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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病房後,江梓下意識地抬起頭,正好和我四目相對。 她顯然怔了怔,但也沒有說什麼,又回頭對柳青說道:“你朋友?” 柳青輕輕點了下頭,向我喊了一聲:“你有什麼事嗎?” 我走了過去,笑了笑道:“來看看你,今天身體感覺好些了麼?” 柳青雖然不排斥我了,但對我也沒有太友好。 畢竟我跟他算不上朋友。 “還行。” “剛剛我在門口聽見你們在聊楚江河的事,我知道凶手是誰。” 江梓一怔,急忙問我:“是誰?你怎麼知道的?” “是你們心裡想的那個人,但是沒有證據。” 江梓瞄了我一眼,道:“沒證據你說什麼?小心被他知道了,告你誹謗!” 我冷笑一聲:“我就怕他不知道。” 柳青這時才對江梓說道:“他說他是楚江河的朋友。對了,他也叫楚江河。” 江梓又是一愣,再次向我看過來,有些吃驚似的。 “你也叫楚江河?” “嗯,要給你看身份證嗎?” “不需要,”江梓轉而又說,“你說你知道凶手,那你怎麼不去告他?” “剛才不說了嗎,沒證據。” “那就這麼讓他逍遙法外嗎?” 江梓氣鼓鼓的說:“也不知道我姐怎麼想的,我都跟他解釋無數遍了,她死活不聽,非要一根筋。” 我冷笑道:“你彆跟她解釋,沒用的。” “你說你是楚江河的朋友,那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江梓又看了我一眼。 “之前一直在國外,才回來沒多久。” 江梓又瞄了我一眼,道:“楚江河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朋友啊?” 關於這個話題我解釋很多遍了。 是啊,以前的我,孤苦伶仃的,怎麼可能有朋友,而且還是這麼有錢的朋友。 我苦笑一聲,說道:“你們是不是覺得他的人品很差,身邊不可能有朋友?” 柳青沒說話,江梓開口道:“反正他跟我姐結婚那麼多年,沒見過他提過他有什麼朋友。” 我嗬嗬一笑,可是笑得有點難看。 我又看著江梓,說道:“我聽他說過,你以前對他可也不怎麼友好,怎麼現在這麼關心他的生死呢?” 江梓頓了頓,道:“我那是沒真正去了解過他,再說了,我也不想讓我姐被一個殺人犯騙得團團轉。” 後者,才是她真正的想法吧。 無所謂,即使她真的是關心我的生死,我也已經看淡了。 柳青這時向我問道:“那這件事情,你有什麼好的主意嗎?” 我點了點頭,回道:“這件事情還得從他出車禍的地方查,我打算明天去一趟。” 柳青說道:“那個地方我也去過了,附近都沒有監控,啥也查不到。” 我笑了笑道:“隻要犯罪,都會留下線索的。” 江梓忽然在這時,開口道:“我怎麼感覺你有點像他啊!” 我一愣。 還沒等我回答,柳青便說道:“眼睛,他跟江河的眼睛很像。” “對對對,剛剛我看見他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有點奇怪,現在仔細一看還真是挺像的。” 她們根本不會相信,我就是她們所認識的那個楚江河。 這種事情沒辦法解釋清楚,我也不想去解釋了。 轉而,我又向柳青問道:“柳青,你爸呢?” “下午說要去工地上乾活,你找他有事啊?” “哪個工地?” “這我不知道,你不是有他電話嗎?” 也是,我點了點頭,這才摸出手機走出病房,打給了柳成材。 過了一會兒,他才接通電話,語氣還是那麼和氣。 “小夥子,你有啥事嗎?” “我問你個事,你有沒有把我的手機號告訴彆人?” “沒有啊。”柳成材毫不猶豫的說道。 “你認真回答我,到底有沒有!” “真沒有,你之前跟我說過彆告訴彆人,我誰都沒說過。” 我也不知道該不該信他,想起他之前對柳青做過的事情,我是有點不信任他的。 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騙我,很簡單。 柳青剛才不是說他去工地乾活了嗎,如果他還是沒改,那他說在工地乾活也一定是在騙人。 我當即向他問道:“你在哪個工地乾活,我過來瞅瞅。” “啊!你……你要來啊?”柳成材有些結巴。 這更讓我懷疑了:“怎麼?很為難嗎?” “不不不,就是我這工地臟,怕你……” 我打斷了他的話,說:“沒事,你告訴我在哪個工地上,我現在就來。” 這事兒不僅對我重要,更是對柳青很重要。 如果他還是沒改變,那麼在柳青身邊,就像一個隨時會炸掉的定時炸彈。 搞不好,真的是程俊安排在柳青身邊的! 在我連續的追問下,柳成材最終告訴了我,他所在的工地。 我立刻開車趕了過去。 來到工地上,我又給柳成材打了個電話。 可是他卻沒接,一連打了三個電話都沒接。 這更是讓我有點懷疑他在騙我了! 這個柳成材,還真是死性不改! 可就當我準備離開時,一個轉身看見了柳成材。 他正推著一車磚頭,一瘸一拐地往樓裡推。 頭頂的太陽火辣辣的曬在身上。 彆說乾活了,就是讓你在太陽下站著也夠嗆。 他真的在工地乾活啊!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不禁有些愧疚。 看著他那單薄的身子,在毒辣的太陽下,一瘸一拐地推著推車。 我正準備過去,又看見一個穿著印花體恤的胖子從樓裡走了出來,照著柳成材就是一頓罵。 “就你這速度,我就是找頭豬來也比強!” “這麼大歲數了,腳還是瘸的,乾不動就在家裡養老嘛,是你子女不管你還是咋的?” 柳成材隻是一個勁地點頭,語氣卑微的回道:“我儘量快一點,一定不會拖後腿。” “你每次都這麼說,可你這情況你自己不清楚嗎?” “行了行了,你彆乾了,我看著你就來氣,自己走吧!”工頭嫌棄地揮了揮手。 柳成材急忙求情:“彆呀,我還有力氣的,或者你讓我去乾彆的也行,做什麼都可以的。” 哪怕柳成材都那樣卑微了,可工頭依然無情地揮了揮手。 “走吧走吧,我真要不了你了,你要沒錢自己去找你子女去啊!” “他們要是不管,你上法院告啊!來這裡搞我做什麼?” 眼看著工頭就要走,柳成材一把拉著工頭的手,幾乎哀求著。 “頭兒,再給個機會吧!” “你給我鬆開,我叫你鬆開!” 工頭一怒之下用力甩開柳成材,他的左腿本身就有殘疾。 這一摔,柳成材頓時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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