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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書禾無語地笑道:“荒謬!太荒謬了!將軍夫人竟也覺得自己的女兒是妖孽嗎?” 院子門口,將軍夫人滿臉為難的站在那裡,想說什麼,可是還沒開口,葉蓮就已經搶先說道: “倘若二小姐不是妖孽,那麼片刻之後,本宮自會帶人離開,但若二小姐是妖孽,也說明了真正的二小姐如今正身在險處,或許已經命喪黃泉,難道你要將軍夫人寵著一個假女兒嗎?” 葉蓮高傲地昂起了頭顱,一字一句道:“何況,二小姐昏迷不醒,靈魂不穩,倘若周 溫輕語站在庭院中,夜風拂過她蒼白的臉頰,吹亂了她的長發。她望著那輪冷月,思緒卻早已飄遠。 母親的死、淑妃的陰謀、朝堂上的爾虞我詐……這一切如潮水般湧來,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 “小姐。”阿無低聲喚她,語氣裡透著擔憂,“您已經站了很久了。” 溫輕語緩緩回神,轉頭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我在想,這一盤棋,該如何落子。” 阿無沒有接話,隻是靜靜站在她身後。 溫輕語抬頭望天,聲音低沉而堅定:“淑妃以為,她可以一手遮天,操控朝政,殊不知,她的一舉一動,早已被我看在眼裡。” 她頓了頓,繼續道:“她害我母後,篡改遺詔,勾結北狄,殘害忠良……這些賬,我都一筆一筆地記著。” 阿無眼神微冷:“小姐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溫輕語輕輕一笑,目光深遠:“不急。她現在是太後,身份尊貴,若貿然行動,恐怕會引起宮變。我需要一個萬全之策,讓她自己走進我設下的局。” 阿無點頭:“屬下明白了。” 溫輕語轉身走向書房,腳步輕緩卻不容置疑。 “傳令下去,讓蕭遠繼續監視大漠動向,務必確保裴仲達出兵之前,掌握阿古拉的確切位置。”她一邊走一邊吩咐,“同時,查清楚淑妃這些年都與哪些人有往來,尤其是那些在朝中擁有實權的大臣。” 阿無應聲:“是。” 溫輕語走入書房,坐到案前,提筆寫下一道密令,封好後遞給阿無:“送去涼州。” 阿無接過密令,躬身退下。 溫輕語獨自坐在燈下,燭光搖曳,映得她神情晦暗不明。 她知道,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 三日後,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席卷京城。 溫輕語披上玄色鬥篷,獨自一人前往皇宮。 她此行的目的,是太後沈氏。 雨幕之中,她步入慈寧宮,殿內香火繚繞,太後正端坐於佛像前誦經。 “臣女見過太後。”溫輕語微微行禮,語氣恭敬而不卑不亢。 沈太後緩緩睜開眼,目光落在她身上,嘴角浮現一絲意味深長的笑:“護國公主今日怎有空來本宮這裡?” 溫輕語淡淡一笑:“聽聞太後近日身體欠佳,臣女特來探望。” 沈太後輕哼一聲:“你倒是孝順。” 溫輕語不動聲色,緩步走近,在她身旁坐下:“太後乃國母,若是身子不適,豈非動搖國本?臣女雖為晚輩,但也願儘綿薄之力。” 沈太後眯起眼睛,打量著她:“你今日來,怕不隻是為了探病吧?” 溫輕語神色不變,語氣平靜:“太後果然聰慧。臣女確實有一事相求。” 沈太後挑眉:“說吧。” 溫輕語緩緩開口:“如今邊疆未定,北狄殘黨蠢蠢欲動,臣女已命鎮西軍統帥裴仲達率軍深入大漠,剿滅敵寇。但此次出征,需調撥大量糧草與軍械,恐引起戶部與兵部不滿。因此,臣女特來請太後賜予一道懿旨,以安百官之心。” 沈太後聞言,眉頭微蹙,隨即露出一絲冷笑:“你這是要借哀家的手,去壓服群臣?” 溫輕語微笑:“太後英明。臣女不過是想借助太後的威嚴,讓那些心存異誌之人閉嘴罷了。” 沈太後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你倒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溫輕語垂眸:“臣女不敢。” 沈太後起身,走到窗前,望著外麵的雨幕,聲音幽幽:“你母後當年也是這般,聰明伶俐,善解人意,可惜……太過天真。” 溫輕語心頭一震,麵上卻依舊平靜:“太後此言何意?” 沈太後回頭看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你以為你母後是怎麼死的?你以為你父皇為何會在臨終前突然改變心意,立你為攝政長公主?” 