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沒用的廢物,我打死你!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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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郃領命,統一萬五千兵馬,星夜兼程離睢陽往虎牢關而去。 袁紹則強壓下心緒,繼續統帥主力,堅守睢陽不戰。 … 四日後。 軍帳內,袁紹正拄著拐杖踱步。 他蒼白如紙的臉上,焦慮二字若隱若現,所有人都看得出來。 儘管張郃已經派出,儘管如郭圖所說,袁譚奔襲潁陽,乃是一步妙棋。 隻是這幾日冷靜下來後,袁紹始終覺得哪裡不對勁,整日是心緒不寧,坐立不安。 “大王且寬心,說不定現下大公子已攻陷了潁陽,捷報已經在路上了。” “大公子用兵有大王之風,除非是對上劉備蕭方,那關羽豈是大公子的對手。” 郭圖看出了袁紹的焦慮,便是笑嗬嗬的寬慰。 順道不忘吹捧袁譚幾句。 袁紹心中稍安,臉上的陰雲消散了幾分。 “希望如你所說,這一次,顯思不會讓孤失望吧。” 袁紹輕歎一聲,拄著拐杖回到王座,正準備要坐下。 屁股還沒坐定,帳簾響起了喧囂議論聲。 緊接著,帳簾掀起,三個灰頭土臉之人,先後進入了帳中。 袁譚,沮授,淳於瓊! 帳中瞬間炸開了鍋,郭圖臉上笑容瞬間僵硬。 逢紀也是吃了一驚,就連袁尚也臉色大變,滿眼皆是驚疑不解。 袁紹更是以半蹲的姿勢,僵硬在了王座上,愕然驚駭的看著眼前這三個熟悉的麵孔。 “你們…你們不在許昌,怎麼會來睢陽?” 儘管袁紹已猜到了原由,卻仍是抱著一絲殘念,顫栗著問道。 撲嗵! 袁譚第一個跪了下來。 淳於瓊遲疑了一下,也忙跟著跪了下來。 沮授僵在原地,猶豫了一會,不得不半跪了下來。 “父王,荀諶失算,致使兒在潁陽折了一萬餘兵馬,使得許昌失守了啊!” 袁譚悲痛自責的道明了原由,卻將這口大黑鍋,扣在了已死的荀諶頭上。 沒辦法,這麼大的罪責,總得有人來背吧。 沮授還活著站在這裡,他要是敢往人家頭上扣黑鍋,人家肯定會辯解。 那就隻能把黑鍋,扣在荀諶這個死人身上了。 況且他也確實是用荀諶之計,才導致了如今的後果,荀諶也不算被冤枉。 袁紹如遭當頭雷擊,身形晃了一晃,一屁股跌坐在了王座上。 帳中一片嘩然,無人不大驚失色。 哪怕是袁尚和逢紀,那錯愕的表情,都恍惚以為自己耳朵產生了錯覺。 郭圖更是張大嘴巴,額頭浸滿了冷汗,驚愕到渾身都在發抖。 就在片刻前,他還在為袁譚背書,在袁紹麵前極力吹捧著袁譚,盛讚袁譚應對得當,必能重創劉備三萬大軍! 轉眼間,三萬楚軍沒重創成,袁譚自己卻損兵折將殆儘? 連許昌城,這座大漢帝都,魏國在河南地心臟重鎮,竟然也一並失陷? 還有。 沮授不是明明來密報,稱關羽率三萬主力,去攻打洛陽了嗎? 這三萬楚軍,為何又會奇跡般出現在許昌? 這三萬人,是插了翅膀,想飛到哪裡就飛到哪裡的嗎? “你們,你們……” 袁紹臉形扭曲,手捂著胸口,漸漸絞痛欲碎,竟是問不出半個字來。 郭圖驚到滿頭大汗,衝上前來難以置信的喝問道: “大公子啊,那關羽不是去攻洛陽了麼,大公子你不是奇襲潁陽,去截斷他糧道了嗎?” “為何你們反倒失了許昌,這說不通,說不通啊!” 袁譚一聲長歎,抬頭看著滿麵扭曲憤怒的袁紹,卻不敢再啟齒。 “是臣等中了那蕭方的詭計,關羽明為攻取洛陽,實則乃調虎離山之計。” “大公子奔襲潁陽,卻為敵軍半渡而擊之,那蕭方更率楚軍主力……” 袁譚不敢說,沮授隻得站了起來,默默將前因後果道了出來。 郭圖啞然。 在場所有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恍然驚醒,無不愕然相對。 “蕭方,這竟然又是蕭方?” “那鄉野村夫竟不在睢陽,而在許昌?” “難道從一開始,劉備轉攻睢陽,便為調虎離山之計?” “從一開始,大耳賊的目標,就是攻取我許昌?” “我們全都被他給戲耍了?” 郭圖喃喃自語,仿佛魂魄被抽離了一般,整個人恍惚失神的呆呆僵在原地。 逢紀眼珠轉了幾轉,卻強壓下震驚,語氣玩味的歎道: “恕臣說句實話,大公子你真的不該率軍去襲潁陽啊。” “我們在那蕭方手上,吃了那麼多的虧,大公子難道就沒有長記性嗎?” “大王給大公子的命令,乃是鎮守許昌,大公子就該無論形勢如何變化,都堅守不出,哪怕就算要出戰,也要向大王請示才是。” “現下可好,大公子自作主張,既失了兵馬,又失了許昌,釀成了大禍啊!” 