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劉備得如此奇人,為何不早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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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劉備得如此奇人,為何不早報?臨終托孤!老劉:北上,攻取淮南! 蕭方這個名字,早已名動天下,袁紹怎麼會不知。 其實早在數年之前,劉備攻破襄陽之後,蕭方這個名字就已經進入了他的視野。 因為袁紹極是好奇,前腳才失了徐州,如喪家之犬灰溜溜逃往南陽的劉備,怎麼轉眼間就能強到如此離譜地步。 於是一道道情報送上案頭,終於讓他確認,是一個叫蕭方的荊州寒士,為劉備出謀劃策,助其連戰連勝打下襄陽。 一個此前從未聽過聲名之人,又是一位寒士,袁紹的好奇心很快就變成了不以為然。 “寒門之中,怎可能有這等奇人,必是情報有誤,再探!” 袁紹便以這樣一句評價,將蕭方這個名字,從他的腦子裡給踢了出去。 於是其後數年,關於蕭方的種種情報,便被壓了下來,無人再呈報於袁紹。 直到此時,當此袁紹要揮師南下,有可能要與劉備交鋒之時,素來剛正的沮授,才不得不再提蕭方,提醒袁紹要重視起來。 “這個蕭方,老夫多年前似乎聽到過其名。” “老夫記得,此人不過一介寒士,竟有公與你所說那般了得?” 袁紹眼語神情間,還是充滿了質疑意味。 沮授也是早有準備,將那些被壓下的關於蕭方的情報,叫人全部搬了出來,重新呈給了袁紹。 袁紹遲疑了一下,還是一一拿起翻看。 這一道道情報,除襄陽之戰外,蕭方輔佐劉備奪江陵,破江夏,鄂山大破孫策,奇襲柴桑…直至金陵伏殺孫策,種種奇謀妙計都一一呈報。 袁紹眼眸漸漸瞪大,臉上的質疑逐漸轉變成了驚異,直到最後長長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區區一介寒士,竟有如此神機妙算之能?” “劉備敗走徐州之時,竟得了這般一位奇人?” 袁紹猛的合上情報,抬起頭來,難以置信的看向了沮授。 沮授默不作聲。 “砰!” 袁紹一拍案幾,驚色變為怒色,質問道: “劉備竟然得了如此奇人,爾等為何不早向老夫稟報?” 眾謀士們彼此對視,皆是一臉無辜無奈。 當初劉備破襄陽之時,咱們可是把細作的情報呈過給你,內中明確提到了蕭方的存在,是你說寒門中不可能出如此人物,說情報有誤。 伱都放出這樣的定論了,那我們再把關於蕭方的情報呈給你,那豈不是打你這個主公的臉麼? 既然如此,隻有把這情報壓下了唄。 現下你袁紹卻又怪我們不及時稟報,這不是欲加之罪麼… “咳咳,關於這個蕭方,圖也有所耳聞。” “此人確實是智計了得,但如公與所說,什麼謀聖再世,圖覺得就有些誇大其詞了。” “畢竟荊州遠在千裡之外,關於那蕭方的情報幾分假幾分真尚未可知,這般無法確定的消息,我等自然不敢輕易呈獻於主公。” 郭圖不得不站出來,訕訕笑著為自己開脫,畢竟他是負責袁軍情報搜集。 這番開脫之詞,某種程度上也說在了袁紹的心坎上,正也符合他對寒門的刻板印像。 袁紹臉上的驚怒,果然緩和了下來。 “縱然關於蕭方的情報有誇大其詞在內,然現下劉備攻取江東,磨刀霍霍向淮南卻是事實。” “正如公與所說,倘若使劉備先一步拿下淮南,趁著主公與曹操決戰之機,北上奪取徐州兗州,坐收漁翁之利,乃至威脅我冀州後方,又當如何是好?” “那劉備能從一織席販履之徒,短短數載坐擁江南半壁,成了一方霸主,可見其確乃雄才大略!” “對於這劉備,主公萬不可輕視才是。” 田豐也再次發聲,附合讚同沮授的判斷。 袁紹重新起身,來到了地圖前,負手而立沉吟不語。 思索權衡半晌後,眼中再次透出決然之色。 “公與言之有理,這劉備確實不可放任不管。” “就依你之計,兵分兩路,揮師南下。” “西路由老夫親自統領,率十六萬步騎主力,由黎陽過黃河,直撲許昌,討滅曹賊!” “東路令顯思率四萬精兵,由青州過河,攻取徐州及兗州東南諸郡國,務必將劉備壓製於淮水一線。” “待老夫破了曹操,攻下了許昌,再揮師南下,會合顯思收拾劉備!” 袁紹一揮手,以平靜卻不失霸道的語氣,宣布了南征方略。 眾謀臣武將,紛紛起身,轟然領命。 袁紹踏過腳下地圖,一步步走到堂門之外,負手而立,誌在必得的目光望向南方。 “上天留給老夫的時間不多了,老夫定要在有生之年,一統天下,掃滅群賊!” “曹操,劉備,你們是閹醜遺宦也好,織席販履也罷,誰都彆想擋我的路!” … 金陵,喬府。 “霜兒,那蕭軍師到了沒有” 病榻之上,喬玄氣若遊絲的向女兒問道。 “女兒已派了人去請,隻是那蕭軍師軍務繁忙,孩兒也不敢確定他會來。” 小喬秀眉緊蹙,看著父親病體垂危的樣子,眸中已噙起了淚光。 