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劍修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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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劍修的劍 「那麽,確定了你們兩個的身份之後,剩下的就好辦了。我們開始工作吧。」 雖然說好了是來幫忙的,但幫忙也要分類。經過詢問後,楊林知道他們不願意做百人將丶將頭丶大將這樣的軍務官,那楊林就把她們安排到事務官那一麵了。 這也就意味著,楊林不需要把他們介紹給天波軍的牙兵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的存在最好還是更隱蔽一些為好。 「首先就有這麽一個問題啊。」楊林開口道,「你們二位到我這裡來幫忙,我確實是感激之至。但你們在這裡,其實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因為你們都是有自己的家的,為什麽會到我家來呢?」 「我先給這位小老弟說明一下好了,畢竟除了他都是知道的。」胄曇喝了口茶,對三郎說道,「抱歉,我是來天波避難的。我在家鄉遭豪強挑畔,一怒之下殺了那廝,隻好流落到這裡。」 「她殺的時候我在場。」楊林補充道,「確實很無奈。似乎是那小子因為劍而著了魔,非要拿劍捅她。」 【隻是還有一點不太明白張葆陵是劍修是吧。她是劍修,而且在修為上一騎絕塵地領先了那小子一一那小子恐怕也就隻有練氣期而已。為什麽一個練氣期的劍修能夠讓張葆陵「失手』?她背看手就應該能夠吊打那小子吧。】 「嗯」 【以及,你也沒有看到他們之間的決鬥是吧,這隻是胃曇的一麵之詞。】 「我是我從一開始就有一個猜測一一你有沒有發現,胃曇非常依賴她的劍?她連感知都依賴那把劍。」 【嗯?你的意思是::】 胄曇,其實力很有可能就在劍上。離開了劍,她的戰鬥力會大打折扣。 這可能嗎?這很有可能,此事在《西遊記》中亦有也有記載。法力丶修為和武藝是三個不同的緯度。一些修為極其高深的人,會被自身的選擇而困住,文殊菩薩這樣的甚至能夠被凡人捆住丟進水裡泡三天三夜一一因為他沒有武藝,沒有辦法鬥破因果的籠網。他以凡人的身份入局,就必然會困頓於凡人的因果之間。 類似的,還有些法力極其高深的人其實沒有修為的,比如袁守誠能夠一語道破天機, 能夠與龍王相爭,但終究隻是凡人而已。在與龍王博弈一番之後,袁守誠就在曆史上消失了。 當然,袁守誠最後的去向無人可知。畢竟他這樣精通相術的人,自然也知道如何在曆史中掩藏自己的痕跡,好不讓人發現自己的所在。但不管他在日後是如何脫身的一一單就說他在與龍王博弈的時候,那時候他確實是肉體凡胎,沒有一點修為。 而胃曇,顯然屬於另一種情況一一她的武藝是有的。但她一旦沒了趁手的兵器,就會功力大失。就像被滿天神將的法寶都被青牛精套走一節,不少人法寶一被套走就抓瞎了。 為什麽呢? 因為他們的修為在器上,一旦法寶被拿走之後就抓瞎了。《搜神記》中也有《田昆侖》一節,和後來的牛郎織女故事很像。仙子的仙衣被收走,被困凡間,主角田昆侖從頭到尾都藏著仙衣,一位仙子一旦拿回仙衣就會歸位。與牛郎織女不同的是,這個故事裡沒有一點愛情,仙子想辦法拿回仙衣就立刻脫身飛走了。 而在這裡 胃曇就坐在他旁邊,距離她不到一尺的距離,而她的法寶掩日劍,就在自己的手上。 某種程度上,胃曇現在的狀態就是某種被拿走了仙衣的仙子。 【你在想什麽:誤?你伸手做什麽?】 「我做個小實驗:」悄悄的,楊林伸手到胃曇的背後,然後猛地在胃曇的耳邊「啪」得打了個響指。 「???」胄曇被嚇了一跳,「你乾嘛?!」 「我有個問題問你一一你沒了掩日劍之後,是不是就沒有法力了?」 