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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瞳眸在黑暗中微閃,直勾勾凝視忍足那張臉,理智重新上線,跡部垂下眼眸,旁敲側擊:“她不認識我?” “不認識!”忍足回答的相當肯定,“我剛剛才問過。” 等下,雖然花鳴說不認識跡部,但是按照跡部這表情,完全不像是不認識對方的樣子。 最起碼,忍足認識跡部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跡部在網球之外的事情上,情緒外漏的這麼明顯。 也就是說,花鳴可能騙了他? “難道花鳴騙我?”不等跡部回答,忍足自己就先開始懷疑自己得出的結論。 比起花鳴,忍足本能的更相信自己的好兄弟。 所以花鳴為什麼要隱瞞,說自己不認識跡部? 秉承著大膽猜測、小心求證的人生理念。 鬼使神差的,忍足看向跡部,“你真的有未婚妻?” 被忍足的目光看的有些古怪,跡部沉默,按理來說,花鳴在自己世界是自己的未婚妻沒錯,但是這個世界…… 大腦的理智重新上線,通過手機留下的痕跡,跡部很確定這個世界的自己沒有未婚妻。 連女朋友都沒有。 是個徹頭徹尾專注事業的單身狗。 他猶豫了下,搖頭。 心底的想法逐漸變成現實,忍足忍不住瞪大眼,果然! 一瞬間,忍足的腦子裡浮現出各種小說古早劇情,其中出現頻率最高的就是:破鏡重圓。 “……等下。”腦補已經百萬字,驟然發覺哪裡好像不太對勁,滿臉困惑的忍足扭頭看向跡部:“你高中是在英國念的才對吧,那你什麼時候和花鳴談過?” 時間線好像有點對不上? 國中時期絕對不可能,那時候跡部完全沒有戀愛的樣子。 發現盲點,忍足摸了摸下巴,總感覺哪裡都不對勁:“花鳴也沒出國留學過,難道是高三的時候?”跡部高三的時候倒是回日本念過一段時間。 但是跡部在冰帝高中部,而花鳴是醫學高中。 察覺到漏洞,忍足滿臉疑惑。 逢水相萍、一見鐘情? 跡部的手搭在方向盤上,手指微微用力,渾身繃緊,表情有點僵硬,比起忍足的詢問,他更在意另一件事:“你和花鳴在一起了?” “沒有!”回答的相當果斷、 忍足倒不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問,醫院裡有不少前輩,都喜歡把他和花鳴湊到一起。 狐疑的目光落在忍足的臉上,跡部的聲音有點沙啞,波瀾不驚的眼中蕩漾起清晰的愉悅:“真的?” 他現在大概也明白了,這個平行世界的花鳴沒有轉學,所以不可能進入學生會,更不可能認識自己,也就是說,這個世界的花鳴和自己是沒有交集的。 但是忍足是醫生,花鳴也是醫生,他們兩個有交集於情於理來說都是正常,畢竟日本優秀的醫科學院和頂級醫院就那麼幾個。 雖然已經理清楚大概狀況,也知道不存在自己被綠這種可能性,但一想到花鳴會和忍足在一起,跡部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臟不太好。 他還沒有大方到自己的未婚妻和自己的好兄弟在一起後,還能毫無芥蒂的祝福他們。 “……”簡直比任何小說劇情都要扯淡。 跡部的驕傲讓他無法和忍足解釋自己無法接受花鳴和他在一起,又覺得說自己是平行世界來的太扯淡,第一次詞窮,他抿了抿唇,有點不知所措的尷尬。 忍足還是第一次看到跡部這副模樣,要不是場合不對勁,他高低得嘲笑一下對方。 這幅樣子不就是愛而不得的霸總嗎? “咳咳。”跡部張嘴想要說什麼,但剛剛自己的表現太過明顯,現在圓謊顯然也圓不過去,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作為一個看了不少小說和愛情電影的純愛黨,忍足的腦子裡浮現出各種可能性,最後,克製不住的壓低聲音:“難道你對花鳴一見鐘情?” 跡部詭異的眼神落在忍足那種隱隱帶著興奮的臉上。 第一次生出羞澀尷尬的情緒,跡部握拳抵唇,“……對,本大爺對花鳴一見鐘情。” 忍足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抬手拍了拍跡部的肩膀:“沒想到你竟然會玩暗戀那一套啊。” 跡部:……不,我明戀。 …… 對於忍足的性取向這件事,花鳴並沒有太多的看法。 她和忍足最多是比同事好一點的朋友,她能有啥看法…… 亂七八糟的想法在上班之後徹底消失,雖然她不坐診,但忙起來比坐診還可怕。 春末夏初之際,氣溫逐漸升高。 今天正常隻有兩台小手術,但下午的時候出了一場車禍。 人送來的時候已經陷入昏迷,心跳一度歸零,最後還是靠著電擊才勉強有了心跳,花鳴和另一位醫生不敢耽誤,立刻把人送進搶救室。 整整四個小時的高壓急救,眼睛酸澀,刺眼的手術燈下是大片血肉模糊的肉,縫合血管帶來的壓力讓她有點窒息。 “抽血。” 血液堆滿胸腔,完全看不清裡麵的情況。 屏息凝視,所有人都繃緊著神經。 “剪刀——” “線——” ……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 等到結束的時候,花鳴長長籲出一口氣,肌肉的酸脹感反饋而來,手都在發抖,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 “平穩了,帶去重症監護室吧。”負責主刀的長村醫生開口。 手套上全是血跡,他脫下沾滿血的手術服,看到花鳴撐著手臂喘氣的樣子,眼中流露出笑意:“怎麼樣?” “好累——”悶悶的聲音響起,帶著口罩聲音多少有點失衡。 護士準備把人帶出去,花鳴看了眼儀器,對方心律逐漸平穩,呼出口氣,笑著說道:“總感覺剛剛的一切都像是在做夢。” 疲勞過度就是有這種感覺。 旁邊的護士長帶著小護士把人送出去,其他護士負責清理器具,人救回來大家的心情也沒那麼緊張,開始閒聊起來。 “真慘,聽說這場車禍一家六口人,隻活下來兩個,一個他還有一個小姑娘,才八歲。”護士一邊整理器具一邊開口。 隻剩下八歲的小姑娘啊,花鳴搖搖頭,當醫生,尤其是外科醫生,生離死彆實在是太常見了。 “出去先吃午飯吧,彆多想。”長村醫生拍了拍花鳴的肩膀。 他們這場手術差不多做了六個小時,花鳴收起無用的情緒,應了一聲。 去吃飯之前肯定要先把手術服收拾一下,等真的吃上一口熱乎飯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她今天得加晚班,所以距離下班時間還早。 吃完晚飯,花鳴的手機收到一條添加好友的短信。 【跡部景吾請求添加您為好友】 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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