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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蘇剛要掛電話,吳勇說道:“黎主任,今天我晚上我沒有其他安排,下班後陪我去個地方。”
“好的市長,聽您安排。”
掛斷電話後,黎蘇就打電話給自己的叔叔黎修亮。
“三叔,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有些錢可以賺,有些錢不能賺,你工程質量可以差一點,但你不能這樣糊弄人啊。這下好了,昨天遇到火災,消防隊的想要救火,卻發現沒有水,關鍵是消防栓還倒了,下麵什麼都沒有,圍觀群眾全都看到了,還鬨上了新聞。江書記親自開會,要對全市涉及到的民生項目進行調查,尤其是消防栓的問題,特意叮囑市紀委,要對這件事查清楚。”
黎修亮聽到侄子的話,緊張的不行:“這,這怎麼辦?如果查到了,我豈不是舅完了,黎蘇,你可以一定要幫幫我啊。”
“早知道如此,何必搞假的呢?你拿到這個項目本身就能賺不少錢,更何況安裝的東西都比較差,賺的更多了,結果你還不滿足,竟然直接搞假的。”
黎蘇繼續數落叔叔,他要讓他長記性,以免他再次胡來。
“我錯了,你可一定要幫叔叔想想辦法啊,我下次絕對不敢了。”
黎修亮確實嚇壞了,市委書記親自安排人調查,這玩意隻要調查,鐵定出問題。
黎蘇見效果差不多達到了,說道:“好了,我得知消息後,立即想辦法,最終把這事給擺平了。”
“這次帶隊調查的是市紀委常委劉興,我等會給他打個電話,你晚上去拜訪他一下,把正常能用的消防栓標記出來,明天他帶隊檢查的時候,就沒有什麼問題了,至於之前的那一個,到時就說是意外,也不算什麼大事。”
“當然,為了以絕後患,你要立即安排人,在夜間想辦法把弄虛作假的消防栓給搞好。”
“你放心,我馬上落實這件事,我一定把事情辦好,絕不會出現問題的。”
黎修亮得知侄兒已經把事情解決了,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
掛斷電話後,他就安排人準備“土特產”去了,他晚上要去劉興家裡拜訪。
至於修複弄虛作假的消防栓,他直接給忽略了。
在他看來,消防栓安裝了有大半年了,昨天隻是出現的偶然事件,下次還不一定什麼時候再遇到這種事,就算遇到了,到時就說安裝的時間太長,出現了問題。
最主要的是,書記親自安排調查的事,侄子也能讓人出麵解決,他相信即使不修繕,也不是什麼大事。
畢竟已經安裝好的消防栓,如果想要搞好,不僅要重新挖溝填埋管道,還要把之前安裝好的消防栓挖起來重新安裝,所需要的費用,就遠超成本了。
到了晚上,黎蘇按照吳勇給的地址,前往一個私人農莊。
令黎蘇驚訝的是,推開包間門,裡麵隻有吳勇一個人。
“吳市長,您來這麼早?今天接待的是哪位大領導?”
黎蘇詢問道。
吳勇作為市長,參加飯局基本上是最後一個到的,除非對方是更大的領導。
“沒有其他人,就你我二人。”
吳勇招了招手,說道:“坐下聊。”
黎蘇更加迷惑了,吳勇搞得神神秘秘的,他猜不透找自己所為何事。
黎蘇給吳勇倒了杯水後,才坐下來,等待著吳勇發話。
“你叔叔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感謝市長關心,事情已經說定了。”
黎蘇說道:“之前我可真是愁死了,如果不是市長出麵解圍,我們黎家可真要完了。您的大恩大德,我銘記於心,以後隻要市長有指示,我一定想儘一切辦法完成。”
“都是兄弟,沒必要這麼客氣。”
吳勇說道:“黎主任,江書記來了大半年了,他一直在針對本地乾部,一批又一批同事倒下了,你有沒有危機感?”