喬玄看著女兒流淚,枯瘦的臉上勉強擠出幾分笑意,寬慰道: “當初柴桑之時,為父本已是該死之人,幸得遇上了那蕭軍師出手相救,才能讓為父又多活了這麼久,為父已是知足了!” “現下為父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為父去了之後,你孤苦伶丁一人,又是一個女兒家無人顧照。” “還有就是你母親和你姐姐,自從當年失散後,至今不得音訊,生死不明,唉” 聽著喬玄的安慰之詞,小喬眼中強抑的淚水,反倒是止不住的滑落下來。 喬玄正待再安慰時,身後腳步聲響起,卻是蕭方已聞訊趕了過來。“父親,蕭軍師當真來了” 小喬沒想到蕭方百忙之中竟會趕來,滿是淚珠的俏臉上湧現感激,忙是起身向蕭方見禮。 喬玄見蕭方到了,也仿佛回光返照一般,竟是掙紮著坐了起來。 “喬公快快躺下!” 蕭方一步上前,將喬玄按住,順手便想要為他把脈診視一番。 喬玄卻搖了搖頭,苦笑道: “這脈就不必把了,蕭軍師醫術超凡,自然知道老朽大限已至,神仙也難再救回。” “當初得蕭軍師救治,老朽能多活了這麼久,已經是知足,現下也是該走的時候了。” 蕭方微微一怔,旋即明白了喬玄之意,隻得一聲輕歎。 看著病體垂危的喬玄,他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安慰的話。 “蕭軍師啊,老朽命在旦昔,今日請蕭軍師前來,乃是臨終之前有事相求,還望蕭軍師應允才是” 喬玄掙紮著又要起向,好向蕭方拜請。 蕭方頓時明白了。 難怪喬家急匆匆派人來相請,原來是喬玄知道自己大限將至,這是請自己來臨終托付來了。 “喬公有什麼未了心願,但說便是,隻要方能辦得到,必定義不容辭!” 蕭方再次將喬玄扶住,不假思索的承諾道。 喬玄麵露喜色,便是顫巍巍的先抓住了蕭方的手,爾後又抓起小喬的手,放在了蕭方的手心裡。 他這出人意料的舉動,不由把蕭方看的是一愣。 “父親” 小喬更是吃了一驚,身兒一顫,霎時間臉畔生暈,滿麵驚羞不知所措。 “老朽一去,霜兒便成了孤零零一人,無所依靠,老朽怎麼安心。” “故而老朽想厚顏將霜兒托付於蕭軍師,請蕭軍師代老夫照料霜兒餘生,如此老朽方能安心而去呀。” 喬玄用懇求的語氣,道出了自己的心願。 小喬身兒又是一顫,俏臉立時紅到麵紅耳赤,方始明白了父親為何急著請蕭方前來用意。 原來父親是放心不下自己,要將她托付給了蕭方。 所謂照料她的餘生,隻是委婉的說法,實則是令她委身於蕭方,做蕭方的側夫人… 小喬既是感動於父親的愛女之心,又是難為情,隻得低下了頭來,隻敢偷眼瞟向蕭方。 蕭方臉上亦是掠起了驚訝之色,顯然沒料到,這位喬公的臨終托付,竟然是把小喬托付給自己。 以喬玄的德高望重,這臨終的祈求,自己若是不答應,實在是不近人情。 於是稍稍驚訝後,蕭方便正色道: “喬公的托付,方自然是義不容辭,隻是方以為,也得問問令愛心意如何?” 喬玄眼見蕭方答應,不禁大喜,目光忙是看向了小喬。 小喬素手揉著衣襟,貝齒輕咬朱唇,俏臉滿是暈色,眼眸中閃爍著窘羞二字。 “既是父親的安排,霜兒…霜兒自當遵從。” “能得蕭軍師照料餘生,亦是霜兒的福份,霜兒自然願意” 含羞了半晌後,小喬方才低低回答。 喬玄長鬆一口氣,如釋重負一般,目光忙又轉向了蕭方。 蕭方鬆開了小喬的手,鄭重其是一拱手: “既然如此,方便請喬公放心,此生必儘我所能照顧令愛,絕不令她受半分委屈。” 得到了蕭方的親口承諾,喬玄就此了卻了一樁心事,不由長鬆了一口氣。 蕭方正待要再安慰幾句時,許褚匆匆而至。 “軍師,主公派人來急召軍師入州府議事,說是河北方麵有消息了。” 蕭方一聽,隻得向喬玄先行告辭。 喬玄不能下地,便讓小喬相送。 小喬便微紅著臉,親送蕭方出了房門。 “行了,就送到這裡吧,回去照顧喬公吧。” 蕭方回身望向小喬,微微遲疑後,還是抬起手來,拭去了她眼角淚珠。 “我已打聽到,你母親和姐姐皆在壽春,現下都安然無恙。” “待我輔佐主公拿下淮南,便接你往壽春,好讓你們母女姐妹團聚。” “安心照料喬公,等我的消息吧。” 幾句寬慰叮囑後,蕭方笑了一笑,轉身而去。 小喬則恍惚失神,怔怔的目送蕭方離去,直到那背影消失在視野中時,方才回過了神來。 回想著蕭方適才的親近舉動,又想著很快能與母親姐姐團聚,小喬暈色微染的臉上,不禁又泛起幾分驚喜。 … 半個時辰後,蕭方已進了州府,走在前往正堂的路上。 “沒想到,這喬公會把女兒托付給了我,當時答應的似乎是痛快了點。” “得琢琢磨磨,回頭如何跟夫人說此事…” 蕭方喃喃自語時,不知不覺已踏入正堂。 剛要抬起頭時,老劉已手拿著一道帛書,麵色興奮的迎了上來。 “軍師,鄴城剛剛傳回的密報,袁紹發兵南下了!” “我們渡江北上,攻取淮南的時機終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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