溫輕語心中一凜,表麵上卻依舊從容:“臣女愚鈍,請太後明示。” 沈太後冷笑一聲:“你母後中毒之事,是我所為,又如何?你以為你父皇真的不知道?他早就知道了,但他選擇了沉默。” 溫輕語猛地抬頭,瞳孔微縮:“你說什麼?” 沈太後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容:“你以為你父皇真的疼愛你母後嗎?不,他隻是利用她罷了。你母後出身將門,背後有整個溫家支撐,是他穩固江山的棋子。可後來,她不安分了,想要奪權,想要乾預朝政,甚至想要廢除我的兒子,立你為儲君……你說,這樣的女人,還能留嗎?” 溫輕語死死盯著她,指尖緊握,指節泛白。 “你撒謊。”她低聲道,聲音卻帶著幾分顫抖。 沈太後嗤笑:“信不信由你。但我告訴你,你父皇之所以讓你成為攝政長公主,是因為他知道,你不會背叛他。因為你心裡隻有你的母後,隻有複仇。而我……才是那個真正能掌控朝局的人。” 溫輕語沉默許久,最終緩緩起身,深深看了她一眼:“多謝太後告知真相。” 沈太後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你現在明白了嗎?你母後死了,你父皇也死了,這個天下,終究還是我們的。” 溫輕語嘴角微微上揚,笑容卻冰冷刺骨:“是嗎?” 她轉身離去,身影消失在雨幕之中。 沈太後望著她離去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陰霾。 她知道,這場博弈,才剛剛開始。 ?? 回到府邸,溫輕語徑直走入書房,將房門緊緊關上。 屋內寂靜無聲,唯有燭火跳動的聲音。 她緩緩坐下,手中握著一枚玉佩??那是母親留給她的最後一件信物。 “娘……”她低聲呢喃,眼中滿是痛苦與憤怒。 原來,父親早就知道一切,卻選擇沉默。 原來,母親並非單純被害,而是因為觸碰到了不該觸碰的東西。 原來,這世上,根本沒有真正的信任。 她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睜眼時,眼中已是一片冰冷。 “沈太後,你以為你能操控一切?”她輕聲自語,“可惜,你錯了。” 她起身,走到書案前,提筆寫下一道密令,封好後交給守候在外的林昭。 “送去西域,給蕭遠。” 林昭接過密令,遲疑了一下,問道:“小姐,您打算做什麼?” 溫輕語淡淡一笑:“我要讓沈太後知道,什麼叫作繭自縛。” 林昭看著她,終於明白,這位曾經溫柔隱忍的護國公主,如今已徹底蛻變。 她不再是那個任人擺布的棋子,而是執棋之人。 真正的風暴,即將來臨。 溫輕語回到書房,燭火搖曳,映得她的影子在牆上拉得很長。她緩緩坐下,目光落在案上那枚母親留下的玉佩上,指尖輕輕摩挲著它的紋路。 沈太後的話如毒蛇般纏繞在她心頭??父親早就知道母親中毒的真相,卻選擇了沉默;母親並非單純被害,而是因為意圖奪權,觸犯了不該觸碰的禁忌。 “娘……”她低聲呢喃,聲音裡透著壓抑的痛楚與憤怒,“你究竟是為了什麼,才走上那條不歸路?” 她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出兒時的畫麵??母親坐在窗前,為她梳理長發,溫柔地笑著,說:“輕語,你要記住,這世上最危險的不是刀劍,而是人心。” 那時她不懂,如今終於明白。 母親是被權力吞噬的女子,是被深宮吞沒的美人,也是唯一一個,在她生命中留下溫暖痕跡的人。 “我不隻是為你複仇。”她低聲道,睜開眼,眸光冷冽如霜,“我要奪回屬於我們母女的一切。” 林昭站在門外,聽到裡麵的動靜,遲疑片刻,還是推門而入。 “小姐,您沒事吧?”她關切地問道。 溫輕語抬眸看向她,神色平靜:“我很好。” 林昭看著她,欲言又止:“方才在慈寧宮,太後的話……” 溫輕語淡淡一笑:“她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嗎?未必。但即便有一分真實,也足夠讓我做出決定。” 林昭微微一怔:“您的意思是……” 溫輕語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夜色中的皇宮,語氣淡然:“淑妃以為,她掌控了一切,殊不知,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預料之中。” 她轉身,目光銳利如刃:“從今往後,我要讓她親眼看著,我是如何一步步將她拉下神壇。” 林昭點頭:“屬下明白了。那接下來該如何行動?” 溫輕語沉吟片刻,道:“首先,查清楚當年參與篡改遺詔的太醫是誰,他是否還活著。