袁譚心中一凜。 逢紀這番話看似公允,實則顯然是想將兵敗的黑鍋,全都扣在他的自作主張上,好挑起袁紹對他的怒火。 果然。 本是捂著心口,絞痛難當的袁紹,瞬間被點爆了怒火。 “你這個自作聰明的廢物,你失了孤的許都,你誤了孤的大事啊!” “孤要打死,孤要打死你啊——” 怒不可遏的袁紹,咆哮大罵,手中拐杖揚起,朝著袁譚腦袋就砸了下去。 所有人都沒人料到,袁紹竟然怒到失了方寸威儀,竟要親手打自己的兒子,竟無人阻攔。 袁譚也沒料到,袁紹竟然會對自己棍棒相向,震愣在了原地。 “砰!” 一聲悶響。 袁譚的腦袋重重的挨了一下,瞬間被砸出一個血口子,鮮血嘩的便淌了出來。 他是慘叫一聲,捂著湧血的腦殼,撲倒在了地上。 眾人看懵了。 哪怕是煽風點火的逢紀,也是驚到張大了嘴巴,萬沒料到袁紹竟會對親兒子下此狠手。 堂中一片死寂。 唯有袁尚,嘴角卻鉤起一抹不易覺察的冷笑。 但緊接著,他臉上的幸災樂禍,卻化成了驚愕心疼,忙是撲上前去將袁譚扶住。 “父王,大哥縱然有千錯萬錯,終究是孩兒的兄長。” “請父王息怒,饒過大哥吧” 袁尚跪在了袁紹麵前,含淚為袁譚求情,一副兄友弟恭重情重義的樣子。 袁紹高舉的拐杖,本欲是再打袁譚,被袁尚這麼一勸,卻沒辦法再打下去。 “若非尚兒顧念兄弟之情,若非是你弟弟替你求情,孤今日非打死你個廢物不可!” “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滾!” 袁紹收起了拐杖,厭惡的衝著袁譚喝道。 袁譚心中窩火啊。 被自家父親當頭暴打出血就罷了,還被袁尚趁機虛偽求情,在袁紹麵前狠狠演了一回重情重義的好弟弟戲碼。 看著對自己厭惡大罵的父親,再看看自己那虛偽的弟弟,袁譚拳頭陡然握緊,眼眸中一道凶光閃過。 這一刻,他是悲憤衝腦,竟有種拔劍而起,將這一老一少父子,當場斬殺的衝動。 “大公子,先去治傷要緊。”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快扶大公子退下呀” 郭圖看出了袁譚情緒有失控跡象,忙是喝斥著左右親衛,將袁譚強行攙扶起來架走。 袁譚這才冷靜了幾分,隻得暗自咬牙,麵含著悲憤,被郭圖等人攙扶著搖搖晃晃離去。 “咳咳,大王,其實許昌失陷,也不能全怪大公子。” “先有沮公與失算,誤以為關羽要轉攻洛陽,接著才有荀友若獻計奇襲潁陽,截斷關羽所部糧道。” “大公子也是根據他二人的推算,方才做出了率軍出城的決策,以防關羽奪取洛陽,截斷黃河,後果不堪設想。” “臣鬥膽為大公子說幾句公道話,還請大王恕罪。” 淳於瓊見袁紹怒氣稍消,方才敢替袁譚開脫,三言兩語間將責任又扣回在了沮授頭上。 袁紹臉色一沉,怒目轉瞪向了沮授: “沮公與,你與那蕭方交鋒多回,吃了他多少的虧,為何不長記性?” “你為什麼還能中他的詭計,使得顯思做出錯誤的決策?” 袁紹打完兒子冷靜下來後,心下又有些心疼後悔。 如今既然有了新的背鍋人,袁紹自然是將怒火遷移到了沮授的身上,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質問。 沮授臉色間既有愧咎又有委屈,怎奈口拙,被袁紹懟到不知如何辯解。 袁尚眉頭一皺,目光瞟向了逢紀。 淳於瓊將袁紹的怒火,從袁譚身上引向了沮授這個河北派身上,這顯然是令他心下不滿。 逢紀雖然看不慣沮授,但二人好歹皆乃河北派,他自然不能坐視沮授替袁譚背鍋,被袁紹牽怒。 眼珠轉了一轉後,逢紀便道: “大公子失陷許昌已成定局,現下我們最該做的,乃是如何亡羊補牢。” “如今關羽主力皆在許昌,至少洛陽一線是安全的。” “大王當令張郃在攻取虎牢後,儘快從曹賊手中奪回洛陽,同時大王可向陳留增兵,以補上許昌失陷的口子。” “如此一來,我們至少可將防線穩固在洛陽,陳留,睢陽一線,就仍有守住河南地的機會。” 袁紹怒火這才漸漸熄滅,臉色也緩和了起來。 略一沉吟後,輕吐一口氣,拂手道: “罷了,就依元圖所說,令張郃——” 話未出口。 親衛高舉戰報,狂奔入堂。 “稟大王,張將軍急報!” “關羽已統軍殺入洛陽,於禁不戰而走,洛陽已為關羽所奪!” 袁紹臉色駭變,身形劇烈一抖,剛剛抓穩的拐杖,再次脫手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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