“何止危機感,自從江書記到雲海市任職後,我經常做噩夢,夢到自己被紀委的人帶走。”
黎蘇說道:“不止是我,其他和我關係走的比較近的乾部,也都寢食難安。哎,也不知道他啥時候能夠離開雲海市。”
“他剛來,又任命了臨江副市長,再加上他又抓了個盤龍港的項目,估計沒個年是不會離開的。”
吳勇歎氣道:“所以,我們要想辦法送走他。”
“哦,市長,您有辦法了?”
“辦法是有,但需要人配合。”
吳勇說道:“當然,也有一定的風險。”
黎蘇瞬間明白過來,吳勇叫他來,是讓他參與這件事的。
否則不會隻有他們二人,更何況,這種事知道的越少越好,現在他知道了,他肯定是要參與的。
“市長,需要我做什麼,您安排,隻要我能夠做到的,我絕不推辭。”
黎蘇知道,現在想要下船已經來不及了,隻能硬著頭皮表態。
“我就知道黎主任是個乾大事的人,這件事做成,下一步就能夠再進一步。”
吳勇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下意識的看了看左右,小聲道:“我準備讓金總去他辦公室拜訪一趟,送二十萬現金到他的辦公室。到時候再找人舉報。市紀委一查一個準,江一鳴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
“方法是好方法,可我聽說,江書記不收錢,不然以他的強硬風格,早就被人弄下去了。”
黎蘇說道。
“所以才把你找來啊。”
吳勇說道:“你不是有江書記辦公室的鑰匙嗎,金總帶的二十萬肯定送不出去,到時就需要你來把錢放進去,到時金總一口咬定,是他白天送給江一鳴的,人證、物證俱在,江一鳴無論怎麼說,都說不清楚。”
黎蘇沒想到自己要參與這麼危險的一環,他神色開始有些猶豫,如果失敗,他就完了。
“怎麼,你剛才還口口聲聲說我的指示,你會全力以赴的完成,這點小事你就開始猶豫了?”
吳勇神色不悅道。
“市長,您誤會了,我在思考,如何完美的完成任務。”
黎蘇說道:“您把事情交給我來做,是對我的信任,我肯定要完成的,但如何把事情辦好,還需要仔細的思索,如果讓人給撞見了,那就麻煩大了。”
“你說的是,具體怎麼實施,你自己好好想想,一定要儘快實施,把事情做到位。”
吳勇眼神凶狠道:“我可把醜話說到前麵,這事是你自己想的。萬一出現了意外,也是你一個人扛下所有責任。是你擔心江一鳴查你們黎家,才提前布局誣陷江一鳴的。這事跟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
“你聽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
黎蘇連連點頭。
“就這麼說了,我先走,你過二十分鐘後再離開。”
吳勇說完,起身離開了包間。
黎蘇坐在那裡,心裡五味雜陳,更多的是緊張。
作為市委秘書長,誣陷市委書記,這可不是小事。
一旦失敗,他將萬劫不複。
不過,他知道,如果他不執行,吳勇是不會放過他的。
“江一鳴,要怪就怪你自己,什麼地方不好去,你偏偏來雲海市,這裡就是你的墳墓!”
