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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答案。 “我說你這家夥該不會是在害羞吧?”還真是叫人震驚,畢竟跡部這家夥的性格,竟然會害羞? 說起來,跡部在沒追到花鳴之前確實害羞過。 被忍足直接點了出來,跡部輕咳兩聲,傲嬌中帶著古怪,口吻嫌棄:“你很閒嗎?” “……”所以這家夥是因為看到花鳴害羞了?昨天晚上這兩個家夥做了什麼?忍足被勾起好奇心,但很顯然,以跡部的性格是絕無可能讓人看自己的樂子。 不等忍足好奇,跡部先一步離開。 隻不過對方離開的背影在忍足看來多少有點落荒而逃的架勢。 忍足:哦吼,還真是少見。 …… 集訓還在繼續,因為大後天就是比賽,所以每天訓練的時間變得更長。 跡部差不多快要擺脫夢境帶給他的困擾。 但很顯然,他所謂的擺脫隻是在沒看到花鳴的時候。 一旦看到花鳴的短信,跡部依舊克製不住的感到心跳加速。 實在是太不華麗了! 暑假閒來無事的花鳴也給自己安排了不少課程和關於外科手術的一些大牛的課程講解。 試圖嘗試一些以前沒有金錢和時間去創造的愛好,比如繪畫、攝影之類的。 當然關於北川先生前往英國和瑛子阿姨的交談內容,以及後續到底發生了什麼花鳴不知道,隻知道北川先生喜氣洋洋的。 容光煥發,春風得意。 甚至主動讓花鳴邀請跡部來家做客。 花鳴:老爹,你這跟請狼入室有什麼區彆。 就算花鳴想要詢問,但沒有成年人會把自己公司的計劃告訴孩子,即使這份合同是花鳴拿到手,在北川先生看來,她也隻是運氣好,碰到了賞識她的人。 接下去一段時間北川先生變得很忙,連帶著北川夫人也跟著到處飛。 整個家裡自由的隻剩下花鳴一人。 如果是青春期少女或許會覺得父母忙於工作忽視了自己,但身為成年人的花鳴則終於覺得自己解放了! 快樂來的如此猝不及防。 但快樂沒兩天,花鳴就感覺到不對勁。 尤其是在青少年選拔賽結束,和美國的比賽順利進行,同時也拿到相當不錯的成績拿到冠軍,花鳴更覺得不對勁了。 當然,這個不對勁的不是她,也不是她家,而是景吾。 沒錯,花鳴覺得景吾好像不太正常,不,應該是絕對不對勁! 因為比賽結束後,是網球少年們的慶祝會,花鳴和那些少年並不太熟,所以沒有去,準備晚上再和跡部單獨慶祝。 於是給他發去了短信,具體內容如下: 【花鳴】:今天的比賽你和真田君都超級厲害的! 【跡部】:嗯哼,還算華麗 【花鳴】:我去給你加油,你看到了嗎 【跡部】:嗯 【花鳴】:要來慶祝一下嗎? 【跡部】:晚上可能會鬨到很晚,明天吧。 看起來很正常的聊天內容,但是,如果放到跡部身上就完全不正常,他可是一個e人欸,徹徹底底的e人,突然冷淡下來是怎麼回事? 但是! 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將近四天就不太正常了! 而且—— 花鳴的目光對上跡部回信的最後一句,腦子裡不由自主的想著:跡部那家夥,該不會是出軌了吧? 但是訓練營有女生嗎? 她仔細回憶自己在訓練營看到的女生們,好像隻有青學還有一個叫橘杏的少女,曾經見過,但不熟悉。 而且,她感覺橘杏好像是有喜歡的人吧?所以跡部應當不至於做那麼沒品的事情—— 花鳴想不明白,畢竟其他的理由也太扯淡了一點。 於是,她找到了“自家”好閨蜜。 【花鳴】:忍足,你有沒有覺得,跡部最近很奇怪! 在收到花鳴短信的時候,忍足正在和其他少年一起參加慶祝會。 收到信息,他看了眼,然後看向正在和手塚聊天的跡部。 對方神色淡淡,看起來並沒什麼性質的模樣。 很奇怪?說起來確實有點奇怪,最近跡部總是像在發呆。 忍足思考了下,回了句:【你是指哪方麵?】 【花鳴】:我覺得景吾對我變冷淡了! 啊—— 忍足想到提起花鳴跡部就臉紅的行為,感覺像是一個神奇的開關。 所以說:跡部這家夥——意外的純愛黨? 【忍足】:有沒有可能他就是害羞了? 在看到忍足的回答時,花鳴一副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情,畢竟跡部那家夥無論從裡到外,還是從外到裡都跟害羞沒關係吧? 【忍足】:或許,你主動出擊會有驚喜? 驚喜? 花鳴懷疑跡部和忍足是不是在策劃什麼。 或許……可以問問? …… 第二天,花鳴約了跡部出來。 她確實很好奇,跡部突如其來的“冷淡”到底是怎麼回事。 陽光正好的清晨,溫度還沒上來,花鳴邀請跡部來家做客。 咳咳,畢竟親爹也讓她邀請跡部來家做客,所以一點毛病沒有。 第一次拜訪花鳴的家,即便對方說自己父母出差不在,跡部還是帶了一堆禮物,數量之多,讓花鳴誤以為跡部是準備搬家。 再次見到花鳴已經距離上次夢境過了快一周,跡部本以為自己已經調節好心情,但很顯然,他失算了。 近乎是“慌亂”的移開落在花鳴臉上的目光,白皙的臉染上緋紅,從裡到外都透著古怪。 “為什麼要躲著我?”坐在沙發上,在跡部對麵,花鳴單刀直入,堅決不給跡部溜走的機會。 他沒說話,或許該說是不知道怎麼說。 少見的,一貫從容不迫的王也有被逼迫到“窮途末路”的時候。 “沒有。”迅速開口,跡部的聲線依舊很穩,神色淡淡,絲毫看不出心虛。 花鳴捏了捏拳頭,作為一個i人,能堵人已經耗儘勇氣,而且跡部這樣確實很像是……出軌! 她的眼神逐漸沒落,失去光彩,跡部眼中升起慌亂。 花鳴腦子裡思考著要不要對跡部使用真心話藥劑。 唔——要不還是先嚴刑逼供一下? 不知所措的情緒蔓延開,但跡部確實不知道如何回答,總不能直白的跟她說:抱歉,我做了一場關於你的夢境,比較難以啟齒,所以才無法麵對你。 這跟變態有什麼區彆! 跡部歎了口氣,任命般開口:“好吧,我有。” 語氣多少帶著些泄氣和無力。 驕傲的像是得開旗勝的貓兒,一下子抖擻起來,眼睛亮晶晶的:“所以是因為什麼?” 轉了轉眼珠,怕跡部再忽悠她,花鳴認真地說道:“坦白不一定從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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