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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徑將視線從窗外收回來,盯著前排的張森:“不是那個祝星盈?” 張森搖頭,“不是。” “是另外一個女人,生麵孔。”張森說,“酒店的監控被銷毀了,派過去的人沒有拍到兩個人一起進酒店的照片,不過那女人第二天從酒店出來的時候,拍到了正臉,現在正在查她的資料。” 宋南徑微微眯起了眼睛:“查到了第一時間通知我。” 張森:“明白。” —— 黎家一家人在兩天之後抵達了紐約。 宋緒成和南亦親自去機場接的機,黎蕤對此並不知情,於是跟他們在機場撞上了。 “爸,媽,你們怎麼過來了?”黎蕤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們,這兩個稱呼卻叫得異常順口。 結婚兩年多,黎蕤跟宋南徑的關係非常一般,但跟兩個長輩相處得不錯,他們對她很好,黎蕤任性但也懂得感恩。 碰上黎蕤之後,宋緒成和南亦對視了一眼,隨後,南亦拉過黎蕤的胳膊,歎一口氣說,“那天你父親來過電話了,聊了你和南徑的事兒,我們都知道了。” 黎蕤不知道黎正談跟他們通過電話,聽完這句話,一切都有了解釋。 黎蕤點了點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接什麼話。 宋緒成及時地開口寬慰她:“你不用有心理壓力,放心,如果南徑他不同意,我們會……” “沒有,他同意了。”黎蕤有些尷尬地接過了宋緒成的話。 她猜到了,黎正談約莫是認為宋南徑沒 那麼同意離婚,因此打算先跟宋緒成和南亦麵談,讓他們去做宋南徑的思想工作。 宋緒成和南亦再次對視,兩人眼底都透著驚訝,黎蕤也看出來了。 果然,所有人都沒想到宋南徑會答應得這麼乾脆。 他這個人真的古怪又變態,親爹媽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 雖然宋南徑已經同意離婚了,但這次見麵也沒有就此取消。 宋緒成和南亦早就讓廚房準備宴席了,接到黎正談、阮雅靜和黎溪之後,一行人便一同回到了宋緒成和南亦的住處。 進門時廚房還在忙活,南亦先招呼眾人在客廳坐了下來,又吩咐阿姨去泡茶、準備水果。 黎蕤和黎溪坐在一起。 剛剛回來的路上,黎溪已經聽黎蕤說了宋南徑同意離婚的事兒。 黎溪正想跟黎蕤咬耳朵問幾句,就被南亦的聲音打斷了。 南亦歎了一口氣,一臉愧疚地看著黎蕤,“這兩年也是讓黎蕤受委屈了,是我和老宋沒教育好他,我們夫妻先道個歉。” “我沒有受委屈,你們不用跟我道歉啊。”黎蕤有點兒過意不去,“我跟宋南徑也不是正常結婚的,他沒對不起我。” 一碼歸一碼,宋南徑雖然人很欠,對她也一般般,但黎蕤不覺得他身上有什麼可指責的點。 本來就不是因為愛情結的婚,開始的時候也說得清清楚楚的,宋南徑沒義務對她好,更不必對她負責。 南亦動了動嘴唇,表情有些微妙,回頭 和宋緒成對視了一眼。 他們想說的,和黎蕤理解的,不是同一件事情。 ——黎蕤和黎家至今為止都不知道溫敬斯當初出那件事兒,是宋南徑一手設計的,而奇怪的是,溫敬斯在事情發生之後也沒有和黎蕤解釋過。 南亦記得,他們兩人當時戀愛時感情是很好的……她至今都沒搞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黎蕤,爸問你個問題。”宋緒成思忖片刻後,對黎蕤說,“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不答。” 黎蕤點點頭,“您問。” 宋緒成看著她:“你和南徑結婚這兩年多,真的對他一點兒感情都沒有麼?” 這個問題,她剛說離婚的時候,黎溪也問過。 對於黎蕤來說,回答這個問題並不難。 “沒有。”黎蕤向來不擅長撒謊,也不屑於撒謊,“我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我,當初我跟宋南徑結婚,隻是想刺激溫敬斯,但是……不是好辦法。” 南亦:“那你現在對敬斯……” “我可能還喜歡他吧。”黎蕤說,“所以我想離婚去找他。” 她說得直接又坦誠,表達完真實想法之後,一看宋緒成和南亦的表情,才意識到自己的發言有些不合適,“對不起,我太任性了,讓你們看笑話了。” “沒有,我們不會怪你。”南亦寬慰她,“沒彆的意思,隻是確定一下你是不是考慮清楚了,想清楚就好,就算你和南徑分開了,也不影響我和你爸對你的態度。 ” 黎蕤越聽越過意不去,南亦和宋緒成兩個人對她確實很好,她想,她能堅持在宋南徑這個變態身邊待兩年多,二老功不可沒。 但再怎麼樣也改變不了他們這段婚姻的性質,一開始就是畸形的,怎麼也拉不回正軌。 “她就是被慣壞了。”黎正談接過話來,對宋緒成和南亦表態:“既然他們都沒感情,分開了也是好事兒,彆耽誤南徑的大事兒。” 黎蕤剛剛表達了那番話之後,黎正談也不能再指責宋南徑對婚姻不忠誠了,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事兒主要還是因為黎蕤太衝動了,就是不明白宋南徑為什麼跟著她胡鬨。 趁早分了也好,一直這樣下去算什麼。 南亦低下頭無聲地歎了一口氣,剛剛黎蕤的答案已經很明確了。 還有一件事情也很明確—— 倘若黎蕤和黎家知道當初溫敬斯“出軌”是由宋南徑一手設計,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再跟他來往。 特彆是黎蕤。 她這樣直接、愛憎分明的性子,知道真相必定對他恨之入骨,更遑論愛他。 鋌而走險、不擇手段的代價就是這樣。 —— 宋氏辦公室內。 宋南徑剛處理完工作,張森便來敲門了。 得到他的允許後,張森推門走進了辦公室。 宋南徑抬眸掃了他一眼,看到了他手裡的文件袋和平板,便猜到了他的來意:“那女人的資料查到了?” “是的。”張森點點頭,將文件袋和平板一並放到辦公桌上推 過去,一邊同他解釋:“那天跟溫總去酒店的女人叫祝璞玉。” “祝?”宋南徑重複這個姓,眼睛眯起。 “她和之前那個祝星盈,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張森接話,“之前幾年似乎一直在國外,祝家也在刻意隱藏她的身份。” “私生女?”宋南徑挑眉。 “……不是。”張森說,“據我們查到的消息,祝星盈才是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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