其次,徹查淑妃這些年與哪些朝臣有往來,尤其是兵部、戶部、禮部三大重臣。最後……”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寒意,“我要讓裴仲達出征之前,掌握足夠的軍情,確保此戰必勝。” 林昭應聲:“是。” 溫輕語看著她,語氣放緩:“此事需謹慎行事,尤其是兵部那邊,若驚動了他們,恐怕會節外生枝。” 林昭點頭:“屬下明白。” 待林昭退下後,溫輕語獨自坐在燈下,提筆寫下一封密信,封好後遞給守候在一旁的阿無。 “送去西域,給蕭遠。” 阿無接過密信,躬身離去。 溫輕語靠在椅背上,閉上眼,思緒翻湧。 這一盤棋,她已經布好了局,剩下的,便是等待對手落入圈套。 ?? 翌日清晨,朝堂之上,氣氛凝重。 溫輕語端坐主位,目光掃過眾人,緩緩開口:“諸位大人,鎮西軍即將出征大漠,糧草軍械皆已準備妥當。但此次出征,關乎國運,不可輕忽。因此,本公主決定,親自督辦邊防司,凡涉及軍事調動、糧草調配、官員任免等事宜,皆需經我批準方可施行。” 此言一出,滿堂嘩然。 劉崇率先出列,拱手道:“公主,此舉恐有不妥。邊防司雖由您統領,但若事事皆需您親自裁決,恐怕政務繁雜,影響軍機。” 溫輕語淡淡一笑:“劉尚書說得不錯,但本公主既然受命攝政,便有責任確保軍務萬無一失。更何況,陛下年事已高,政務繁忙,若事事皆需親裁,恐怕力有不逮。” 李敬之皺眉:“公主之意,是要架空陛下?” 溫輕語神色不變,語氣平穩:“李大人誤會了。我隻是想替陛下分憂解難罷了。況且,陛下昨日已在禦前會議上明確表示,命我輔佐他治理天下,難道這不是他的旨意嗎?” 李敬之被她一句話堵得啞口無言。 劉崇臉色陰晴不定,最終隻得低頭行禮:“屬下遵命。” 溫輕語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好。那麼,今日起,邊防司正式成立,由我親自督辦。” 她頓了頓,目光落在劉崇身上:“劉尚書,戶部賬目混亂,賦稅征收不均,本公主命你三日內呈報近五年財政明細,若有隱瞞,後果自負。” 劉崇麵色一變,但仍強作鎮定:“屬下領命。” 溫輕語又看向李敬之:“李大人,刑部積案眾多,百姓怨聲載道,本公主命你一個月內清理所有舊案,若有拖延,依律治罪。” 李敬之咬牙應下。 待眾人退去,溫輕語獨自坐在殿中,神色莫測。 阿無悄然走入,低聲問道:“小姐,您這是要動真格的了?” 溫輕語輕輕一笑:“不錯。他們以為我隻會用兵打仗,殊不知,真正的戰場,從來不在沙場之上,而在朝堂之中。” 阿無點頭:“屬下明白了。需要屬下做什麼?” 溫輕語起身,緩步走到窗前,看著外麵熙熙攘攘的街道,緩緩道:“去查一查,這些年誰在背後操控鹽鐵專營,又是誰在暗中勾結北狄,販賣軍械。” 阿無眼神一凜:“屬下這就去辦。” 溫輕語回頭看了她一眼,語氣堅定:“記住,這一次,我不隻要他們的命,還要讓他們知道,背叛我的代價,是什麼。” 數日後,戶部與刑部相繼爆出大案。 劉崇被揭發私吞國庫銀兩,李敬之則因包庇貪官、縱容冤獄而被罷免。 皇帝得知此事後,震驚之餘,也終於意識到,溫輕語的手段遠比他想象的更為淩厲。 然而,他並未阻止,反而默許了這一切。 因為他清楚,溫輕語才是真正能撐起這片江山的人。 朝堂之上,風起雲湧,而溫輕語,已然站到了權力的中心。 但她知道,這還遠遠不夠。 真正的挑戰,才剛剛開始。 某夜,溫輕語獨自一人來到南郊一處隱秘宅院。 這裡曾是她母親的舊居,也是她幼年時最溫暖的記憶所在。 她站在庭院中央,望著那株早已枯萎的老梅樹,心中五味雜陳。 “母親,女兒終於可以為您討回公道了。”她輕聲呢喃。 身後,一道身影悄然現身。 “公主。”蕭遠低聲喚她。 溫輕語回頭,目光平靜:“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蕭遠點頭:“屬下已查明,當年害死皇後娘娘的幕後黑手,正是當今太後??淑妃沈氏。” 溫輕語眼神微冷:“果然是她。” 蕭遠繼續道:“不僅如此,她還曾在先帝駕崩前夜,密召太醫篡改遺詔,意圖扶持幼帝登基,以圖掌控朝政。” 溫輕語冷笑:“看來,她比我想象的還要狠毒。” 她緩緩轉身,目光堅定:“既然如此,那就讓她看看,什麼叫因果報應。” 蕭遠抱拳:“屬下聽候調遣。” 溫輕語抬頭望天,夜色深沉,星光點點。 她輕聲道:“這一局棋,我不會再輸了。” 屬於她的時代,才真正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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