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想萬軍中斬劉備首級?你沒點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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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想萬軍中斬劉備首級?你沒點數麼!不忠不義之徒,為何叛吾? 姓黃,便是原罪。 故在黃忠入江陵之時起,劉表便在其軍中摻了沙子,監視其一舉一動。 黃承彥的書信一到,劉表自然第一時間,便得到了消息。 這一道消息,如火上澆油一般,霎時間便將劉表心中的猜疑之火,呼的就給燒了起來。 於是不及細想,當即就要召黃忠前來問話。 蒯越卻臉色微變,忙道: “主公,黃承彥這書信意欲何為,我們還無從知曉。” “黃漢升前腳才收到書信,主公後腳就便傳其前來,豈不是讓他知道主公暗中監視於他?” “主公不妨以軍議為名,召諸將前來議事,爾後再留他下來單獨問話便是。” 劉表何等權謀手段,先前不過是一時激動,此時聽蒯越一提醒,立刻冷靜了下來。 略一沉吟後,劉表不情願的一擺手: “就依異度所說,傳諸將前來議事吧。” 須臾。 邢道榮,鮑隆等荊南諸將,陸續前來正堂。 伴隨著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一位須發半白,目光灼灼的老將,鐵塔般的身軀踏入了堂中。 “末將拜見主公!” 黃忠昂立於堂前,微微拱手見禮。 見得黃忠一瞬間,劉表眉頭暗皺,眸中透出一道濃濃疑色。 一旁蒯越,忙是乾咳提醒。 劉表這才會意,強壓下猜疑,換上一副和顏悅色: “漢升免禮,速速入座吧,來人啊,給漢升上湯茶。” 黃忠並未看出劉表有異,隻道是一場尋常軍議,便坦然落座。 劉表目光一掃諸將,高聲道: “如今劉備兵臨城下,攻城在即,爾等有何退敵之策,可暢所欲言。” 話音方落。 邢道榮一躍而起,傲然道: “我軍若一味固守,實在太過被動。” “末將願率一軍夜襲敵主營,殺劉備一個措手不及,末將可與萬軍之中,斬劉備首級,畢其功於一役!” 這狂言一出,劉表和蒯越對視一眼,皆是暗吸涼氣。 好家夥,這位零陵上將,自己有幾斤幾兩,心裡就沒點數麼,竟然妄想憑借一己勇力,斬殺劉備? 劉備若是這麼好殺,我們還能落到這般困守江陵的窘境? “邢道將軍勇氣可嘉,隻是敵眾我寡,貿然夜襲倘若不利,不但會損兵折將,若折了你這員大將,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以現下這種局麵,我們還是堅守不戰,是為上策。” 蒯越不好直言邢道榮狂妄,便婉轉的否定了他的夜襲之計。 劉表也不作聲,自然是默認了蒯越所說。 邢道榮無奈,隻得默默的坐了下來。 “漢升啊,你可有退敵良策?” 劉表的目光,射向了黃忠。 黃忠遲疑一下後,拱手問道: “主公,末將有幾句肺腑之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劉表嗬嗬一笑,拂手道: “老夫向來從諫如流,漢升有何諫言,儘管暢所欲言便是。” 黃忠以為劉表當真從諫如流,當即正色道: “主公若決意死守江陵,我黃忠自當率我長沙軍死戰,哪怕拚到隻剩一兵一卒,亦死戰不退。” “隻是末將卻覺得,主公死守江陵並不明智,放棄江陵退守荊南,才是上策!” 此言一出,堂中一片嘩然。 蒯越也好,劉磐也罷,皆是吃驚的看向了這位長沙老將。 江陵乃是荊州僅次於襄陽的重鎮,倘若棄守,則意味著南郡全郡將落入劉備手中。 南郡又乃荊州核心一郡,這南郡一失,等同於荊州淪陷! 死守江陵,可是所有人的共識。 黃忠卻語出驚人,竟然主張放棄江陵,豈能不令眾人吃驚。 劉表震驚之餘,眉頭暗暗一聚,心中那份猜疑頓時更盛。 你黃忠剛剛收到黃承彥的書信,後腳便要勸我放棄江陵重鎮,這兩者有什麼聯係? 莫非,那黃承彥的書信,是勸伱投靠劉備? 所以你才會向我進言,不戰而棄江陵,好將這座重鎮拱手送給劉備,好立下一功? 劉表腦海中,立時湧起無數猜疑,臉色也隨之陰沉下來。 “劉備大軍四倍於我軍,且皆是精銳之師。” “而我軍多為荊南郡兵,唯有我麾下長沙兵還算精銳,倘若劉備決意全力強攻,單憑我們長沙兵死戰,能否守住江陵,末將實不敢保證。” “況且劉備還有水軍可用,倘若沒有了江夏水軍的掣肘,由夏水轉入長江,便能封鎖長江,截斷江陵與荊南的聯係。” “而我軍多為荊南兒郎,縱然城中糧草充足,若得知被截斷於江北,勢必會軍心動搖,更無心堅守。” “所以末將以為,我們與其困守江陵,不如退往荊南,依托長江天險,與劉備隔江……” 黃忠也是耿直,沒有及時留意劉表臉色變色,依舊在掏心掏肺的進諫。 