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不殺了他我睡不著啊!自砍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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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心頭一緊。 審配這番話,當真是說到了他的心坎上。 袁譚,他的這個大哥,始終是梗在他心頭的一根刺。 哪怕他現下已榮登魏王之位,名義上成了袁家之主,但袁譚卻擁兵數萬坐鎮著黎陽,手中還握有青州之地。 身為一國之主,豈能容許國中有人擁兵自重,對自己陰奉陰違? “正南言之有理,孤這個大哥一日不除,孤睡不著啊…” 袁尚眼中亦掠起一道森冷,爾後問道: “那依正南之計,孤當如何剪除掉孤那不聽話的大哥?” 審配語塞。 他是一時情急,想要表現自己,才迫不及待提出要剪除了袁譚。 至於怎麼個剪除法,他心中倒還沒來得及想出個萬全之策。 “這個嘛,臣,臣…” 袁尚見審配無計,隻得目光掃向眾謀臣: “爾等可有良策,助孤鏟除了袁譚這個內患?” 沮授和田豐對視一眼,眉頭皆是微皺。 袁譚再不濟,那也是袁紹的長子。 他二人身為河北一派,雖然擁護袁尚登位,卻並未有置袁譚於死地之心。 何況這個時候,他二人內心之中,也不讚同兄弟相殘,禍起蕭牆。 二人隻好默不作聲。 “仲達,你呢,莫非你也沒有良策?” 袁尚略有失望,隻得又求計於司馬懿。 司馬懿眼珠轉了幾轉,一道精光在眼中閃過,遂一拱手: “臣以為,要剪除大公子,就要雙管齊下。” “其一,就是先要剪除其羽翼。” “現下大公子所以依仗者,無非是淳於瓊和郭圖二人罷了,郭圖此人乃大公子死忠,我們不好對其下手,但淳於瓊卻不一樣。” “大王可重用淳於瓊子侄,以顯示對其籠絡,同時可改封其為青州刺史,以奪回青州失地為名,令其率本部兵馬往青州就任。” “淳於瓊見大王王位已固,其子侄為大王重用,又貪圖青州刺史的權位,多半會率軍往青州就任,就此背棄大公子,倒向大王。” “而淳於瓊一走,便能帶走半數黎陽鎮軍,還能從大公子手中奪走他的青州,令其勢力大削。” “接著大王又可以先王壽辰為名,名正言順,招其回鄴城賀壽。” “大公子若是回來,大王便可趁勢將其扣下,如此則一舉將大公子這股隱患剪除。” “若大公子不肯回來,大王便以大公子不孝為名,率軍南下黎陽討伐。” “此時大公子手中兵馬不過一兩萬,又失去了青州做後盾,如何抵擋得住大王兵鋒?” “如此,則大王亦可以武力手段,輕而易舉的將大公子剪除。” “這般一來,我大魏內患儘除,大王徹底掌控河北四州,我大魏便能上下一心,一致對外!” “討滅劉曹二賊,一統天下,開創我大魏皇朝,指日可待也!” 聽得司馬懿的獻計,袁尚漸漸坐直了身子,森冷的眼神中,透出了一絲狂喜。 仿佛司馬懿一字一句,為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令他的格局瞬間便被打了開來。 “妙!” “仲達此計,當真是精妙之極!” “你此計乃陽謀也,孤看我那愚蠢的大哥,他如何破解!” “哈哈哈——” 袁尚如同梗在喉頭的一根刺就此拔除,身心無比暢快,竟是興奮的放聲大笑起來。 審配咽了口唾沫,暗含敵意的目光,瞥向了司馬懿。 原本這剪除袁譚的動議,明明是自己先提出來的,可偏偏被司馬懿摘了桃子,獻上了具體剪除之策。 這不是狗嘴裡奪食,搶自己的功勞麼? “正南,仲達此計,你以為如何?” 袁尚卻沒顧慮到審配心情,還不忘補上了一刀。 審配心下不爽,卻又不好表露,隻得訕訕道: “仲達此計確…確實是剪除袁譚的良策,倒也…倒也不是不可行。” 袁尚再無顧慮,遂一拍案幾,當即就要付諸於實施。 “大王,臣以為司馬懿此計,實乃誤國之策!” 一聲肅厲之中,明顯含著幾分憤怒的聲音,打斷了袁尚。 田豐忍無可忍之下,終於開口了。 司馬懿眉頭暗暗一皺,眼神瞬間如鷹目般,暗自射向了田豐。 袁尚也臉色微微一沉,不悅的問道: “元皓,仲達此計明明是助孤安內,怎麼到你嘴裡,就成了誤國之策?” 田豐搖搖晃晃起身,拄著拐杖走上了殿前,拐杖向南麵一指: “大公子雖有擁兵自重之嫌,但他畢竟乃是大王的手足兄弟!” “大王初登王位,正需要穩定人心,卻反倒對自己的親兄弟下殺手,我大魏臣民會怎麼看待大王?” 袁尚心頭一震,麵對田豐質問,竟是無言以對。 袁尚無從回答,目光隻得瞟向司馬懿。 