她與楊林對視了1秒。 2秒3秒「好吧我認輸了。看你這樣子,你已經非常確信了是吧那我再掩蓋也沒有意義了。對,就是這樣,我現在沒有法力了。那小子是想趁我病要我命,但我當時沒有了掩日劍的法力,空有一身武藝,根本無法控製手上的轉魄劍,他恐怕也沒預料到我收不住手。 然後,他就沒了」 胄曇痛快地承認了,因為楊林的眼神告訴她,任何解釋在這裡都沒有什麽意義。 「所以,我倒是有個問題,因為我對仙人的事情不太了解。」楊林問道,「如果修為在外物之上,那你的修為是否有些偏?」 楊林沒有把話說完。這本身的意思是:力量在外物上,似乎並非是什麼正道,而是走歪了。 「這個,行外人確實有可能會這麽想。不過,有一點你可能沒有注意到一一不管劍修丶雷修丶氣修丶丹修還是玄修,歸根到底,歸根到底,修的其實是長生。這也就意味著,這些修煉的方法,其實就是長生的方法。所以顧名思義,劍修就是以劍來長生的辦法。」 「那具體的意思是:」 「在劍修上,這件事的含義就是:在地仙以前,人劍合一是做不到的。人與劍必然分離,因為把劍分離出去的目的是為了躲三災。」 「原來如此::」楊林明白了。 這件事,他確實也碰到了。躲避三災對仙人來說確實是一件至關重要的事,這與天兵天將不同。 天兵天將,注定與天庭休戚與共,但也注定無法超脫天庭,所以三災這樣的天劫找不上天庭的鷹犬和牛馬。對天庭的天兵天將以及天官們來說,最大的問題是天人五衰,是因為失職造成的仙體失調。如果天人五衰一直得不到修正,最後麵臨的一定是總崩潰。 但仙人則不同。仙人頭上沒有天庭扛著,這也就意味著仙人必須自己扛住天劫。 天劫並非是根據修為來的。實際上隻要過了生死簿上該有的歲數,天劫就有可能降臨下來。活得越長,天劫糾正異常的決心也就越大。如果拖延得足夠長久,最後鬨出天仙都接不住的天劫為未必沒有可能。 胃曇和古往今來的許多劍修一樣,都選了這條路。選擇將一功力寄於劍上,不但可以儘可能地做到人劍合一,還能在天劫到來之時前用自己的劍來消災。這雖然在戰鬥上不怎麽周全,但古往今來的仙人都是如此。 所謂仙人,是需要修的。仙人往往都不會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體內,因為那會把因果也一並集中進去一一劍修仗劍,天劫就能用劍來抗。修為越是高深,有時候就越是要注意因果。 楊林,似乎也藉此明白了一些事一一比如說當時,文殊菩薩真的那麽容易就能被烏雞國國王泡到水裡去嗎? 如果是文殊菩薩本身,當然不太可能。 但作為菩薩,或者說作為西天修行者一部分,他極其重視因果。《西遊記》此處,每一個細節都值得推敲了。當時文殊菩薩屆時這件事的時候,他的說法是「當初這烏雞國王,好善齋僧,佛差我來度他歸西,早證金身羅漢。因是不可原身相見,變作一種凡僧, 問他化些齋供。被吾幾句言語相難,他不識我是個好人,把我一條繩捆了,送在那禦水河中,浸了我三日三夜。」 關鍵的理由,是「因是不可原身相見,變作一種凡僧」。 這與楊林的猜測類似一一作為菩薩,他是不會以菩薩的身份介入因果的,而是會以凡人的化身來介入這一因果。 這是菩薩時常做的事情。比如觀音菩薩賣袈裟丶送水丶送虎皮帽,還有拿金丹騙黑熊精的時候,但凡做戲都無一不做全,一定要等因果儘數了結之後才會回複本身。 就此來看,文殊菩薩在水裡泡了三天就歸了西天,這應當是「死在水中」的隱語。文殊菩薩的化身皮囊在那水中確確實實的泡死了,這件事的因果得以了結,他才掙脫束縛回到本身之中去。 由此想來 「我可以理解仙人所做的事了。不過有個問題。」楊林問道,「你非得用掩日劍不可嗎?」 「其實未必一一你可以這麽想:我的修為其實還是在身上的,隻是法力不在身上了而已。所以,仙劍對我來說雖然重要,但我未必隻用這一把劍一一也沒見托塔天王沒了寶塔之後就變成凡人,是吧?」 「但你確實是不能打了是吧?」楊林又確認了一下。 