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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敬斯和陸衍行、陳南呈以及渠與宋三人去了旁邊的套房。 前來開房的服務生剛剛退下,渠與宋就迫不及待地問溫敬斯:“你老婆怎麼和廖裕錦搞在一起了,你之前就知道這事兒了?” 陳南呈也在迫不及待地等著溫敬斯的回答。 溫敬斯側目和陸衍行對視了一眼,兩人目光短暫溝通後,陸衍行代替溫敬斯開口:“廖裕錦是祝璞玉以前喜歡的人。” “……什麼?”陳南呈眼皮跳了一下,“他們認識?” “等等。”渠與宋“臥槽”了一聲,“老陸,你早就知道了?” 陸衍行不置可否。 渠與宋轉頭去問溫敬斯:“你們都什麼時候知道的?結婚之前還是結婚之後?” 溫敬斯:“也就最近。” 渠與宋:“那祝璞玉知道你知道嗎?” 溫敬斯:“嗯。” 渠與宋:“你姐夫呢?” 溫敬斯搖搖頭。 渠與宋揉上太陽穴開始捋這幾個人的關係,越捋越頭疼。 陳南呈的表情也沒比渠與宋好到哪裡去,“敬斯,你是不是還有彆的事情瞞著我們?” 這一次,溫敬斯沒有給答案。 陳南呈盯著他,推斷:“按你的作風,在知道祝璞玉和廖裕錦曾經的關係之後,應該就會考慮和她分開了,可是你現在的表現……” “你愛上祝璞玉了,還是說——” “我沒有和她離婚的打算。”溫敬斯打斷了陳南呈的話,沒有詳細和他解釋這件事情,“今晚的這些,爛在肚子裡。” 渠與宋:“不是,為什麼啊?” 他完全不理解,“祝璞玉都跟廖裕錦這樣了,你還要忍?今兒要不是我及時通知你,媒體過來就把他倆捉奸在床了,這是公然給你和你姐戴綠帽子,傳出去你被人嚼舌根一輩子。” “今天是意外。”溫敬斯放下酒杯,揉了揉眉心,“她被人下藥了。” 陳南呈短暫思忖,很快明白:“下藥的人也知道她和你姐夫的關係?” 溫敬斯:“祝家的人。” 渠與宋:“……合著他倆之前都見過家長了?那怎麼就分手了?” 溫敬斯看著腳下的地毯,淡淡地說了三個字:“因為我。” 陳南呈的眼皮又跳了一下。 渠與宋沒有想很多,“你這也太扯了,你跟祝璞玉才認識多久?” “敬斯,是我想的那樣麼?”陳南呈一陣沉默後,問出了這個問題。 從溫敬斯這邊得不到答案,他又看向了陸衍行。 多年好友,陳南呈立刻便從陸衍行的沉默中讀出了答案。 “……竟然這麼巧。” “你們在說啥?”渠與宋一頭霧水,“哥,咱彆打啞謎行不行?” —— 祝星盈下樓之後,顧雯便衝上來拉住她,“怎麼樣了?成了麼?” 祝星盈提起這事兒,臉色更難看了,“一群廢物。” 顧雯看了看四周,“咱們出去說。” 祝星盈和顧雯上了車,氣得將手上的包一扔,“祝璞玉這個賤人,我遲早要讓她身敗名裂!” 顧雯:“不是已經有人看見廖裕錦把她抱回去了?記者沒拍到麼?” “記者過去的時候,從房間裡出來的人是溫敬斯。”祝星盈揉著額頭,“你找的服務生是什麼廢物,盯人都盯不緊!” 顧雯:“……好了好了,你先冷靜,這次算便宜了她,我們還有機會。” 祝星盈抿著嘴巴沒說話。 祝璞玉本來就狡詐得很,經過這次的事情,她日後隻會更小心,機會怎麼可能說來就來。 “星盈,你說……溫敬斯會不會早就知道祝璞玉和廖裕錦的事兒啊?”顧雯思來想去,半天都想不通一點:“不然他怎麼會代替廖裕錦出現在那裡?” 祝星盈:“怎麼可能?祝璞玉又不傻,怎麼會讓溫敬斯知道她跟廖裕錦有一腿?” 顧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剛剛的事情怎麼解釋得通?” 祝星盈:“肯定是祝璞玉搞的鬼。” 她咬牙,“說不定她根本沒有喝那酒,是故意演給我看戲弄我的。” 顧雯哽了一下,隨即一想似乎也有些道理,祝璞玉這個人實在是太狡猾,而且惡趣味十足,之前也不是沒有這樣戲耍過她們。 “你彆氣,你氣了就中祝璞玉的圈套了,我們再想想彆的辦法。”顧雯拍著祝星盈的肩膀安慰她,“反正溫家是不可能忍這種醜聞的。” —— 祝璞玉意識回籠的時候,是第二天早晨了。 她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不適感傳遍全身。 昨天的場景曆曆在目,她清楚地記得溫敬斯的無情。 還有他絕情戳破了粉飾太平的假象。 哢噠。 祝璞玉的思路被一陣開門聲打斷。 她循聲抬起頭來看過去,溫敬斯夾著一根煙,緩緩地朝床邊走了過來。 最後,他坐在了對麵的沙發上,將煙盒和打火機扔到了茶幾上,吞雲吐霧地看著她。 此時此刻,溫敬斯已經恢複了西裝革履的模樣,而她身上卻是不著寸縷。 祝璞玉不是很喜歡這種對比:“我衣服呢?” 溫敬斯吸了一口煙,沒應。 祝璞玉冷冷地收回視線,赤腳下床,他不回答是麼,那她自己去找。 然而,祝璞玉剛剛下床走了兩步,溫敬斯便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拽到了大腿上按住。 祝璞玉不滿地看著他,漂亮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 溫敬斯夾著煙的手靠近,似笑非笑,“你哪裡我沒看過,以前也沒見你介意過。怎麼,有人回來了,開始想起來害羞了?” “以前我也不知道你這麼喜歡陰陽怪氣。”祝璞玉反唇相譏,“既然你這麼介意我喜歡過廖裕錦,怎麼不早點跟我提離婚?怕我勾勾手指頭他就不要你姐了?嘶——” 挑釁的話剛說完,溫敬斯就猛然用力遏製住她的喉嚨。 祝璞玉垂眸看著,嘲弄地動了動嘴角,“溫總是打算要我死麼?” “昨天晚上我沒來的時候,你們做了什麼。”溫敬斯將煙頭往她的臉靠近了一些,涼薄的目光漫不經心地遊走,“他親你了?抱你了?你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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