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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就是炒冷飯,把前幾天的報道換個說辭重新發一遍。 祝璞玉沒有細看,大致掃了一遍之後便放下了手機。 她轉頭看向溫敬斯,直截了當地說:“晚上幫我約陸衍行出來吃個飯吧,隻約他一個人。” 溫敬斯側目看她:“你讓你老公幫你約另外一個男人?” “你少打岔。”祝璞玉冷哼了一聲,“我為什麼找他,你心裡有數。” 溫敬斯:“看到新聞了?” 祝璞玉:“是呢,天天掛在頭版頭條強奸人的眼睛,想不看到都難。” 提起陸衍行,祝璞玉說話的語氣都衝了不少,“不想我遷怒到你,你就少說兩句,你跟他沆瀣一氣狼狽為奸,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溫敬斯:“……” 祝璞玉:“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啊?啞巴了?” 溫敬斯哭笑不得,“不是你讓我少說兩句?” 祝璞玉:“讓你少說沒讓你不說,你要回應我提出的需求啊。” “好。”溫敬斯拖長了尾音,聲音始終保持著耐心和溫柔,“幫我戴一下耳機,在你手邊。” 祝璞玉低頭找到了藍牙耳機,趁後麵沒車的時候給溫敬斯戴上。 坐回去之後,她的目光便一直在溫敬斯身上沒移開過。 就像的監考老師在看考試的學生。 溫敬斯在祝璞玉的注視之下,撥出了陸衍行的號碼。 電話一接通,溫敬斯馬上出聲:“晚上到清風居,一起吃個飯。” “今晚?”電話那邊,陸衍行的聲音明顯很驚訝,“祝璞玉不是今天回來麼?你不陪她?” “她一起吃。”溫敬斯不疾不徐地補了後半句,“她邀請你的。” 陸衍行:“……” 兩個聰明人,又是多年好友,隨便點一下就能聽懂彼此真實想表達的意思。 “七點,不見不散。”時間和地點都說了,溫敬斯看到祝璞玉滿意的表情之後,便掛了電話。 祝璞玉:“他去麼?” 溫敬斯:“幫我摘一下耳機。” 祝璞玉“哦”了一聲,湊上去幫他摘了,把耳機放好之後,她又問溫敬斯:“陸衍行到底在想什麼?天下女人那麼多,為什麼非要盯著他大嫂?” 溫敬斯答非所問:“周清梵有和你提過她為什麼跟陸巡止在一起麼?” 祝璞玉:“……” 這個話題,溫敬斯之前似乎就點過她,她後來也去問過周清梵。 周清梵的態度有些躲閃,明顯是不想提。 祝璞玉看出來,便也沒有追問。 但溫敬斯今天又提到了這件事情,祝璞玉馬上察覺到端倪:“你是想提醒我,陸衍行不放過清梵,和陸巡止有關?” “你還是那麼聰明。”溫敬斯笑著送上稱讚。 但祝璞玉現在想聽的並不是這個:“為什麼?他和陸巡止有仇?你知道些什麼?” “既然周清梵都沒告訴你,說明她並不想讓你知道。”溫敬斯說,“涉嫌到你朋友的隱私,你還是親自找她聊比較好。” 祝璞玉抿嘴,沒辦法反駁溫敬斯的話。 這種話題確實是她親自去和周清梵聊比較好,沒有人會比當事人知道的更清楚。 不過,溫敬斯給她提供的信息量也足夠了。 陸衍行是因為陸巡止才刁難周清梵的。 也就是說,陸巡止生前和這個弟弟的感情並不如傳聞中的那麼好。 至於為什麼不好,私下又是怎麼鬥的,可能就要從周清梵嘴裡撬了。 “好,我會親自和清梵聊。但是——”祝璞玉話鋒一轉,“陸衍行既然都要結婚了,不管以前什麼恩怨,是不是都不該再繼續了?” 溫敬斯:“……我管不了他。” 祝璞玉:“……誰讓你管他了,你就說我說得對不對?” 溫敬斯:“對,很對。” 祝璞玉瞪他一眼:“敷衍死你得了。” 溫敬斯揶揄:“你是在和我無理取鬨麼?” 祝璞玉頓時偃旗息鼓。 她回味了一下自己剛剛的言辭舉措,好像還真有那個意思。 但她生平最煩的就是無理取鬨了。 祝璞玉抬起手整理了一下頭發,冷下臉說:“我隻是覺得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溫敬斯:“陸衍行不是好東西,怎麼還帶連坐的?” 祝璞玉:“他不是好東西,你不是東西。” 看到溫敬斯啞口無言,祝璞玉終於有了扳回一城的感覺,她再次轉移話題:“對了,你之前說幫我讓清梵離開陸家的事兒,還算不算數?” 溫敬斯不答反問:“你想讓她離開陸家?” 祝璞玉:“嗯,越快越好。” 溫敬斯:“你認為,離開陸家,她和陸衍行之間就斷了?” 祝璞玉:“不僅僅是這個原因,還有陸夫人,陸家其他人。” 周清梵雖然很少提起,但祝璞玉完全想得到她一個寡婦,沒了靠山,在陸家那種狼窩裡過的是什麼日子。 陸夫人看似天天把她帶在身邊,很器重她,實際上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那你有沒有反向思考過一點,”溫敬斯目光平時著前方,“陸衍行現在會忌憚著彼此的身份稍微克製一些,一旦周清梵脫離陸家,沒了叔嫂的這層輿論限製,他會比現在更過分。” 祝璞玉被說得哽住了:“……” 她真沒這麼想過。 但她得承認,溫敬斯的思考邏輯也是對的。 而且跟陸衍行關係好,應該更了解他的作風。 “就算是這樣,我也覺得她還是離開陸家比較好。”祝璞玉很快捋清楚了利害關係,“離開陸家隻需要防他一個人,但如果留下來,陸家那群人……” “所以你是覺得,陸衍行是陸家所有人裡最不可能傷害周清梵的那個?”溫敬斯眯著眼睛解讀祝璞玉的話。 “當然不是!”祝璞玉提高聲音反駁,“我的意思是他們陸家人都不是好東西,包括那個陸巡止。” “你的感覺沒有錯,”溫敬斯目光看著前方的路,“陸衍行不會要她的命。” 沒等祝璞玉反駁,溫敬斯又說:“不管你信不信,我得告訴你一個事實——” “如果沒有陸衍行,周清梵已經跟陸巡止一起下葬了。” 溫敬斯的表情和口吻都異常嚴肅。 祝璞玉聽著這句話,眼皮不受控製地跳了起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 “……什麼意思?” “每個人都有不願意被人知道的秘密,”溫敬斯答非所問,“好朋友之間也不可能彼此透明,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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