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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廢物才會嘴硬。” 我毫無征兆地抬腳,猛然湊近猛士的傷腿,驚得他下意識躲避,身體扭曲牽連到了傷處,疼得咬緊了牙關,臉色都變白了。 哈哈哈! 我幾乎笑出了眼淚,慢悠悠將腳收回,鄙夷道:“對付你,就是個玩兒。挑明了吧,就算你死了,也見不到青蛇。” “什麼意思?”猛士不解問道。 “我能查到她埋在哪裡,等把她挖出來,骨灰給揚了,你和她死都不能相見。” 猛士瞪大的眼睛裡,現出了驚恐之色,聲撕裂竭地喊道:“你不能這麼缺德!” “缺德?那得看誰來評判。你殺我,就是缺德,我殺你,就是為民除害。” 我滿不在乎。 “你聽到周岩在說什麼嗎?” 猛士梗著脖子,朝著劉隊長大呼小叫。 “沒聽見!” 劉隊長厭煩道。 “槽……” 猛士牙齒咬得咯嘣響,終於慫了,“你狠,老子怕了你。讓我睡一會,再交代問題。” 像是被抽了筋骨,猛士身體軟了下去,閉上眼睛,當真就睡著了。 “走吧!我也要回局裡。” 劉隊長拍了下我的肩膀,我們便轉身走出了病房。 劉隊長又跟兩名警員交代幾句,這才跟我一道,離開了醫院。 “劉哥,累壞了吧?” 我關切問道。 “不瞞兄弟,身心疲憊,真想放個假,帶著老婆孩子,找個沒有熟人沒有工作的地方,痛痛快快玩兩天。” 劉隊長眼中充滿了向往。 “我給你安排,找個近途旅遊,怎麼樣?” 我笑問道。 “不,風車山莊還是遠,萬一有任務,趕回來也挺麻煩。” 劉隊長拒絕了,以為我想讓他去風車山莊。 我從兜裡摸出一串鑰匙,塞進劉隊長的手裡,笑道:“劉哥,帶著嫂子和孩子,去我家裡住幾天吧,居住環境應該沒的說。” “東安老家不是拆遷了嗎,眼下新樓還沒蓋好吧?”劉隊長疑惑道。 “是平川的家。我剛把林方陽的彆墅給買了,鼎盛花園8號,那裡比酒店還好,你就當做是度假吧!”我笑著解釋。 “你怎麼不去住?” “還是辦公室更安全,也住習慣了。” “有女秘書陪著?” “對啊!” “老實說,讓我去住,是不是有彆的目的?” 劉隊長顯然有興趣,換個環境,就是一種放鬆。 “林方陽汙穢不堪,而劉哥一身正氣,你住過之後,房子就乾淨了。”我壞笑道。 “臭小子,你拿我鎮宅!” 劉隊長瞪了我一樣,跟著也笑了,“好吧,就幫你這個忙,回去帶著家人,也去住一次大彆墅。” “多謝!” “猛士雖然被抓,我們並不清楚,平川是否還藏著彆人。兄弟,日常依然要注意安全。”劉隊長拍拍我的肩膀。 “我明白!” 我衝著劉隊長揮揮手,便坐進了轎車裡,在燈火闌珊中,重新返回扶搖大廈。 用過晚餐。 我跟南宮倩又在辦公室裡聊著天。 她聯係了恒運資本的艾莉絲,確定後天下午三點,對方的投資談判團隊,會準時到達扶搖集團。 另外一件事。 一周之後,明星晉安然將再來扶搖集團,拍攝新一組的男裝廣告。 “一年拍攝幾次,是不是有約定的?” 我皺眉打聽。 上次見麵,以及後續發生的事情,讓我不太喜歡晉安然。 “約定是每年五次,特殊情況,可以增加兩次。” 南宮倩又解釋一句,“這次是他主動的,說對上次的成品照片,不太滿意,影響他的形象。陶美然那邊,也答應了。” “他一定沒安好心。” “我們可以合理懷疑,但沒什麼證據。” 南宮倩聳了聳肩,又說:“自從他代言了翩翩公子,銷量已經提高了三成,而且還有進一步增加的趨勢。” 在商言商! 不能跟晉安然計較,發展企業第一位。 我叮囑南宮倩,一定要注意晉安然再來平川的動向。 千萬不能搞出亂子來。 次日上午, 秦明禮帶著個女孩子,走進了我的辦公室。 女孩二十出頭,身材微胖,個子很高。 長得倒是白白淨淨的,細細打量下,跟秦明禮也有相似之處。 女孩兒身穿一套淺藍色的牛仔服,腳下白色平底鞋,卻背著個綠色的帆布包。 猛一看,女孩兒落落大方,見到陌生人不卑不亢的,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女孩兒嘴角隱見晶亮的口水,目光也不夠靈活,稍顯呆滯。 “我侄女,秦悅秀。” 秦明禮介紹一句,又催促道:“秀兒,這位是周董事長,快問個好。” “哥哥好!” 秦悅秀衝我鞠躬。 “她比我大。”我小聲道。 秦明禮尷尬一笑:“見到男的,一律喊哥哥,女的就喊姐姐,改不了的。” “秀兒,你也好!” 我朝著秦悅秀揮了下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哥哥,你要看我畫的畫嗎?”秦悅秀歪頭問道。 “好啊!” 我答應一句,又覺得太應付了,補充道:“讓我欣賞下秀兒的大作。” 秦悅秀嘻嘻笑著,從帆布包裡拿出了一卷水彩紙,捧在手裡,寶貝一般的放在辦公桌上。 我也小心翼翼輕輕展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幅水彩畫。 青青的山崗上,一輪金色的夕陽。 一名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小女孩,孤單坐在一棵蔥鬱的大樹下,正抱著膝蓋,眺望著無儘的遠方。 色彩對比鮮明,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怎麼看,都覺得像是兒童畫。 我又打開第二幅。 兩隻狸花貓在戲耍一個毛線球,倒也是活靈活現,童趣十足。 還有一幅。 我就完全看不懂了,紛亂的色彩,橫七豎八的條紋,像是一麵塗鴉牆,看著就有點詭異了。 “秀兒,這幅畫的是什麼啊?”我問。 “一個小女孩,她在病房裡奔跑,尋找一扇可以出去的門。” 秦悅秀認真地解釋,又指了指自己的腦子,“我經常想到這些,就覺得世界上隻有我一個人,嘻嘻,傻傻地到處走。” 秦明禮揉了揉濕潤的眼角,湊近低聲道:“秀兒的智商,不超過五歲,但人卻長大了。” 我雖然是外行。 但也認為,秦悅秀的這些畫作,跟遊戲裡的角色,沒有什麼關聯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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