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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洗腦頭發被爸爸扔到浴池裡。 超大浴池足夠他在裡麵遊泳了。 跡部剛用水衝完泡沫,聽到他的聲音,低頭看去,小家夥已經不知道從哪裡拖出兩把水槍,扭開蓋子,放到水裡冒起咕嚕咕嚕的大泡。 對準老父親的小景吾瞄準—— 射擊—— 跡部低頭。 疼肯定是不疼的,那小水流還沒拇指大,但顯然被兒子挑釁這種事…… 跡部笑了起來,很顯然不是來自老父親的慈愛笑容,而是充滿凶殘。 下一秒,大手直接搭上小悠拓的腦袋,拿起另一個裝了水的水槍,對準腦袋進行了一場愛的洗禮。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爸爸我錯了,我錯了。”在認慫這一塊,深得媽媽真傳,小悠拓一看自己打不過,立刻又縮著脖子,抱著爸爸的胳膊開始認慫。 跡部剛鬆開手,深知“兵不厭詐”的小家夥立刻從抬起水槍對準親爹的臉一頓輸出。 被將了一局,正準備放過某小隻的跡部眯起眼,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小崽子提了起來。 “啪——”對準他的屁股來了清脆的一巴掌。 悠拓也不哭,扭頭盯著爸爸,然後舉著水槍開始反擊。 這小家夥倒是不錯。跡部挑了挑眉梢,對他還會反擊的行為表示高度讚揚。 在跟爸爸快樂的洗完澡後,換上睡衣屁顛屁顛的下樓準備和媽媽玩。 花鳴今天並不準備做晚飯,點了高級料理店的壽司和壽喜鍋。 跡部擦著頭發出現的時候,餐廳的桌子上已經擺放好晚餐。 “媽媽,可以吃飯飯了嗎?”小悠拓像個小尾巴,寸步不離的跟在花鳴身後。 花鳴拿出碗具:“幫媽媽擺好就可以吃了。” “保證完成任務!” …… 晚間時光,跡部帶著玩累的悠拓吃晚飯消化了一會兒後去睡覺,哄娃睡覺這件事對跡部來說也蠻新奇的。 距離離開還有六個小時。 大概睡一覺醒來就回到原來的時空了。 花鳴洗完澡後吹著頭發,出了浴室往房間內看了眼,跡部還沒回來應當是悠拓還沒睡。 吹乾頭發後,花鳴悠哉悠哉在刷手機,畢竟十年後的手機是真的好玩,各種娛樂新聞、八卦消息層出不窮。 第二次和跡部一起睡覺,花鳴本以為自己可以習慣的,但她顯然是小看了半開葷的選手。 沒等她看完影後小田上佳到底喜歡誰,手機被抽走,結實有力的胸膛俯身而下,順帶關了燈,暗啞低沉的聲音隨之響起:“睡覺。” “……”聽到這個聲音,花鳴隻覺得頭破發麻,本能的生出不好的預感。 而很快,她不好的預感得到了驗證。 黑暗的環境什麼也看不見。 這家夥甚至這一回連小夜燈都沒開,黑漆漆的環境一點安全感都沒,花鳴的心跳聲隨之變得明顯,在黑暗中簡直如同擂鼓,伸出手臂在黑暗中摸索小夜燈的開關。 剛摸到開關,整個人被一頂,完全沒有防備的往前倒去。 心跟著懸起,正準備驚呼,腰上被不屬於她的手臂扶住。 正鬆口氣,一個深磨。 雞皮疙瘩瞬間起來,某種叫人頭皮發麻的刺激感油然而生。 她要瘋了。 趴在床上摸索床頭燈開關的位置,也就是說,某人完全可以把握住她的每一寸。 身後覆上的溫度顯然比她本身要高的多。 她感受到跡部的興奮了,比網球比賽時即將獲得勝利,腎上腺激素分泌時還有可怕的興奮。 花鳴腦子裡浮現出不少糟糕的畫麵。 “等、等下,景吾,我覺得這種事情——”花鳴顯而易見的慌了。 她見過跡部打網球時的模樣,充滿進攻欲,渾身上下都帶著野獸才有的凶猛。 和此刻大概沒什麼區彆。 進攻並未停止,甚至於愈演愈烈。 花鳴頭皮發麻,畢竟以跡部的身體素質來說,相當可怕。 每次網球比賽,這家夥可都是能夠把人拖進搶七決勝局! 然後再打一百多場!! 他可是相當擅長持久戰的家夥。 連帶著她的聲音都變得飄忽,帶著深切的恐懼:“等——” 在黑暗中,一手扶著床頭的位置,一手扶著對方的手臂,碰到他的手臂,花鳴才意識到,對方的手硬的像根鐵。 跡部嘴角的笑意變得濃烈,不動聲色的往前去。 “……”其實各種意義上來說,今天絕對是死局。 她絕對沒有搶七決勝局的體力! “嗯哼?”多巴胺分泌,跡部試圖維持理智。 但很顯然,這很難。 比網球比賽勝利時的愉悅還要強烈無數倍。 花鳴現在非常認真的覺得:跡部這丫的不是單純的肉食係,可能還是個徹頭徹尾的禽獸。 感覺十分糟糕。 猶如隔靴撓癢,又像是望梅止渴,帶著無與倫比的刺激感,但背脊卻酸軟的厲害,每一根脊骨都泛著一股叫人戰栗的酥麻。 像是貓被人握住尾巴,逆著毛發進行撫摸。 濕軟黏糯。 一種不顧一切想要折進去的念頭刺激著大腦,多巴胺快速分泌。 跡部不再說話,細細密密的吻落在花鳴的臉頰。 脖頸不自覺的揚起,意識好像變得遙遠,遙不可及。 身後滾燙的肌肉一下下刺激著她的神經。 從後抱住她,輕柔的吻落在下頜線上,順著她的臉頰往上,吮吸她的唇瓣。 像是撒嬌的猛獸。 “癢——”花鳴發出哼唧聲。 對方停下後,猶如從骨子裡滲出的螞蟻啃食的糟糕感覺。 抗拒?不存在的。 雖然膽顫於景吾的大小,但作為一個肉食係,花鳴見跡部沒有想要繼續動的架勢,立刻懂了,這家夥是在吊著自己。 狗、還是跡部狗。 花鳴仰頭試圖看清他的臉,熟悉了黑暗環境她好像看到跡部打趣的目光。 下一秒,花鳴反客為主,身體自然的放軟,往後靠去,炙熱滾燙的胸膛緊繃著。 就像是隨時準備攻擊的野獸。 某人眸色晦暗,夜視力跡部顯然比花鳴好的多。 自然能夠看到某人巧笑嫣然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故意的。 跡部頓了下,身體變得僵硬,血液流動的聲音都變得清晰。 她回過頭,黑暗中,碧綠的瞳眸微閃,似泛著水光,喉結滾動。 很明顯她是故意的。 她突然喜歡上靠在跡部懷中的感覺,靠在他結實有力的胸口,比她本身的溫度更高,濃鬱的玫瑰香席卷而來,令她一時間有些暈乎乎的,像是喝醉了酒。 纏著他不鬆開,花鳴故意轉動身體,從背對變成正對,呼吸聲驟然緊促。 她速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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