黎蘇眼神陰沉,下定了決心。
第二天下午,金信化工廠的負責人金海前來拜訪江一鳴。
金信化工廠是雲海市一家比較大的企業,近年來在雲海市政府的扶持下,發展的相當不錯。
市裡召開經濟會議或者工業會議,金信化工廠的老板金海基本次次到場。
江一鳴知道這個人,還和他共同參加過一次會議,並在同一個桌子上吃飯。
對方來拜訪,江一鳴自然要見。
金海到來後,開門見山道:“書記,金信化工廠發展這麼好,離不開市裡的支持,如今市裡要求加大環保治理,我們金信化工廠自然要積極響應市委市政府的號召。不過,我們公司最近業務擴展太快,資金有些壓力,希望市委市政府給予照顧,在環保設備更新上,給予資金支持。這是我準備的土特產,還望書記笑納。”
說著,從黑色提包裡拿出兩個文件袋,兩個文件袋裝的鼓鼓囊囊的。
“金總,你的需求,可以直接找環保部門,如果你們符合條件,他們會按照相關政策給予補貼,這些土特產就當我沒看見,你帶回去,以後到我這裡,不需要搞這一套。”
江一鳴不知道裡麵是什麼東西,直接婉拒了。
“感謝書記的關心,這些不算什麼,還望書記留下來。”
金海說著,就要離開。
“金總,我話說的已經很明白了,如果你不帶走,我會用很不友好的方式來處理。”
江一鳴聲音平淡,但很篤定。
金海見此,隻好返身裝了進去:“對不起書記,是我唐突了,那我先回去了,書記有時間多到金信指導工作。”
金海離開後,江一鳴並沒有當回事,這種情況他見多了,不說每天都有人帶著東西來拜訪他吧,最起碼一個星期是要有幾次的,他早已習慣了這種場景。
當天,處理完事情後,他就返回了家。
連續兩天,江一鳴都在下鄉。
第三天下午,江一鳴在返回市裡的路上,接到了省紀委二處處長陳旭建的電話。
“一鳴市長,說話方便嗎?”
陳旭建壓低聲音道。
“稍等片刻。”
江一鳴說了一句,隨即叫停了車子,下車後距離車子有十多米後,說道:“旭建處長,有什麼事?”
剛剛陳旭建的聲音非常低沉,又這麼謹慎,他知道應該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所以他特地下車,走到了一旁接電話。
“一鳴市長,有人到省裡來舉報,說你收了他二十萬不辦事。”
“有這事?”
江一鳴好笑道:“我怎麼不知道我收了二十萬?”
“對方是實名舉報,而且說的信誓旦旦的,這種情況,我們省紀委就必須去核查了,目前我們的領導已經將此事上報了,同時要求你們臨江市紀委派人前往你所在的辦公室進行核查。”
陳旭建說道:“根據舉報人的供述,他是兩天以前給你送的,並且親眼看到你放在了辦公室。”
“兩天以前?”
江一鳴說道:“那天確實有個叫金海的老板到我辦公室,帶著兩個文件袋,說是土特產,要留下來,被我拒絕了,他就帶走了。除此之外就沒有人來過。”
“舉報人就是金海。”
陳旭建說出舉報人是違規的,但麵對江一鳴,他不得不告知他。
“謝謝旭建處長,讓他們來查吧,我沒有收他的東西,無論他怎麼舉報,都是沒有意義的。”
江一鳴說道:“抽空來雲海市,我接你吃飯。”
見江一鳴並沒有當回事,陳旭建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會伸手,既然沒有事,那我們就把這家夥給留下,敢誣陷黨員乾部,我們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行,你們看著處理。”
“好,我有機會到雲海市找你。”
閒聊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江一鳴坐上車,車子重新啟動。
江一鳴坐在車子上思索,金海為何會跑到省裡對他實名舉報。
他與金海並沒有交集,更沒有得罪過他。
當然,要說一點沒有得罪也不完全正確,他推動環保工作,對金信化工廠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但這種影響對金信化工廠並不是致命的,金海沒有必要以身涉險,實名舉報他。
最為主要的是,他壓根就沒有收錢,對方這樣做的意義在哪裡?
莫須有的罪名,經過調查很快就能還他清白,而他卻因此要坐牢,他的公司也因此會受到牽連,他這樣做的意義何在?
當然,江一鳴不相信他是頭腦發昏,沒事吃飽撐得,胡亂的誣陷他。
那就剩下最後一種情況。
想到此,他眉頭緩緩皺了起來,目光不自覺的移向了副駕駛上的許铖。
許铖正在看向外麵的風景,突然感覺背後涼颼颼的。
他扭頭一看,發現書記那雙冰冷的眼神正在盯著自己,他登時汗毛直立。
“書,書記,有什麼事嗎?”
許铖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他第一次見到書記用這種眼神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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