一秒,兩秒,三秒,胄曇放棄了堅持:「好吧,我承認:確實是不能打了。」 「那既然如此,我是不是重新評估一下你的戰鬥力?」 「不妨事。」她擺了擺手,「我說的不能打,是相對你而言。我手上畢竟還有轉魄劍,雖然是不完整的轉魄劍,但我的戰鬥力也不是一般的練氣士可以比的。隻是,不如我自己的巔峰期而已。劍修就是這樣,有些麻煩。」 「我們雷修其實也沒方便到哪裡去的:」張葆陵搖了搖頭,「其實何止是劍修,其他的也都一樣。法力在劍上,和法力在丹田也沒什麽區彆。畢竟,佩劍的地方和丹田的所在也就隻有幾十厘米而已。就算是丹田,也未必總是身內之物。力量總是要找個地方寄宿的,天劫針對的也就是這超常的力量。不過,我之前其實和她比試過了。她隻是好麵子而已,她覺得打不贏你就是沒有戰鬥力。」 「你這是什麽道理:」楊林無奈地看著胃曇,「你總不能把我當作基準線吧? 「因為我輸在你的手下了,我總得找回場子才能罷休。我會一直挑戰你的,直到我贏過你為止。」 「等下等下,我不是劍修啊。」 「可你有劍啊。」 「你是劉備嗎?!看到有人有釀酒工具就要按照釀酒的罪名來治是吧?那你看到男女在一起走,豈不是也要沒收作案工具:」 「喉:」張葆陵搖頭道,「你們兩個啊,真是孽緣,孽緣。這次來山下,我確實是長見識了。楊林,不如這樣吧,你讓我們兩個搭夥辦事如何?」 「對了,你有自我介紹嗎?」胄曇問道,「這位小老弟,他知道你的身份吧?」 「他當然是知道了,他父親與我父親可以結義兄弟。」 「我其實不太知道來著:」三郎無奈道,「我和你們都不太熟。不過無所謂,我二哥和你們熟悉就好。今後都要在我二哥手下辦事了,大家多多配合就好。」 「等下,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楊林向三郎問道,「我問你,你覺得他們兩個是以什麽理由待在這裡的?」 「因為你啊。還能是什麽?」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了一一在你看來,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她們兩個其實完全沒必要存在於天波是吧?」 「要不然呢,還能是什麽?難道是渤海國和吳越國都加盟我們天波了,然後這兩位是使者?」 「???」 「???」 張葆陵和胃曇麵麵相一一她們和楊林一樣,都意識到這件事有些不對勁, 先前隻有張葆陵在這裡還好,這可以視作是來探親的。現在非親非故的胃曇也來了, 那兩個人在這裡的目的就值得推敲了。眾所周知,春秋戰國時期有互相交換人質的傳統, 而且人質往往就是使臣,甚至人質也可以為對方效力。 這兩位現在的性質,像極了春秋戰國時期送往其他諸侯國的人質,這可以代表吳越國與渤海國都站在了天波之後。 「我倒是無所謂。」張葆陵回道,「渤海國本來就站在天波後麵吧一一不過,我父親確實說過不能聲張,他說這會給天波添麻煩的。」 作為一個獨立勢力,天波現在已經相當顯眼了。如果又被認為開始與渤海國丶吳越國一起抱團,難免會讓外人產生一些遐想。 「可是我真的是來躲災的啊:」胄曇摁著額頭,「我並不代表吳越國。」 「那你說出去嘛。」張葆陵提議道。 「不不不這個不能說,我是絕對不能和吳越國劃清界限的。越王八劍是吳越國的看家門麵,我跑路了算怎麽回事?這個絕對不能說一一楊林,有件事要拜托你一一就說我們私奔了吧!沒有辦法了!事到如今,為了我舅舅,我也隻能把麵子丟掉了」 「我就知道會這樣這隻能歸咎於個人情感。不能說你與吳越國決裂,要不然對你舅舅不利。但和我私奔是一件很丟麵子的事嗎?」 「這是重點嗎?重點是唉,算了算了。我也沒辦法,你來決定這事怎麽辦吧,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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