劉表卻半個字聽不進去,越想越覺可疑,驀的一拍案幾,大喝一聲: “夠了!” 黃忠驀然一震,抬頭茫然的看向劉表。 劉表臉色陰沉,擺手喝道: “今日軍議到此為止,爾等都退下吧,老夫有話要與漢升單獨講。” 邢道榮等人匆忙告退。 府堂之內,轉眼間隻餘下了劉表叔侄,還有蒯越這位心腹謀士。 黃忠這才覺察到劉表情緒有變,隻得拱手解釋道: “主公令末將暢所欲言,末將才說了這些心裡話。” “這些隻是末將一些淺見,這江陵城是守還是棄,還當主公拿主意。” “主公若要堅守江陵,末將自當死戰便是。” 劉表卻無視他的解釋,冷冷問道: “漢升,守不守江陵咱們也先不談,老夫隻問你,黃承彥那逆賊,是否今日給送了信給你。” 黃忠心中一凜。 這封書信,乃是城外劉軍,從他長沙兵防區射入城內,這前後才不到半個時辰而已。 劉表是如何獲悉? 難不成,自己這主公,竟在他長沙軍中,安插了眼線? 那麼今日這場軍議,劉表其實是衝著這封書信而來? 黃忠縱然再忠厚耿直,此刻也終於想明白了其中玄機,不由眉頭一皺。 劉表這是不信任他啊… 強壓住心中不悅,黃忠遂也不隱瞞,坦然道: “不錯,末將那族弟,確實今日送了一封親筆書信給末將。” “他想勸末將歸降那劉備,還以給末將犬子治病為餌,誘勸末將背叛主公。” “末將自然不可能受他誘降,正要回書拒絕,不想主公就召了末將前來。” 這會輪到劉表一愣。 他著實沒料到,黃忠沒有任何遮掩否認,竟是坦然承認。 且將信中黃承彥勸他降劉備,乃至以救他兒子為餌這種細節,也毫無保留,坦然稟明。 這般坦誠相待的態度,不禁令劉表眼中疑色稍減。 這時。 蒯越眼珠轉了幾轉,卻道: “漢升,不知黃承彥這書信何在,可否讓主公一閱?” 黃忠驀然變色,怒瞪向了蒯越。 黃承彥雖為敵方陣營,但這書信畢竟是他的私人之事,你公然索要是什麼意思? 你這分明就是質疑我的解釋,懷疑書信裡寫有不可示人的隱密! “蒯彆駕,你什麼意思,你是在懷疑我黃忠說謊不成?” 黃忠麵帶怒色,衝著蒯越反問道。 蒯越乾咳幾聲,笑著解釋道: “漢升老將軍莫要多心,畢竟這件事知之者甚多,隻怕士卒們會暗自揣測議論,影響到老將軍你的清譽。” “你把那信拿出來給主公看一眼,等於是主公出麵,為你澄清嫌疑,好打消士卒們的議論呀。” 蒯越巧舌如簧,黃忠明知他是強詞奪理,卻又無從反駁。 於是他隻能看向劉表。 劉表輕咳一聲,說道: “漢升,你莫要多心,異度這麼做,確實在為你清譽著想。” “現下你身負堅守江陵重任,若將士們對你心懷揣測,必定會軍心不穩,不利於你統兵守城啊。” 黃忠拳頭陡然握緊,心中一股莫名的委屈心酸湧上。 劉表話說的冠冕堂皇,實則是仍不信任他,非要親眼看到黃承彥那道書信,以確認他沒有說謊。 “唉” 黃忠心下一聲歎息,隻得從懷中取出了那封書信。 “書信在此,主公儘管看去便是。” 劉表忙向蒯越使了個眼色。 蒯越便接過書信,上前獻給了劉表,自己也湊在了旁邊觀看。 劉表迫不及待,將那書信拆開細看。 二人眼中的疑雲,漸漸消散了下去。 黃忠沒有說謊,信中所寫,與其適才所說,大抵上一致。 劉表再三細看,生怕錯過一個字,卻始終沒有看出什麼可疑的破綻來。 於是輕咳一聲,臉色轉眼陰雲轉晴,笑道: “老夫就知道,漢升你忠義無雙,與那黃承彥絕非一丘之貉!” “可笑此賊,竟然厚顏無恥,想要誘漢升你投靠那大耳賊,實在是——” 劉表話未言儘,蒯越驀的眼眸一聚,指著書信低聲道: “主公請看,這信上這幾處,明顯是被塗抹過。” “黃承彥乃我荊襄名儒,如此重要的一封信,怎可能這般草率,竟然隨意塗抹?” 劉表低頭再次細看,果然注意到,信中有數處塗抹痕跡。 既然黃承彥不可能如此草率,那這些塗抹隻能是黃忠所為。 黃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唯一的解釋,便是這書信中,有不可示人的密謀,黃忠看過之後,故意塗抹過去,以免為人所知。 那許那塗抹之處,正是劉備給黃忠的密令,叫他勸說自己放棄江陵呢? 劉表越想越覺可疑,越想越覺憤怒,臉形漸漸扭曲變形。 突然。 劉表勃然變色,手抓起書信向著黃忠一扔,怒斥道: “老夫就知道,你們黃氏一族,皆是不忠不義之徒!” “黃忠,枉老夫對你百般信任,你為何要背叛老夫,暗通劉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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