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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璞玉雖然沒有回應這句話,但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她不信他了。 “記不記得,我問過你,”溫敬斯想起了他們之前的那次交談,“你說你恨那個人。” 如果不是他,如果沒有當年的事情,她現在應該已經跟廖裕錦在一起了。 “但我更恨騙我的人!”祝璞玉陡然提高了聲音,她死死盯著溫敬斯,眼底翻騰著殺氣,“既然你記性這麼好,就該記得我警告過你的話。” “如果你騙我,我會殺了你。”停頓幾秒後,她將前不久說過的這句話複述了一遍。 當時她說這話是以調情玩笑的口吻說的。 沒想到竟然一語成讖。 他那時候的笑和縱容,如今都變成了耳光,扇得她臉頰火辣辣地疼。 祝璞玉情緒太激動,體溫攀升,血氧不足,吼完那句話之後,身體便開始劇烈地抖動。 溫敬斯馬上來到了她身邊,將她抱在懷裡,“冷靜。” “我當然做不到像溫總一樣冷靜。”祝璞玉已經氣息不穩,卻還在嘲諷他。 她真的受夠了溫敬斯冷靜自持的模樣,他越鎮定,她就越覺得自己是個笑話,“你去死吧,溫敬斯。” “我愛你,這句不是假的。”溫敬斯摸上她的臉,“先送你去醫院,等你冷靜一些我們再談好麼?” 她的額頭太燙了,現在情緒也不穩定,隨時可能有危險。 這不是談話的最佳時機。 “沒什麼好談的,離婚吧。”祝璞玉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冷冷地掀動嘴唇,“滾開,我看到你就想吐。” 溫敬斯不肯鬆開她,將她往懷裡拽,動作強勢。 祝璞玉被他的動作激得更加憤怒,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掙紮,對著他拳打腳踢,中途還在不停地乾嘔。 幾分鐘之後,她體力耗儘,休克了過去。 —— 祝璞玉是因為高燒加上情緒過於激動昏過去的。 醫生為她開了退燒藥,進行了物理降溫,之後便將人安排到了病房。 溫敬斯站在樓道裡,看著醫護人員離開病房,手揉上了眉心。 一夜未睡,加上真相的暴露的一番擊打,即便是精力旺盛的他也難以招架。 不多時,陸衍行、陳南呈和渠與宋三人便趕來了。 渠與宋往病房的門裡看了一眼,詢問:“祝璞玉昨晚出事兒了?” 晚上查監控的時候,渠與宋和陳南呈也有參與。 祝璞玉昨天晚上先跟著利辛回了公寓,這會兒又在醫院,難免讓人多想。 溫敬斯答非所問,他看向陸衍行:“一會兒去找把酒店每一層的監控都找一遍。” 陸衍行皺眉,一時理解不了溫敬斯這麼做的原因。 溫敬斯回頭看了一眼病房,疲憊沙啞地啟唇,“她知道了。” 隻四個字,另外三個人便秒懂了這背後的含義。 陳南呈表情驟然嚴肅不少:“你懷疑是昨天晚上有人找她了?” 陸衍行馬上拿出手機聯係了酒店。 通完電話回來,陸衍行對溫敬斯交代,“酒店那邊的監控我會安排你的人去看,發現問題再找你。” “祝璞玉這邊,你打算怎麼辦?”陸衍行無奈地看了一眼病房的門。 機關算儘隱瞞了這麼久,兩人的感情好不容易有了些氣色,眼看著廖裕錦的事情也要解決了,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了岔子。 “我不會放手。”溫敬斯的答案和之前每一次都一樣。 陸衍行想說點兒什麼,最後都化作了一聲歎息。 那些寬慰勸說的話不必說,大道理,溫敬斯比他更懂。 隻是,走到這一步,真的是他不放手就能解決的麼? “不是,我沒搞明白啊,”渠與宋絞儘腦汁想了半天,都想不通是誰告訴祝璞玉的,“昨天晚上宋南徑去了麼?當年的事兒不是隻有他查了麼?” 而且:“不是沒有證據麼?之前老爺子處理得那麼乾淨,不可能留下把柄吧?” 祝璞玉又不是傻子,沒證據送到手上,她是不會相信這種事情的。 可……證據是什麼?又是從哪裡來的? “是不是廖裕錦?”陸衍行剛剛就已經想到了他。 已知的人裡,最有可能知道真相的人就是廖裕錦,而他正好也是祝璞玉比較信任的人。 —— 祝璞玉是中午一點鐘醒過來的。 睜開眼睛的時候,她依然覺得渾身酸痛,高燒的並發症似乎越來越嚴重了。 “醒了。”耳邊傳來溫敬斯的聲音。 祝璞玉下意識地循聲看過去,隻見溫敬斯正在桌前擺弄著保溫盒。 他輕車熟路地端出了一份陽春麵放在了餐桌上,然後走到病床前伸手扶她,“醫生說你有些輕微脫水,起來吃點兒東西吧。” 他的表情很溫柔,聲音很有耐心,活脫脫一個三好丈夫的形象。 祝璞玉看了幾秒,又開始反胃。 溫敬斯見她不說話,便直接動手扶她。 祝璞玉一把推開了他,“你給我滾。” 溫敬斯並沒有被影響到,反而是貼心地提醒她,“小心腳踝。” 祝璞玉嗬了一聲,繞過他走到了餐桌前坐下。 她不是想吃東西,隻是不想再看見溫敬斯那張臉了。 但溫敬斯沒有讓她如願,轉瞬跟了過來,將飯盒裡的幾道炒菜端上了桌。 “你的腳是上次受過傷的那隻,這幾天儘量不要自己走路了,免得留下病根。” “這和你沒關係。”祝璞玉不想聽他深情款款地演戲了,“我會聯係律師起草離婚協議,我們就這樣。” “我不會離婚的。”溫敬斯將勺子放到她麵前,“你還沒冷靜,等你身體好點兒了,我們再談。” 又是這樣的態度。 祝璞玉恨意叢生,抄起手邊的一碗麵直接朝他潑了過去。 一碗熱氣騰騰的麵都潑到了他臉上。 麵湯順著他硬朗的線條往下流,他身上的西裝和襯衫一片狼藉。 “那就法庭見,我不會和一個強女乾犯在一起。”祝璞玉一字一頓,“惡心。” “強女乾犯”三個字,重重地砸在了他心上。 溫敬斯坐在對麵,定定地看著她,她厭惡的目光像一把鋒利的刀,一刀一刀剜著他身上的肉。 “這件事情是我不該瞞你,除了離婚,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溫敬斯強迫自己將情緒收拾好,“不想吃陽春麵的話,小餛飩怎麼樣?” “好啊,隨便你。”祝璞玉冷笑了一聲,“等事情鬨大,所有人都會知道大名鼎鼎的溫總是個強女乾犯。” “祝璞玉!”溫敬斯大概是到了臨界點,咬著牙叫了她的全名。 祝璞玉看到他額前暴起的青筋和緊握的拳頭,揚唇:“戳中你痛處了麼,這麼生氣,下一步是不是要殺我滅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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