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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裕錦並沒有因為祝璞玉的拒絕退讓,他依然擋在她麵前,目光緊鎖著她。 後院隻有燈籠亮著,祝璞玉看到廖裕錦眼底發紅,不知是不是燈光的作用。 “願願,愛上他會受傷的。”廖裕錦聲音沙啞,“他永遠不可能放下黎蕤不管。” 祝璞玉:“哦,然後呢?” 廖裕錦:“你不愛他。” 他這句話說得很篤定:“之前你跟我說的那些話……是在賭氣,對麼?” 祝璞玉將視線彆到一旁,下意識地看了看附近。 後院很安靜,除了他倆之外沒有任何人過來。 而廖裕錦的架勢明顯是她不回答就不放過她。 祝璞玉做了個深呼吸冷靜下來,“我是不愛他。” “那你——” “廖裕錦,你搞明白一點,我愛不愛溫敬斯,跟我怎麼對你,這兩件事情沒有任何關係。”祝璞玉打斷廖裕錦的話:“既然你非要纏著我問個所以然,我可以明確告訴你。” “我不愛他,他也不愛我,我們這段婚姻充其量是互相利用,你猜得沒錯,之前我跟你說那些話是因為我被你的態度氣到了、故意膈應你的。”她很大方地承認了。 廖裕錦喉嚨發緊,死死盯著她,說不出話來,眼神十分複雜。 祝璞玉:“我跟溫敬斯遲早是要離婚的,但在這之前我不想節外生枝,溫家人知道我和你的事情,對你也沒好處。” 廖裕錦:“你之前說過,不會和不喜歡的人結婚。” 祝璞玉聽見這句話之後忽然笑了起來。 她的一聲笑短促卻寫滿了嘲弄:“你覺得那件事情之後,我還在乎什麼跟誰結婚、跟誰上床麼?” “祝星盈在吊溫敬斯,而我要搶回恒通,我不可能讓她找這麼硬的一個後台。” 廖裕錦再次陷入了沉默。 祝璞玉:“現在能放開我了麼。” 廖裕錦還是不動。 祝璞玉扯了扯嘴角,“我當時出事兒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積極呢。” 廖裕錦的手一僵,臉色也變得難看。 祝璞玉趁機將手抽出來,她抬頭看著頭頂的紅燈籠,有些刺眼。 “在你做出那個決定之後,我跟你這輩子就玩完了,就算你我現在都單身,我也不會考慮你。” 說完這句話,祝璞玉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廖裕錦看著她的背影,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直到突兀的震動聲響起。 廖裕錦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接起了電話:“有眉目了麼?” “輾轉找到幾個人打聽了一下,當年的照片,的確是跟祝方誠有關係。”電話那邊的人這樣說。 廖裕錦目光冷峻:“是他?” “是他現在的小舅子,恒通市場部經理,李軍。” “再查。”廖裕錦的聲音沙啞卻篤定,“當年的事情一定和他們脫不了乾係。” “行,我知道你意思。”對麵的男人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你這聲音怎麼回事兒,見到人,又受打擊了?” 廖裕錦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她恨我。” “……你不說清楚,她當然恨你。”那邊的人語氣更加無奈,“你現在覺得,值得麼?” “值。”他幾乎沒有猶豫,“我隻恨自己當時能力不夠,還是害她受傷了。” “你從來沒欠她的,何必呢?” —— 錄音中斷。 溫敬斯摘下藍牙耳機,從抽屜裡拿出煙和打火機走出書房,下樓到了院子裡。 淩晨時分,溫家所有人都休息了,宅邸的院子裡靜得詭異,隻能聽見窸窸窣窣的風聲。 溫敬斯點了一根煙,坐在了長椅上,緩緩吐出了煙圈,腦海中還在回蕩那段錄音的內容。 “我跟溫敬斯遲早要離婚的。” “之前我跟你說那些話是因為我被你的態度氣到了、故意膈應你的。” “在你做出那個決定之後,我跟你這輩子就玩完了。” …… “我隻恨自己當時能力不夠,還是害她受傷了。” 將近二十個小時沒有合眼,溫敬斯的思緒卻異常活躍。 他不斷地回味推敲著這些話,得出了兩個肯定的結論: 第一,祝璞玉是真的恨廖裕錦,她對廖裕錦也遠沒有表麵上那般坦然,她對他的“拋棄”耿耿於懷,而此前跟他“秀恩愛”,也有故意刺激廖裕錦的意思。 第二,廖裕錦當年的不告而彆,似乎另有隱情——從他接電話的態度和言論中來判斷,他的離開,似乎是為了“保護”祝璞玉。 這中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 溫敬斯深深吸了一口煙,指尖的煙蒂火苗在夜風的吹動下,忽明忽暗。 溫敬斯正要繼續思考時,忽然聽見了一陣匆匆的腳步聲。 他夾著煙,抬起頭來,看到了江佩矜的身影。 她身上披了一件毯子,低著頭,手摸著眼睛,像是在擦眼淚,看起來狀態很不好。 溫敬斯掐滅了煙頭,邁步上前,擋在了江佩矜麵前。 江佩矜先前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發現麵前多了個人時,一個激靈,抬起了頭。 這一下,溫敬斯剛好看到了她發紅的眼睛,還有臉上的淚痕。 “姐,你怎麼了?”溫敬斯皺眉。 江佩矜沒想到會碰上溫敬斯,她慌亂地抬起手來擦了擦臉上的淚,吸吸鼻子:“我沒事,敬斯,你怎麼這麼晚還不睡?” 溫敬斯沒有給江佩矜避重就輕的機會,目光中多了幾分犀利,一語中的:“和姐夫吵架了?” 江佩矜怔了一下,之後再次低下了頭。 溫敬斯搭上江佩矜的肩膀,“走吧,坐下來聊聊。” 江佩矜沒有拒絕。 溫敬斯扶著江佩矜到長椅上坐了下來,“之前一直以為你和姐夫感情這麼好,從來不吵架。” 江佩矜自嘲地笑了笑,眼淚再次滴出眼眶。 她動手擦了擦,“是從來不吵架,因為他根本不屑於和我吵。” 溫敬斯的心沉了沉,沒接話。 江佩矜:“你是不是還覺得,他很體貼,對我也很好,是個模範丈夫?” 溫敬斯不置可否,“今晚為什麼鬨不愉快的?” “都是假象罷了,”江佩矜看著頭頂的紅燈籠,“我以為,這麼多年,他至少會對我有些感情,怪我太天真了……嗬嗬。” 溫敬斯眉心跳了一下,腦子裡靈光乍現冒出了一個有些荒唐的想法。 他盯著江佩矜的眼睛問,“姐,你們當年是怎麼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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