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比賽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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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比賽的資格 楊林看著自己手上的試紙這裡的技術真是相當奇妙。 照理說,試紙這種東西是用來檢測人體的狀況的。然而丹藥這種東西,顯然已經超脫凡人的身體狀態該有的指標了,它也未必會通過體液表現出來。對丹藥進行藥檢的時候,使用試紙來檢測,這種情況楊林還是第一次碰到,似乎這裡專門有一係列的技術手段來應對超凡者。 「那麽現在就有個問題了一一我沒有唾液怎麽辦。」 楊林隻能望著試紙發愣。胄曇前腳拿來試紙,後腳她就走了,楊林還沒來及得說明情況。 他現在並非以本體的狀態在這裡晃悠,而是以法身的狀態。 法身雖然有嗅覺丶聽覺丶味覺丶觸覺丶視覺這樣的五感,也可以承載他的心意,然而法身顯然並不會有「唾液」這種東西。 「這怎麽辦::總不能為了藥檢就把實際情況抖落出來給她吧?」 【其實我剛才以為它們的藥檢要檢測尿液來著,我還琢磨著怎麽做出來::】 「我說,他們就沒有考慮到更加進階的情況嗎?有些仙人並沒有新陳代謝, 有時候唾液也被視作華池是修煉的一部分。怎麽可能每個人都有唾液呢?」 【有道理:你就這麽和他說吧。】 「那麽,情況是這樣。」楊林對站在旁邊的醫務人員開口道,「我修行了一門名叫《景霄大雷琅書》的功法。根據功法的要求,我不能把唾液給你。這是我修煉的一部分。」 他隨口胡了一個理由。這倒也不算作假,《景霄大雷琅書》裡麵確實提到要利用華池來保持自身的小周天循環。因為任督二脈作為人體循環的乾流時,舌就是勾連身體與天頂的關鍵之處。按照《景霄大雷琅書》的要求,唾液和其他體液確實是不能隨便給彆人的。 不過《景霄大雷琅書》是一部完整的道法,其中包括功法和神通兩類道法。 其中,神通就是打雷這樣的可以施展出來的法術。功法則是平時用來修煉的部分。 楊林確實是學了《景霄大雷琅書》的神通,但他並未碰《景霄大雷琅書》的功法。因為按照先前的規劃,他會保證自己的功法是一片空白,以保持最好的狀態來服用最後的那枚築基丹。如此一來,他的築基才能完全適配那枚築基丹給他的力量,避免先前已經修行的功法與築基丹相衝。 畢竟,築基丹這種東西,它給的並不隻是修為或者靈力之類的「經驗值」。 某種程度上,它實際上是在為人物添加一個「特性」,或者說被動技能。比如火棗就為哪吒添加了「八臂」,仙杏則為雷震子添加了「羽人」。 這種添加的特性,可以直接讓凡人的軀體獲得一些超凡的特質,從而直接與凡人拉開距離,在超凡入聖的仙道上邁進一大步。這種時候,修為本身其實未必會直接增長到築基期的地步。但隻要其本身超凡脫俗,修煉起來也不過是幾天的事,甚至可能幾個小時就直接躍升到築基期。 楊林的軀體目前尚且是凡人,他就等著那枚築基丹讓自己的身軀達成揚升一不過現在,他的軀體尚且處在沉睡的狀態。他還不知道如果保持這種狀態, 那築基丹到底還能不能吃。 一當然,或許那枚築基丹正是需要保持這種「混天天成」的狀態來服用也說不定。 畢竟,築基丹是一個世俗中使用的稱呼,因為許多類似的東西都是以丹藥的形式表現的。但把時間拉到上古時代來看,那時候起到類似作用的就不是丹藥, 而是火棗仙否之類的靈物。所以,將其稱為「仙緣」才是更合適的叫法。 畢竟,實際上就是提供了「仙緣」,提供了一個超凡入聖的契機,讓服用它的人可以沿著添加的超凡特性一路飛升上去。 