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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王府用極品西域毛毯給孩子拉撒汙穢用的消息傳的很快。 不過很快就被另一件事掩蓋過去。 前不久雷劈的事情終於有了結果,陛下親自下旨,上折子的那些人妄議太子, 但念及他們也是忠君愛國,所以下派到地方曆練,曆練之後,朝廷必將重用,成為大唐的國之棟梁。 第二件事,門下侍中高季輔,身體抱恙,陛下特許在家靜養,封開府儀三司, 門下侍中一職由於誌寧暫代。 最後一件事,紀王,私自擴軍,玩忽職守。罰俸三年,禁足三個月,若有下次必定嚴懲。 朝廷發布的這三件事情,沒有一件是小事, 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上折子的人,也就是說太子壞話的人統統趕出長安城。 什麼日後重要,他們這輩子都不一定能夠進長安了。 第二件事更大,門下侍中堂堂宰相,就這麼給拿下了。 高季輔也算是老臣了,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高季輔肯定是得罪了陛下。 而最轟動的就是第三件事,紀王永遠都沒有讓人失望過,果然是做大事的人。 犯的錯誤都沒有一個小的。 私自擴軍,這可是重罪。 這裡是哪裡,長安城,大唐的都城,李慎居然在長安城的勢力範圍之內擴軍,難道有什麼企圖? 而且這麼大的罪,陛下居然隻是不疼不癢的罰奉三年,和禁足三月。 這讓很多人都有些看不過眼。 李承乾此刻就抱著一大堆奏折來到神龍殿。 “啟稟陛下,太子殿下在殿外求見。” 一名宦官進來稟報。 “嗯讓他進來。” 李世民正在揮毫落紙,妙手丹青。 “兒參見阿耶。” 李承乾進來後先行行禮。 “嗯,你來此可是有什麼事情。” 李世民頭都沒有抬,還在認真的出寫著畫著。 李承乾上前,把手裡的奏折放到書案一角。 “阿耶,這是今日禦史和一些官員彈劾紀王的折子。” “嗯,都寫了什麼啊。” 李世民問道。 “回阿耶,都是彈劾十弟私募招兵的事情。” “老十什麼時候私募招兵了?聖旨寫的很清楚,私自擴軍,而且不是已經懲罰過了麼? 他們有什麼好彈劾的呢。” 李世民終於做完,放下手中的筆對李承乾招了招手。 李承乾來到跟前就聽到李世民問道: “來,高明,你看看朕畫這匹馬怎麼樣?” 說著拿起畫紙讓李承乾觀賞。 李世民畫的是一匹駿馬,四肢有力,就像是在奔跑的樣子。 “果然神駿,阿耶的這話已經劃出這匹馬的精髓。” 李承乾看過後不住的點頭誇讚。 李世民臉上露出笑容, “什麼神駿,你這個可就有些過譽了,要說畫駿馬,還得找青雀來。 他的畫作才是真才實學。” “阿耶,那這件事” 李承乾繼續問道。 “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朕的兒子還輪不到他們指手畫腳。 你就說朕身體抱恙,太醫說需要靜養,沒有看過奏折。 不必理會他們。” 李世民毫不在意的說道。 “是,阿耶,兒明白了。 ap 對了,阿耶,這裡還有幾封奏折是彈劾十弟生活奢靡的, 說紀王府把西域的毛毯鋪在外麵,臟了就換,為的隻是讓紀王府的孩童玩耍用。 而且還說用臟了立刻就扔掉,從來都不洗,說是沒有洗的價值。 他們彈劾十弟有違德行。” 李承乾剛要走,突然想起了這件事。 “哦?禦史又開始談論他這個敗家子了麼? 鋪外麵,弄臟就換,沒有洗的價值,這個是什麼意思? 老十確實有些愛招搖,難道這件事也是真的?” 李世民有些不確定。 “啟稟阿耶,兒已經讓人查過了,確實如此。 還聽說至少一天換一次,若是被十弟的幾個兒女弄臟了,直接換掉了。” “哼,這個混賬到底要乾什麼?” 李世民聽後一皺眉他覺得李慎才不會這麼無聊呢。 一定是有什麼原因。 “這個兒也不知道。” 李承乾搖了搖頭。 “王德注意點外麵的動靜,還有紀王府的動靜。” “是老奴裂口就去辦。” “等等,派人給他捎個口信,就說朕說的,讓他在家老老實實的反省,不許出王府。” 想了想李世民又補充來一句。 他這個兒子該不會又要乾什麼大事了吧,自己這個老父親恐怕承受不住啊。 當李慎接到聖旨的時候,雖然早就知道結果,但還是心痛不已。 自己三年的俸祿就這麼沒了。 不單單李慎心疼,李慎的小嬌妻陸定娘也心疼,她到紀王府也有幾年了。 一直都沒有領到過李慎的俸祿,本來她還不在意,可是聽說一年上萬貫的時候, 陸定娘就差沒有跟李慎兩人抱頭痛哭了。 這一天正當李慎為痛失三年俸祿感到悲傷的時候,石頭跑了進來: “王爺,前院來了幾個人,說是我們退下去的侍衛,他們是來告狀的。” “哦?退下去的侍衛?走,過去看看。” 李慎一聽立刻起身,他們的侍衛五年一退,如今已經又退了兩批人。 當然不是勸退,而是退一部分。 李慎把他們組織起來做起了車行買賣,給商賈押送貨物,也算是給他們謀求了一條生計。 平時對他們也頗為照顧,畢竟保護自己這麼多年。 來到前院客廳,李慎命人把他們叫進來。 沒過一會,五六個人抬著一個擔架走了進來,而擔架上還躺著一個人。 幾人來到李慎身前放下擔架,然後全都跪了下來。 “參見紀王殿下,還請紀王殿下為我們做主啊。” “怎麼回事?” 李慎站了起來,來到擔架前,隻見擔架上躺著的人三十歲左右,鼻青臉腫的。 “見過王爺咳咳” “不必多禮,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慎坐回座位,不過臉上確實冷若冰霜,自己的護衛雖然退役了,可將來有事情的時候,還是要跟著自己去戰場的。 是誰都可以動的麼? “啟稟紀王殿下,黑子被人打成了重傷,我們剛剛從醫學院過來。 紀王殿下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一人對李慎磕了一個頭。 “誰打的?” 李慎怒火中燒。 “王爺,是琅琊郡王氏的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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