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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9章:一張奇怪的卡片第12頁 童欣的話像一根細針,輕輕紮破了病房裡暫時維持的平靜。 她絞著衣角的手指透露出不安,低垂的眼睫掩蓋著真實的情緒。 我看著她,那點微妙的酸澀和失落清晰地寫在臉上。 她是在意安寧的存在的,這份在意裡或許還摻雜著對未來的不確定。 “彆多想,”我試圖讓聲音聽起來輕鬆些,但牽動傷口還是讓氣息不穩了一下,“她現在……情況特殊。失憶了,很多事都變了,包括待人接物。” 童欣抬起眼,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但那笑容有點勉強,“我知道,我就是……有點擔心。” “她看我的眼神,總是……很陌生,還有點……”她似乎找不到合適的詞,最終隻是輕輕搖頭,“算了,不說這個了。你感覺怎麼樣?疼得厲害嗎?” “還好,麻藥勁兒還沒完全過。” 說著,我目光落在她微亂的頭發和跑得泛紅的臉頰上,又向她問道:“這麼著急跑過來?工作呢?” “請了假。聽到消息魂都嚇飛了。” 她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隨即又皺起眉,“對了,這到底是誰乾的呀?” “說了你也不認識。” “那你倒是說呀!” 看著她這麼著急的樣子,我又笑了笑道:“咋地?你要去給我報仇啊?” “我倒要看看是誰那麼不長眼,連我的男人也敢動!” 我被童欣這話逗笑了,可是一笑,就牽扯傷口疼。 童欣見狀,又連忙對我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不該逗你笑,你快彆笑了。” 我慢慢平複下來,這才對她說道:“傷我的人叫江梓,不需要你幫我報仇了,因為她現在已經在拘留所了。” “江梓?”童欣一臉疑惑道,“誰呀?” “我都說了你不認識呀!我前妻江悅,你見過的,她親妹妹。” 童欣頓時一驚,瞪圓了眼睛問道:“她瘋了嗎?為什麼這麼做?” “一兩句話說不清楚,總之她確實是瘋了吧。” 說完,我緩緩閉上眼。 江梓最後那張扭曲怨毒的臉和刺骨的寒光又在腦中閃過,連帶肩下的傷口又是一陣隱痛。 她的絕望是真的,想拉我一起死的瘋狂也是真的。 那一刀,是她為自己選定的、通往深淵前最後的“壯烈”。 病房裡陷入一片沉重的寂靜。 監護儀的滴答聲此刻聽起來格外清晰,像是某種不祥的倒計時。 童欣沉默了片刻,忽然站起身,走到我病床邊的小櫃子旁。 “你換下來的衣服呢?我幫你整理一下帶回去洗了。” 她的聲音恢複了平靜,帶著一種刻意的、想要打破沉重氣氛的輕快。 “在……那邊袋子裡。”我示意了一下牆角的一個醫院提供的透明塑料袋。 童欣走過去,拿出那袋沾著大片暗褐色血漬的衣物。 她小心地抖開我那件被剪開的襯衫,眉頭又皺了起來,顯然是被那觸目驚心的血跡和破口刺痛了。 她仔細地檢查著,似乎想把每一處血汙和破損都記在心裡。 接著,她又拿起那條同樣沾了血的長褲。 就在她仔細折疊褲子的時候,一個不起眼的小東西,從褲子的後袋裡滑落出來。 “啪嗒”一聲輕響,掉在了光潔的地板上。 那是一個很小的、近乎方形的硬紙片,邊緣似乎被裁剪過,比普通名片要小一圈。 顏色是那種略顯陳舊的米白,上麵沒有任何文字或圖案。 童欣彎腰撿了起來,拿在手裡翻看了一下,有些疑惑:“這是什麼?” 我哪裡知道這是什麼,但怎麼會在我褲子口袋裡?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1109章:一張奇怪的卡片第22頁 我努力回憶了下,昨晚混亂的場麵在腦中飛速閃過: 停車、對峙、錄音、奪刀、劇痛、昏迷…… 完全沒有關於這個紙片的印象。 它是什麼時候、怎麼到我口袋裡的? “不知道,這是啥?”我搖搖頭,眉頭也鎖緊了。 童欣又仔細看了看那紙片,手指摩挲著邊緣:“這個東西……我好像見過……” “你見過?”我好奇的問道。 “嗯,”她點了點頭,似乎在努力回想,“好像……有點像安寧姐之前……隨身帶著的某個小本子上的那種紙?” 她的話像一道無聲的閃電,瞬間劈開了我混沌的記憶! 安寧! 那個被她視若珍寶的、隨身攜帶的、記錄著她失憶前零碎想法和夢境的小記事本! 那個本子的扉頁上,就貼著一張幾乎一模一樣的、沒有任何標記的米白色硬紙片! 我曾好奇問過她,她隻是茫然地搖頭,說不知道是什麼,但覺得很重要就一直留著。 這張紙片……怎麼會出現在我昨晚被刺傷時穿的衣服口袋裡? 一股寒意瞬間攫住了我,比刀鋒刺入時更甚! 昨晚,隻有江梓近距離接觸過我! 是她! 是在她撲過來刺我那一刀之前? 還是在她被我踹倒、蜷縮在副駕腳下的時候? 混亂中,她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這個東西塞進了我的口袋?! 這絕不是無心之舉! 她塞給我這個,是什麼意思? 這紙片代表了什麼?是警告?是線索? 還是……某種求救的信號? 她最後那句“你完了”和歇斯底裡的狂笑,是否也與此有關? “童欣……把它給我!” 我的聲音因為急切而變得嘶啞,心臟不受控製地狂跳起來,帶動著監護儀的警報聲又尖銳地響了幾聲! 童欣被我的反應嚇了一跳,連忙把紙片遞到我勉強能動的右手裡。 冰涼、微硬、帶著紙張特有的粗糙感。 我死死捏著這張小小的紙片,仿佛捏著一個滾燙的、即將引爆的秘密。 它無聲無息,卻比江梓那把刀更讓我感到窒息和危險。 江梓的自首,恐怕不僅僅是為了躲避趙立明。 她把這東西給我,是想傳遞什麼? 她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我,她知道得遠比我想象的要多,而她選擇自首,也許是因為外麵比監獄裡更危險? 或者……她是在用這個,向我交換某種渺茫的生機? 紛亂的念頭如同狂暴的潮水衝擊著我本就因失血而脆弱的神經。 頭痛欲裂,肩下的傷口也隨著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傳來一陣陣撕裂般的劇痛。 “呃……” 我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眼前陣陣發黑,冷汗瞬間浸透了額發。 “江河!你怎麼了?彆激動!醫生!醫生!”童欣驚慌失措地按響了緊急呼叫鈴,聲音帶著哭腔。 病房門被猛地推開,護士和醫生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我的意識在劇痛和眩暈中沉浮,右手卻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死死攥緊了那張小小的、看似毫不起眼的米白色紙片。 它冰冷地硌著我的掌心。 江梓……你到底想告訴我什麼? 泓生資本背後的老板…… 安寧失憶的真相…… 這一切,難道都藏在這張薄薄的紙片之後? 我腦中隻剩下一個冰冷的念頭:這潭水,比我想象的,深了何止萬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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