所以,楊林是不會修行《景霄大雷琅書》的功法的一一雖然那上麵的雷法是非常不錯的功法,但因為不知道是否與自己即將獲得的修為相衝,他還是姑且先拒絕了。而且他這陽神化身其實也不能修煉一般的功法,畢竟成仙的應該是身體,而不是化身。 「閣下修行的《景霄大雷琅書》?」那人疑惑道,「看著不像啊這門功法不是流傳在渤海國嗎?可閣下是晉藩的人,清微派是可以用唾液的啊。」 「你還挺了解的?」 楊林以為他們是對每個人都這麽要求,沒想到竟然還是根據功法來適配。 《景霄大雷琅書》因為強調力量的流動,所以從根本上不能打破華池上的循環。 清微派雖然本質上也是雷法,但雷法和雷法之間也有不同。清微派的道法都強調「定」,強調正心誠意,在內心上的修為更重要一些。 ·是:我們這些道醫對各個門派的特徵都有了解,也會在必要時候提供針對性的援助。閣下的情況比較特殊,請稍等,我需要把這個問題進行上報。」 他拿起了電話,這個片區的負責人的電話。 「什麽?又來一個?」胄曇異道,「怎麽這裡有個修行《景霄大雷琅書》 的,那裡還有一個順便,我問你,《景霄大雷琅書》真的不能用唾液?」 「是的,劍主閣下。《景霄大雷琅書》的修行依賴能量的流動,所以不能打破循環。您那邊不是也有道醫?問那邊也可以。」 「我隻是想再確認一下知道了,我這邊忙完了就過去。」 她掛了電話,重新望向麵前這人一一張葆陵就隻能在她麵前。 「你看,我說什麽來著?我說我不能用唾液來檢測是吧?」 「你和楊林是什麽關係?」 「怎麽,你認識他?」張葆陵問。 「明知故問。昨天早晨你不是看到了?」 「你當時感應到我了?有意思,我記得當時你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我。」 胄曇盯著她看了一會,開口道:「掩日劍的振動頻率,和昨天一樣。」 她也是在見到張葆陵之後才發現了這一情況。昨日裡,她一度以為掩日劍的振動是一種錯覺。但回家之後進行了檢查,她才發現產生「錯覺」的是她自己: 掩日劍一點問題都沒有,昨天確實有人在盯著她。 而楊林對此沒有任何感覺,說明對方僅僅是盯著自己而已。 而盯著自己的人,顯然就是麵前的這位從北方雪國來的客人。 依靠劍的頻率來認人,這倒是也讓張葆陵有些意外:「有意思你們這裡的劍修,是用劍來替代自己的一部分感官?竟然把靈感都交給了劍?還真是人劍合一。你對自己的劍還真是相當信任一一所以,怎麽辦呢?」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和楊林是什麽關係?」 「私人問題我拒絕回答。我來參賽還要報家譜嗎?」 「家譜?」 「對,家譜。」她和楊林一樣隻說了一半實話。從李靖與髯客的關係來看,他們之間確實是一家人。但是不是一個家譜,這就是另一回事了。 「家人」是一種狀態,因為家庭成員是動態變化的。對現在的楊林來說,虱是他的伯父,普王也算是他的伯父。李靖與他們兩人都是至交,所以他們願意在李靖離開之後繼續照顧楊林和他的兄弟們。 雖然這兩位父輩之間的關係相當微妙,但從楊林的角度來看,他們確實都可以算是家人。 但要不要上家譜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因為家譜不是個動態的主觀認知,是個客觀的法理概念。上了家譜的人從法理上來說有繼承權和贍養義務等等,這是大唐的律法中明確記載的。一個人隻能上一個家譜,顯然兩位伯父不能都讓他入自已的家譜一一同時上了,從法理上就說不通了。 「所以家譜又是什麽關係?」 「我說了,隱私問題我拒絕回答。」 「好。那麽,我拒絕你參賽。」 「為什麽?我已經報名了。」 「本次比賽的最終解釋權歸主辦方所有。主辦方,就是我。」 「你是誰?」 「你到底為什麽來這裡你跨越迢迢星海,從雪國來到這裡,竟然不認識我?」 