司馬懿有心反駁田豐,卻忌憚於其在魏國中的威望,又不好公然開懟。 “元皓,你這就是短視了。” “所謂攘外必先安內,大王剪除袁譚,正是為了穩定人心。” “否則袁譚若利欲熏心,為爭奪王位勾結劉備,引狼入室,我黃河防線豈非形同虛設,輕易就為劉備所破?” “黎陽城再堅固,又有如何用?” 司馬懿不敢懟田豐,審配卻素來與田豐不對付,便抓住機會一通輸出。 田豐被懟到無言以對,臉色憋到發紅,卻找不出審配這番話的破綻。 “大公子雖有擁兵自重之嫌,但他所統之兵畢竟乃我大魏之兵,鎮守的是我大魏門戶,重鎮黎陽。” “倘若如司馬懿所說,將淳於瓊及半數黎陽鎮軍調走,則黎陽所剩兵馬不足一萬五千人。” “這樣一座重鎮,卻隻有這麼一點兵力,若劉備趁勢大舉來攻,大公子如何抵擋?” “又或者,大王率軍征討大公子時,劉備趁勢回師,趁大王兄弟開戰之時轉攻我大魏,又當如何是好?” “這些後果,大王可曾想過?” 沮授終於也沉不住氣來,站起身來響應田豐,亦是提出了異議。 審配卻不以為然一笑,諷刺道: “公與啊,你也是杞人憂天了。” “現下劉備已起傾國之兵西伐偽秦,曹操也已儘起大軍,進駐潼關一線拒守,這二賊生死決戰近在眼前。” “這一場戰爭,必將是一場持久戰,不打出個一年半載分不出勝負。” “劉備縱使國力強於我大魏,這個時候,他還焉敢冒著兩線作戰的風險,分兵來攻我黎陽?” “且這麼長的時間,還不夠大王剪除了袁譚,重新向黎陽增兵嗎?” 沮授語塞。 不光是田豐,連他也被審配給懟了回去,一時無從反駁。 司馬懿嘴角暗暗上揚。 本來這些話,該是他來反駁田豐沮授的,卻讓審配給搶了自己的劇本。 如此反倒正中他下懷,他正好不必得罪田豐和沮授。 “好,正南所言極是!” 袁尚臉色轉陰為晴,霸氣無匹的一擺手: “攘外必先安內,袁譚孤是非除不可。” “大耳賊起傾國之兵伐秦,正是給了孤安內的天賜良機,孤豈能錯過!” “就這麼定了,依仲達和正南之計行事!” 袁尚決斷已下,田豐和沮授對視一眼,暗自一歎,不好再有異議。 司馬懿平靜的表情下,卻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自負。 審配則高昂起頭,目光傲慢,似乎為這場議事,自己力壓沮授田豐,出儘了風頭而得意。 … 弘農郡。 關中與洛陽之間,乃一片狹長之地,北為黃河,南為秦嶺餘脈,名為弘農郡。 陝縣,茅津渡。 劉備與蕭方,並肩立於棧橋之上。 殘陽如血,將滾滾黃河染上了一層朱紅。 下遊方向,數百艘戰船正溯河而來,兩岸不時回蕩著纖夫的號子聲。 一艘鬥艦最先駛入津渡,靠上了棧橋。 “臣參見大王。” “臣已奉大王詔命,率我青徐水軍入黃河,溯河西進,前來向大王複命!” 跳下船來的太史慈,向著老劉參拜。 劉備忙將太史慈扶起,笑問道: “子義,你們過境偽魏之時,可順利否?” 黃河於青州一段,目下尚處於魏國的控製之中,太史慈這支水軍前來弘農,勢必要經過魏國境內。 太史慈一笑,諷刺道: “偽魏沒有水軍,焉能奈何得了臣。” “何況他們畏懼我大楚,還巴不得如禮送瘟神一般送我們過境,又哪敢對我們動武。” 老劉與眾將皆是大笑。 “很好,子義,這一路你們辛苦了,讓水軍將士們好好休整兩日吧。” 劉備拍著太史慈的肩膀撫慰道。 太史慈卻戰意激蕩,慨然道: “大王,臣和水軍將士們都不累,不需要休整。” “大王要我們水軍如何攻秦,請儘管下令便是,臣與水軍可即刻開戰!” 劉備和蕭方對視了一眼,會意一笑。 顯然太史慈鎮守青徐,還不知道他們的全盤計策,以為此行調他和水軍前來,是為伐秦。 劉備正待以實情相告時。 龐統興衝衝趕來,揚著手中帛書道: “大王,意外之喜啊。” “袁尚下詔任命淳於瓊為偽魏青州刺史,淳於瓊帶走了半數黎陽鎮兵,前往青州就任。” “現下黎陽城一線,袁譚手中所握,隻餘下一萬五千兵馬。” “大王,這是天助大王也!” 劉備大喜,忙是接過帛書急看。 “景略,看來袁尚果然中了你的聲東擊西之計!” “他不光以為我們真要伐秦,還削了袁譚兵馬,更幫了我們一把!” 劉備哈哈大笑,驚喜是溢於言表。 “袁尚這是以為我們要與曹操死戰,想趁機鏟除袁譚,攘外欲先安內呢。” 蕭方冷笑著戳破袁尚心思,接著羽扇向太史慈一揚: “子義,既然你們水軍不需要休整,那就讓他們即刻靠岸,今晚就載我們大軍順流東下,直取黎陽吧!” 太史慈聽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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