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嘞?跡部不會是跑去迎接北川了吧?” 聲音由遠到近,房間外的腳步聲似乎也變得清晰可辨。 花鳴意識到網球部其他人回來了,神經立刻繃緊,條件反射且毫不猶豫的竄了起來,速度之快,讓一向以優越反射神經著稱的跡部都沒反應過來。 不等跡部回過神,花鳴又心虛不已的把跡部推開,試圖讓兩人離得遠一點。 跡部甚是不華麗的跌坐在地上,臉上的表情是少見的懵逼和怔然,顯然沒意識到到底發生了什麼。 反應過來的花鳴心跳聲快的離譜,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她又一臉愧疚的伸出手:“抱歉,抱歉。” 耳邊傳來腳步聲,跡部坐在地上,伸手握住花鳴的手準備借勢起身。 結果下一秒,大廳門被打開,緊接著傳來忍足的聲音。 “花鳴,你已經到了?” 猛打了個哆嗦,簡直就像是小朋友上課走神被老師點到名字的恐懼,花鳴又猛地收回手,半起身的跡部再次跌倒,即使隔著厚重的地毯依舊發出一聲悶響。 跡部扶額,腦子裡想的是: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吧? “欸?跡部你怎麼在地上?”走來的向日疑惑詢問。 這回,跡部也不指望花鳴會拉他一把,淡定起身,動作乾脆利落,絲毫看不出剛剛的狼狽。 但是跡部倒在地上這一點,就已經很奇怪了吧? 比起其他成員懵逼的表情,忍足堪稱雷達的目光在跡部和花鳴的臉上打轉。 花鳴的臉色有點紅,裸露在外的手腕似乎也有點紅痕,而跡部的表情也有點不太對勁。 忍足腦子裡浮現出一個叫他詫異的可能性。 “……”難道,跡部剛剛在欺負花鳴? 隱藏在眼鏡後的目光掃過兩人的麵龐,忍足抬手扶了扶滑入鼻梁的眼鏡。 以跡部的性格絕對不是那種被拒絕就會放棄的類型,而以花鳴,似乎也不是那種會撕破臉的個性。 所以—— 跡部那家夥該不會是真的在欺負花鳴吧?想到這種可能,忍足倒吸一口冷氣。 畢竟在冰帝論壇同人文裡,跡部可是高居強娶豪奪榜單第一名。 嗯,霸總標配,強娶豪奪。 “對了,花鳴,你今天要留宿嗎?”意識到或許他們兩人之間真的發生問題,忍足試探性的主動詢問,試圖從對方語氣中看出是否有不對勁的地方。 突然被叫到名字,還處於尷尬氛圍,花鳴聽到忍足的聲音,像是有點反應過激,蹭的下轉過頭,翠綠的瞳眸睜大,傻乎乎的看向忍足。 果然是發生了什麼!忍足確信,畢竟對方的神情極為不自然。 大腦無法把對方的語言轉化,花鳴整個大腦都還處於懵逼的狀態,聽到忍足的話語後不自覺重複:“啊,那個——” 像極了做賊心虛。 一旁的跡部忍不住扶額,他倒是第一次知道花鳴這麼“膽小”。 “留宿吧,晚上有暴雨。”接過話題,一旁的跡部主動開口。 “就是說,今天的雨越下越大了,連訓練的時候都能聽到雨聲。”完全不在狀況的向日抱怨道,顯然是不太喜歡下雨天。 鳳長太郎也跟著說道:“確實,室外網球場一直不能用,感覺好可惜。” “等下吃完晚飯,長太郎要不要一起去跑步?”宍戶亮主動提議。 話題再次回到了網球上,回過神的花鳴偷偷長舒口氣。 “那就麻煩了。”花鳴開口道,瞧見她並未抗拒自己的安排,跡部眼中升起愉悅的情緒,點頭道:“司機也安排好了住宿,晚上就好好休息吧。” “景吾少爺,晚飯已經準備好了。”穿著西裝的執事先生出現在大廳門口。 “啪嗒——”響指響起,跡部抬手撫摸上自己眼角的淚痣:“嗯哼,走吧。” 吃晚飯對於疲憊一天的少年們來說絕對是補充體力的好時間,尤其是跡部家的廚師手藝非常非常好,大家三三兩兩的往餐廳走去。 忍足眼神微微一動,總覺得跡部怪怪的,當然花鳴似乎也怪怪的。 “呐,侑士,你在看什麼?”準備去餐廳的向日一回頭發現忍足沒動,好奇詢問。 收回自己的目光,忍足雖擔心花鳴,但也知道跡部絕對不會做出強人所難的舉動,微微放下心來,搖頭:“沒什麼,走吧。” 向日若有所思的看了忍足一樣。 剛剛忍足分明就是在看花鳴吧? 等下,忍足該不會喜歡花鳴?他們倆的關係好像一直不錯,但是跡部不是也喜歡花鳴嗎? 嘶! 這難道就是網球部的大危機?!向日的腦回路一下子歪到十萬八千裡。 和跡部競爭的話,忍足真的可以勝出嗎? …… 前往餐廳用餐,跡部和花鳴刻意落後所有人一步。 走廊內的燈光明亮,厚實的地毯掩蓋住眾人的腳步聲,空氣中彌漫著食物的香味。 依舊是洛可可風格的走廊,牆上的燈也是充滿古典風的煤油燈樣式。 兩人麵色如常,嘴裡說著關於學生會的事情,即使是有意關注的忍足也看不出兩人之間奇怪的地方,以至於,他有點懷疑剛剛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神色之中看不出任何剛剛的羞惱,跡部麵色如常和花鳴交談著關於宮本的處置方案。 “宮本的母親是冰帝股東之一,雖然占股並不多。”跡部說完,花鳴頓時了然,怪不得宮本本身組織能力不強的情況下,卻能穩壓其餘候選人。 他不適合做個組織者,上位者,更適合做個服從者,隻可惜沒有人會心甘情願的當一個服從者。 “怪不得——”花鳴拉成尾音。 跡部眉骨輕抬,問道:“什麼?” “怪不得,在我說讓他革職後,他相當不屑。”原來是有恃無恐啊,花鳴頓時了然,她很清楚,擁有這樣的背景,想要讓宮本革職的處罰幾乎不可能,很有可能,他會全身而退。 真是叫人不爽,卻又無可奈何。 對此,跡部嗤笑一聲,口吻充滿不屑:“被寵壞的家夥罷了。” 作為學生會會長,跡部很清楚,無論是哪個國家,哪個集團都少不了人情關係,能者上位是出於一個極端理想的狀態才能夠實現,但這不代表,他會讓一個無能的犯了大錯的人繼續在學生會。 “你是準備把他革職了嗎?”見跡部那副表情,花鳴好奇詢問。 跡部家是冰帝理事會,對於隻是占了一些股份的小股東來說,自然是跡部更具優勢。 聽到他的話,跡部反而笑了起來,聲音驟然低沉:“不,花鳴,你要知道,想要懲罰一個人,不是單純的讓對方革職就會叫他痛苦。” “他隻會覺得並非是自己無能,而是學生會不公正。” 她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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