「等等::你是掩日劍的劍主是吧?」 「嗯。」胄曇點了點頭,「看起來渤海國的情報係統,還是知道越王八劍的存在的。」 「所以你到底是誰?」 」胄曇捂著額頭,「我是吳越王的外甥女,這麽解釋你明白了吧?」 「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吳越王的親戚。那我,也可以叫你一聲公主?諸侯王的子女,也可以叫作公主吧。」 「我還沒到公主那一層。我的封號是宗姬一一不過這不重要,我是以掩日劍主的身份活動的。你隻把我當作吳越王的親戚就成。這次比賽的主辦方是我,就和太原的比武是太原公子主辦的一樣。我作為吳越王的親戚,在這裡代替吳越王主持這次比賽。所以,我有權拒絕你參賽。」 「可以。」張葆陵點了點頭,「那我走了。」 「怎麽?你不多說幾句?」莫名地,胄曇覺得有些不爽。 如果她辯稱幾句,胃曇倒也可以讓她參賽。畢竟這是比賽,又不是過家家, 參賽選手的權益還是要保證的。 但在這位雪國來的公主麵前,她總是莫名的生起一股無名之火。 「我」 掩日劍開始微微顫動,提醒了她現在的身份:「我不想製造外交事件。」 她望著張葆陵:「如果閣下要參賽,還請回答我的問題。」 「私人關係和參賽沒有關係是吧?」 「那就換個問題。如果閣下不願意使用唾液進行檢查,那麽:其他的一些替代方案,我想你也不會願意的。因為對於您這樣一位公主,這樣的方案可能有些不雅。所以,我們隻能采用最終方案了一一指東海為誓吧。」 張葆陵點頭道:「我指東海為誓,不使用會影響比賽結果的丹藥,這樣就行了?」 「可以。」胄曇回道,「在我麵前發誓就可以。很抱歉讓閣下發出這麽沉重的誓言,我們在事後會補償閣下的。」 東海的誓言有巨大的約束力,僅次於「指東海及洛水為誓」。讓彆人發這麽沉重的誓言,確實是吳越國的不妥之處。他們應該使用自己的技術手段來判斷情況,而不是讓參賽者背負額外的責任。畢竟,比賽的懲戒應該隻限於比賽之內。 額外引入誓言的懲戒,這就已經越界了,從倫理上來說並不合適。 「不必了。」張葆陵擺了擺手,「我倒是不在乎這些,反正我確實沒吃。你們」 「劍主閣下!」旁邊忽然有個道醫跑過來,「這有個選手,好家夥,吃了36 味藥,簡直和藥罐子一樣!這個,要不要拒絕參賽?」 「誰啊?」胄曇先對張葆陵微微欠身,又退到一旁去看道醫遞來的文件: 「怎麽又是這小子!被我抓進去大牢還不滿足是吧!一一我說當時怎麽這麽難抓!他怎麽什麽都吃啊!你們直接把他趕出去不就行了?」 「可他說,他是天波節度使的親戚,是吳越王的客人。」 「他是吳越王的侄兒都不行!!!叉出去!把那天波的老四叉出去!不許他再進比賽場!」 「明白,我們這就把他叉出去!」 胄曇從剛才開始就有一股子火氣,現在正好泄壓閥來了。正好有個不看比賽規則的人撞到了他的槍口上,竟還是個慣犯。 「呼」她喘了口氣,「那麽,公主殿下,我要怎麽稱呼?」 「叫我張葆陵即可。」 「我覺得還是稱呼道號或者稱號更禮貌一些。胄曇就是我的道號。」 「我知道一一不過,我沒有道號,我們這一脈都不用道號。你叫我本名就行了。」 「好那麽閣下,請在這裡稍候。一會兒,會有人來給你安排賽程的。」 剛走出去兩步,那道醫又回來了:「不好了劍主。那小子滿地打滾,說他上頭有人,非參賽不可。」 「都說了把他叉出去啊!」 「我們叉不到,他打滾的速度太快了!」 「你:」胄曇摁著頭,「好,有你的。既然這樣,那就讓他參賽。賽程我來安排。把他安排到我這裡!我親自來整治整治他。我想揍他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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