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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村原村主任?” 江一鳴對這個名字有些印象。 柳永成欺行霸市,禍害鄰裡,尤其是一個叫李進寶的,不僅打斷了他的腿,還欺辱了他的妻子,打傷了他的母親。 最終李進寶溜進了柳永成的家裡,將他一家九口全部殺害,這一案件轟動全國,目前案子還沒有判。 而柳永成因貪汙受賄、故意傷人等多條罪責被追捕,在抓捕期間,柳永成逃離了柳家村,一直杳無音信,沒成想這個時候卻冒了出來。 “對,就是他,我們一直在尋找他的下落,沒成想他躲在了石盤鎮,這次集中抓捕時,一個團夥的負責人將他交待了出來,我們就順勢把他抓了回來。” 劉利說道。 “好好查查他是怎麼從柳家村逃出去的。” 江一鳴要求道。 沒有人協助,柳永成是不可能逃出去的。 雖然他們當時有懷疑對象,但因為柳永成逃走,缺少關鍵證據。 如今柳永成被抓,就有機會調查清楚了。 “好的書記。” 劉正勤沒有經過江一鳴的批準,就擅自脫離崗位進行休養,這件事可大可小。 而令江一鳴沒有想到的是,有人竟然借題發揮,傳言說他打壓雲海市老一批乾部。 江一鳴原本很生氣,可算了算,市領導一級被他送進去的就有不少,市直單位和鄉鎮一級的就更多了。 這樣一想,他就不生氣了。 雖然他無意打壓老一批乾部,但老一批乾部確實有不少人進去了。 不生氣歸不生氣,他自然不允許劉正勤這種心態不正,大局觀不強的人繼續留在這個位置上。 他之前就跟趙振林說過,他剩下的還一個任務,就是讓班子成員更加團結,更有戰鬥力。 對於那些戰鬥力不強的,隻能剔出隊伍。 翌日,劉利將打黑除惡期間信息泄露的調查報告及證據放到了江一鳴的桌子上。 江一鳴翻看了幾下之後,帶著靳清政前去市第一人民醫院。 劉正勤得知江一鳴來看他,原本還在醫院的花園裡溜達的他,連忙跑回病房,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的叫個不停。 “正勤書記,看來你病的確實不輕啊。” “書記,我還好,休養一段時間就能回到崗位上去了。” 劉正勤虛弱的說道:“感謝書記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看我。” “謝謝就不用了,鑒於你是壓力大、事情多導致的身體問題,我是來建議你到臨江市人大工作的。” 江一鳴說道:“我已經和市人大聯係好了,你就到教育科學文化衛生工作委員會任副主任,事少、壓力少,非常適合養病。” 劉正勤愣住了,他隻是耍耍性子而已,江一鳴就要給他丟到市人大,他自然不願意。 雖然副書記是兩頭受氣,但實權絕對比什麼市人大下麵的工作委員會要好得多。 “書記,我隻是身體不舒服休養兩天,我休養好了就能工作,把我調到市人大不合適吧,以我的年紀,在政府單位再繼續乾個七八年完全沒有問題。” 劉正勤連忙說道。 “我覺得你的病情挺嚴重的,為了你家人著想,也為了你本人著想,組織決定還是把你安排到市人大更合適。” 江一鳴說道:“這是組織從多方麵考慮,才做出的這種決定,你好好珍惜。” “江書記,我不服,我不會去的,我會去找丁書記的。” 劉正勤生氣道。 “行啊,你最好帶著這份調查報告去找她。” 江一鳴把文件扔在了床上。 劉正勤慌忙拿起來看,隨後臉色通紅起來。 他沒想到之前做的一些事情被江一鳴發現了。 “正勤書記,有些話我不想說破,我希望你好自為之。” 江一鳴說道:“你這兩天寫個申請報告,就說你身體不舒服,不適宜再擔任雲海市委副書記,想要到臨江市人大工作,到時我會將其呈遞到臨江市委,並幫你爭取的,你就安心的去市人大工作吧。” “好,好的書記。” 劉正勤閉上了眼,輕聲答應道。 他知道,自已不去,就會麵臨更麻煩的事,到時不僅改變不了什麼,還將臉麵丟光。 還不如順著江一鳴的意思,老老實實去市人大工作。 “你慢慢休養。” 江一鳴說完,就離開了。 倒不是他心軟想要放過劉正勤。 而是根據目前的調查,劉正勤並沒有參與什麼重大犯罪問題。 如果隻是用泄露消息來處理他,自然能夠達到目的。 但這樣做,從大局上來說,並不適合。 雲海市的不少乾部已經被查了,倘若以這種小事把劉正勤也處分了,就會坐實他打壓老一批乾部的名分,後麵就會形成對立局麵,不利於他開展工作。 再說,處罰有時候並不是目的,目的是達到想要的效果。 劉正勤調到市人大工作,既沒有提升級彆,又讓他沒了實權,本身就是對他的懲罰。 如果劉正勤沒有調到市人大,遇到合適的時機,調到其他普通縣任縣委書記的幾率很大。 但,現在卻失去了這個機會。 兩天後,劉正勤主動申請到臨江市人大工作的事情就進入到了市委常委會會議上。 丁楠對此表示了質疑。 “一鳴書記,劉正勤的身體我是知道的,之前從來沒有聽說他有什麼問題,怎麼好端端的就身體有問題了,還為了養身體主動申請到市人大,是不是有什麼其他原因?” 丁楠說道:“我怎麼聽到不少傳言,說雲海市存在新乾部打壓老一批乾部的情況,這件事不會是真的吧?” “書記,申請報告你也看到了,是劉正勤自已申請的,他若是不主動申請,我還能逼著他寫不成?” 江一鳴說道:“如果是我逼的,他早就跑到你這告狀了。” “至於打壓一說,這就更無中生有了。我一直積極團結所有乾部,這個是有目共睹的,至於進去的那些乾部,完全是因為他們觸犯了法律,與打壓不打壓,沒有任何關係。” “如果因為他們進去了,就說成是我的打壓,豈不是可以說,臨江市那些被抓的違法乾部,都是因為被你打壓而抓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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