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蒂娜的病】（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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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都說，愛是做出來的。
可麵對著某些突發情況，愛也是可以吹出來的。
因為親戚造訪，所以凡娜的一腔情意隻能通過其他方式來釋放。
雖然動作生澀且過程中不時會磕磕絆絆，可是給陳言的體驗卻是前所未有的。
特彆是看著霞飛雙頰的少女仰著頭咕噥喉嚨的模樣，那一刻身為男人的自豪感攀到了頂峰。
………
晚餐依舊很豐盛。
整體的菜肴也更加偏向中餐照顧著陳言的口味。
飯桌上，凡娜甜蜜的向母親炫耀自己脖子上的項鏈。
蒂娜看在眼中，隻是輕笑。
可是那笑容中卻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心酸。
女兒遇到了自己的心上人且兩人幸福般配，可自己呢？
她雖然是一位母親，可說到底也是女人。
十多年的獨守空窗，最美好的年華在指縫中溜走，她心裡的酸楚又能向誰說。
女兒都能收到這般富有紀念意義的禮物。
可自己活了三十來年竟然一次也沒有收到過。
她不由又想起了自己失敗的婚姻，眼中的黯然更添了一分。
飯後。
凡娜回到房間和好閨蜜打電話去了。
不用想也知道她指定又去得瑟了。
而陳言則是日常給蒂娜治療頭疼失眠的毛病。
端坐在陽台的椅子上，蒂娜看著窗外淅瀝的雨幕輕聲道。
“陳言，麻煩你了。”
“阿姨，不需要這麼客氣的，要說麻煩也應該是我說才對。”
說話間，陳言的大手已經熟練的按在了蒂娜飽滿白皙的額間。
一回生二回熟。
經過幾個療程的治療後，雖然心裡還會有羞怯感，可蒂娜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難以自禁了。
偶爾的清吟聲也在嘀嗒的雨聲中消融。
默默的感受著身後年輕澎湃的氣息，蒂娜抿著唇兒一言不發，眼神卻逐漸變的渙散起來。
氣氛靜謐而又略顯旖旎。
“對了阿姨，我給你買了一條手鏈，銷售員說有溫養肌膚的功效，我也不是很懂，不過那手鏈確實很漂亮，很配阿姨的皮膚，就和十八歲的少女一樣。”
“很貴吧？”
“不是很貴，阿姨喜歡就好。”
“你有心了。”
話題突然又終止了下來。
陳言也不再說話，安靜的欣賞著成熟美婦那誘人的身段。
身為女兒的凡娜規模就已經很雄偉了，而蒂娜作為她的母親自然更加不同凡響。
居高臨下的角度看去，簡直可以說是呼之欲出。
而此刻朦朧幽靜的環境更是讓那一抹晶瑩更加粲然。
年少不知阿姨好，錯把少女當成寶。
這句話果然沒錯。
年上的誘惑估計沒有哪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能夠抵抗得住。
陳言明知道非禮勿視，可是目光還是克製不住的被吸引，呼吸也變的加重起來。
本就處於敏感狀態下的蒂娜，陳言此時的輕微變化自然瞞不過她。
身為過來人的她也清楚身後少年的心思變化。
沒來由的，她的心兒也突兀的跟著起伏跳動起來。
同時心裡又淡淡的湧現出一絲驕傲。
原來。
我並沒有徹底的老去。
………
夜幕漸沉。
客房裡，凡娜像一條美人蛇一樣纏繞在陳言的身上。
她將腦袋枕在陳言的胸口，手上拿著手機正在觀看陳言以往的視頻。
因為她並不懂中文，所以觀眾的留言並不能看懂。
不過作為女人敏銳的直覺她還是清楚陳言肯定有很多女人的聯係方式。
畢竟自己不就是這樣和他認識的麼？
不過她也沒有胡攪蠻纏的詢問一些有的沒有，隻是一臉好奇的問道。
“親愛的，你有這麼多粉絲，她們最喜歡你視頻中哪一個女主角啊？”
“當然是你啊。”
陳言想都沒想就給出了正確答案。
“哼。就知道你會這樣說，那除了我呢？”
凡娜白了陳言一眼，接著又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除了你啊，我想想。”
“應該是娜塔莉艾斯吧。”
“娜塔莉艾斯？”
“對，一個以色列的女孩。”
“你也知道，現在以色列的局勢很不好，艾斯作為以色列人難免會收到波及，連正常的學業都無法進行，觀眾大多也比較關心和同情她。”
聽到這裡，凡娜哦的一聲恍然大悟。
“我想起來她是誰了。”
“之前你不是發過一個視頻調查嘛，選出觀眾心目中最漂亮的女主角，艾斯可是排名第三呢。”
聞言，陳言突然感覺自己額頭上開始有冷汗冒了出來，接著磕磕巴巴說道。
“你，你那個視頻也看過啊？”
“當然啊，你每個視頻我都看了很多遍呢。”
“咳咳，這個排名嘛都是瞎鬨的，畢竟每個人的審美都不一樣，在我心裡你永遠是第一名。”
望著陳言此時臉色緊繃的模樣，凡娜噗嗤一笑。
“親愛的，你緊張什麼。”
“我雖然才排名第四，可是已經很高啦，而且前三名確實很漂亮，那個艾斯我看了都喜歡呢。”
“而且就算我不是最漂亮的，但是現在你在我身邊，那我就是最終的贏家。”
“嗬嗬，是嘛。”
陳言突然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沒事搞什麼調查嘛。
自己認識的女主角哪一個不是萬裡挑一，有必要麼？
現在好了吧。
凡娜嘴上說著不在乎，可是心裡怎麼著也會覺得吃味吧。
………
就在陳言暗自懊惱時。
蒂娜如往常一樣走進了衛生間。
隨著窸窸窣窣的脫衣聲響起，衛生間的玻璃櫥窗逐漸被氤氳的霧氣彌漫。
伴隨著嘩啦啦的水流，蒂娜的指尖在自己的肌膚上蔓延，最終停留在手腕上那條精美的手鏈上。
真的沒有變老麼？
像十八歲的少女？
她想起陳言說的話碎碎重複的念著，忽然就笑了起來，心情明媚。
可是笑著笑著她的目光便暗沉了下去。
身體四周仿佛有無窮無儘的空虛將她包裹吞噬。
以往這種感覺隻有在夜深人靜時才會襲來。
可是隨著女兒交了男朋友，家裡麵突然多了一個年輕的男人，那種感覺越發強烈。
這種滋味來的猝不及防。
讓她整個人都有些變的恍惚不正常起來。
尤其是每次被陳言的大手在額頭上肆虐。
內心的愉悅迸發出一個小人在告訴她，她不滿足於這些……
她知道自己的這種思想很不健康。
可是她控製不住。
就好像家裡麵的氣味一直很冷清。
可是突然之間就多出了一股很濃烈的味道。
那股味道刺激著她內心深處不為人知的領域沸騰燃燒。
直到將她整個人都融化。
我可能真的病了。
蒂娜在心裡默念。
就在這時。
她的餘光猛然間瞥見了一旁盥洗池中的衣物。
那是女兒和陳言換洗下來的衣服。
蒂娜默默的看著，眼神失去焦距，突然就鬼使神差般的伸出了白皙的手臂。
她拿起其中一件襯衫放在鼻尖。
閉上眼睛。
輕輕的，小心翼翼的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