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陛下,青陽侯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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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陛下,青陽侯已經走了第12頁 家? 被抄了? 刑部尚書,畏罪自殺? 大殿之中瞬間沉寂。 端坐在龍椅之上的元康帝微微皺眉,卻沒有說話。 陵蘭王嬴衝霄神色平靜,根本不去看大殿上的一眾官員。 禮部尚書王安之目光轉向那幾位禮部官員,禦史台禦史身上,眉頭緊皺。 大殿中,一眾前來諫言的官員,要麼麵色蒼白,要麼額頭冒汗,還有的手腳哆嗦。 “陛,陛下,這,這青陽侯眼裡還有國法秦律嗎?” 一位須發花白的五品禦史腳步踉蹌,上前幾步,以頭搶地。 “尚書大人,卑職在禦史台兩袖清風,家中老婦陪我清貧數十載,沒想到,沒想到落得抄家下場……” 抬頭,這五品禦史目中全是悲涼。 “尚書大人,你是知道我曹越的,我若是有違法亂紀之事,願遭天打雷劈,刀斧加身——” 禦史曹越的聲音在大殿之中回蕩。 其他大臣官員相互看看,麵色變幻,有心上前又不敢。 他們不知道曹越會有怎樣遭遇。 青陽侯既然說將所有人家抄了,那是不是真的抄家,查出了了不得的東西? 他們可不敢說自己兩袖清風。 “陛下,我與曹越共事三十年,對他為人頗為了解。” 王安之沉吟一下,向著元康帝躬身:“臣不信曹越有違法亂紀之事。” 禮部尚書,文官之首。 他既然開口,就代表著文官態度。 大殿之中,所有人都看向元康帝。 皇帝點點頭,抬手道:“去讓張青陽將曹越家查抄情況稟明。” 餘愧貞躬身出大殿,然後手上捧著一份書冊,快步走上殿,小心往皇帝的長案前奉上。 皇帝一擺手,淡淡道:“念。” 餘愧貞點頭,躬身,然後轉過身,看向大殿中所有人,目光掃過曹越身上,方才緩緩展開手上書冊。 “禦史曹越,官試履曆,永昌二十九年鄉試得中,永昌三十二年三甲進士,自請外放臨水郡九品縣尉。” “永昌四十年因剿匪功升監察禦史,至此三十餘年未晉升。” “鎮天司暗影司查抄禦史曹越府邸時發現,臥房暗格僅藏紋銀二十兩,碎銀用粗布包裹,賬本記錄:甲子年冬,兌銀五兩購炭贈南巷孤老。” “書房掛清風徐來自題字畫,落款玉林書院講席曹明遠,抽屜存書院束脩賬冊——每月兼課三日,得銀錢五兩。” “廂房存三十七封謝函,皆是被資助學子的手書,最新一封書寫:蒙曹公贈銀十兩購《山河誌異》,學生已入白鹿洞書院。” “廚房灶台存半袋糙米,其妻李氏腕戴褪色木鐲——乃三十年前曹越中舉時所贈聘禮。” “經鎮天司所查,曹越三十年前中舉所贈木鐲仍為妻唯一首飾,任監察禦史期間拒收冰敬炭敬,書院講席束脩半數資助寒門學子。” 餘愧貞讀完手中卷冊,輕輕合起,目光落在曹越身上。 曹越呆呆坐在跪伏在原地,麵上有些茫然。 “曹大人,青陽侯將這卷冊交給我時,讓我代他問一句。” “此生清貧,你,可後悔?” 可後悔? 曹越緩緩抬頭。 “悔?三十年前赤足踏雪赴考時確曾悔過寒門無炭,直到親眼見漠北狼騎焚毀縣學——” “自此方知,清貧非硯底缺墨,而是胸中少藏萬卷山河,無力為大秦赴死。” 曹越雙目之中透出無法掩蓋的神采:“若說修行,曹某修的便是這天地正氣;若論清貧——” “心懷蒼生者,何曾清貧?脊梁撐起大秦青天時,滿目皆是錦繡河山!”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508章陛下,青陽侯已經走了第22頁 擲地有聲。 大殿之上,隻有曹越的聲音激蕩回響。 端坐在上的元康帝目光落在曹越身上,手掌輕撫長案上玉印,淡淡道:“永昌四十年的禦史,你在禦史位上已經有……” “臣做了三十八年禦史。”曹越朗聲開口。 元康帝點點頭,目光看向禮部尚書王安之。 “三十八年的青袍禦史,你禮部還有些讀書人的風骨。” 王安之連忙躬身:“回稟陛下,曹越性情剛烈,願做禦史,幾次拒絕晉升調任……” “朕記得,禦史台還缺一個禦史大夫?”皇帝的聲音響起。 禦史大夫,從三品,僅次於六部尚書銜! 禦史台中,禦史大夫是禦史中丞副手,可禦史中丞必是禮部尚書兼任。 也就是說,禦史大夫就是禦史台第一人,大秦諫官之首! 大殿之上,所有人都看向曹越,目中透出無法掩蓋的羨慕。 誰能想到,曹越被鎮天司抄家,不但沒有家破人亡,反而要一飛衝天! 陛下既然開口問,那意思就很明顯。 曹越,就是下一個禦史大夫! 跪伏在地的曹越麵上露出幾分茫然。 “陛下,臣,臣也是家中清貧,臣也,也清廉——”大殿中,一位刑部監察使躬身上前。 “陛下,臣家中有產,都是祖業,絕無瀆職貪腐。” “陛下,臣也是清官——” 大殿之中,數聲高呼響起,那些官員再忍不住,向著元康帝跪伏哀求。 曹越的因禍得福,實在刺激到他們了。 趁著此時皇帝對文官的觀感不錯,趕緊求告,說不定皇帝心情好今日事情就算過去了呢? “咳咳,陛下,青陽侯說了,其他諸位大人若是想看自家查抄記錄,可到殿外取閱。” 餘愧貞輕咳一聲,將眾人的聲音壓下。 他微微轉頭,麵上神色透出一絲清冷。 “誰若是心虛,就彆去看了。” “還有,如果那查抄記錄不堪入眼,本掌事建議,你們還是彆拿回來汙了陛下的眼。” 去殿外取閱,看看鎮天司查抄自己家,抄出了什麼? 要是沒有太過的記錄,那拿回來呈報給陛下,說不定還能得到嘉獎。 要是當真被查出了些東西,大不了不拿回來就是。 要不要賭? 當還有人在猶豫的時候,已經有人提著衣角,奔出大殿。 頓時,那些官員都是紛紛到大殿之外,去看鎮天司抄家的記錄。 大殿一時間空蕩許多。 等。 等過許久,元康帝雙目微微眯起。 “餘愧貞,去看看外麵怎麼回事。” 餘愧貞快步走出,然後歸來。 “陛下,青陽侯已經走了。” 走了? 元康帝嘴角一抽。 “那些官員呢?”禮部尚書王安之轉頭問道。 “自然也是被青陽侯帶走了。”餘愧貞麵皮緊繃,依然難以掩蓋眼中笑意。 被,帶走了。 他們可是自己出乾陽殿,然後被青陽侯帶走的。 王安之胡須抖動,一時無語。 一旁,陵蘭王哈哈大笑。 “陛下,臣要參青陽侯目無法紀,言而無信,行事囂張——” 大殿之上,曹越的聲音響起。 餘愧貞看向曹越,輕聲道:“曹大人,青陽侯留了幾位武卒在外,看守查抄的些許賬冊等物,你要不要看看再說?” 曹越還未開口,上首傳來元康帝的聲音。 “送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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