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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安虞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手機,打字道——把他送出基地。 君月月本來上一刻看著他這麼慘兮兮的樣子,都打算不管他說出什麼樣的要求,再難的她都答應的時候,看到了這句話,頓時就抿住了嘴唇。 方安虞本來也就是試探,一看到君月月抿起的嘴唇,頓時心都涼了,她果然對午振飛餘情未了! 這瞬間方安虞真的在動搖,要不要把午振飛吸乾算了。 是的午振飛還在地上躺著,他沒有一點力氣,被大雨拍得像塊小抹布,他想要逃離花架的範圍,因為他時不時就能感覺到有花朵靠近,像人一樣地觀察他。 這太可怕了,方安虞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方安虞此刻正在滿臉失望地看著君月月,聽著君月月在說,“安虞,換個彆的好不好?這個不行,我保證午振飛以後再也不敢招惹我,更不敢招惹你,但是他到底是我的朋友,現在外麵到處都是二階喪屍,你出去過的,你知道。” “他的力量型變異,並不足以讓他在外麵生存下來,”君月月說,“我們不能這麼做,我保證以後離他遠遠的好不好” 方安虞看著君月月,眼睛眨了一下,眼淚順著臉上落到了手機屏幕上,他整張臉都哭得紅紅的,他真的傷心死了,她這麼在意午振飛,要是和他舊情複燃了,他就又會被拋棄。 “安虞,”君月月伸手給他擦眼淚,被他躲開了,方安虞後退一些,縮在炕櫃和牆壁的夾角,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膝蓋,把頭埋進去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怕死了,但是他不敢再試探,怕君月月不會選擇他了,就像上輩子一樣…… 君月月看著方安虞縮到後麵,把頭埋在膝蓋裡麵,這是一個十分抗拒的姿勢,君月月心裡鈍刀子割一樣,湊近方安虞抓住他的手,低聲道,“安虞,換個其它的好不好,你彆這樣,他到底是我的朋友。” 方安虞抬眼看向她,拿過手機打字——他隻是你的朋友嗎?朋友會親你嗎?你這麼維護他,是不是還喜歡他?那我呢?你又要拋棄我嗎? 方安虞問出這些話就後悔了,肩膀抖得厲害,想要把手拿回來刪除,君月月卻已經看完了。 君月月無奈解釋,“你說什麼呢?他一直都是我朋友,我喜歡他個屁啊,我怎麼會拋棄你……” 君月月想到上一世她確實拋棄了方安虞,立馬改口道,“我不會拋棄你的,真的不會。” 方安虞捏著手機,低頭沉默了一會,哭得臉脖子都紅起來,最後自暴自棄地打字——你如果……如果還喜歡他,舍不得,也沒關係,但是你彆不要我,我可以做你的情人。 方安虞捧著這句話給君月月看的時候,外麵的風雨就悄無聲息地停下了。 他沒有辦法決絕,其實他一直都沒有變過,隻要君月月有一丁點離開他的可能,他就會日夜惶恐不安,上輩子的記憶太深刻了,君月月死後那種痛苦漫長的思念,他一分鐘都堅持不下去。 他寧願退一步,哪怕作為一個見不得人的存在,也想留在君月月的身邊,因為除了君月月,他漫長又短暫的兩輩子裡麵,沒有彆人,也沒有愛上過彆人。 他不會改變,很難接受新鮮的東西,君月月出現之前,他十幾年如一日喝一樣溫度的水,穿一樣款式的衣服。 他其實又笨,又健忘,又懦弱,連吃東西都很難自我控製,他其實和小時候罵他的那些人說的一樣,是個傻子,沒人有把他當成正常人,隻有君月月。 如果她也不要他,他就隻能是獨自居住在高塔裡麵的怪物,他甚至不是惡龍,他不會飛翔,也不會掠奪,他的張牙舞爪,其實都是假象,是映在牆壁上虛假的影子。 所以他哪怕有從前的那些記憶,也還是像最初認識的那樣,為了及時止損,捧著一顫巍巍的真心奉送,哪怕他隻能分到君月月一半的愛,也好過全部失去。 君月月看過之後,整個人都有點傻,她教了方安虞這麼久的喜歡一個人就要獨占她的一切,看樣子都白教了。 但其實隻要午振飛問出口,為什麼他和方安虞類型差不多,她卻不會選擇他。 這就是答案。 君月月看著方安虞,伸手抓住他有些發抖的手臂,這就是她兩輩子都喜歡方安虞的原因。 他的愛太純粹了,有人說愛一個人,是不能摻雜任何雜質的,那才是純粹,但是隻要被方安虞愛過,就會知道,什麼才是真的純粹的愛。 他能為了愛你,接納你的一切,包括接納另一個人,雖然這樣的感情在所有人的眼裡都是扭曲的,不正常的,沒有自我的,但是沒有一個人被這樣愛過,還能去愛彆人。 他奉送了他自己,也切斷了君月月喜歡上彆人的路,在君月月看來,這是不對的,但不可否認,她為此心動不已。 所以君月月笑起來,真的是忍不住笑了,“不是,你怎麼就非覺得,我喜歡午振飛啊。” 君月月徹底知道他的心結之後,反而不著急了,在方安虞的對麵坐下,拉著他的手問他,“剛才是他親我,不是我親他,他親我也是我沒躲開,你怎麼就斷定我喜歡他的?嗯?” 方安虞淒風苦雨地拿手機,有些艱難地打了幾個字——你上輩子就喜歡他,還有了他的孩子。 君月月看完之後,終於知道今天這一通鬨的症結在哪裡了,但是忍不住笑得渾身發抖,她把頭抵在方安虞的膝蓋上,一直笑得眼淚都流下來了,才抬眼深吸一口,摸了摸方安虞的臉蛋,帶著鼻音說,“那孩子是你的啊。” 君月月抽噎了一聲,對上方安虞僵直的眼珠子,在笑著,眼淚卻不聽話地流下來,“你真的傻嗎!” 她推了一下方安虞的肩膀,“你沒算過嗎?我是在和你有過親熱後才懷孕的啊,我和午振飛,兩輩子都清清白白的,讓你撞見他親我那一下,就是最過分的了。” 方安虞一隻手撐在身後,被君月月推成什麼姿勢,就是什麼姿勢,眼珠子都不動了,呼吸也停住,像個沒有生命的人偶似的僵在那裡。 “我是……”君月月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淚,“我是不敢跟你在一起,才說是他的,我……對不起你。” 君月月說著上前抱住方安虞,“對不起……那時候我們之間,還有你弟弟之間,都鬨得太厲害了,我又那麼對你,我知道你恨我,我不敢,也不配和你在一起,才選擇走的,我想把孩子生下來,但是……對不起。” 方安虞一直僵著,憋到險些自我窒息,才終於猛的吸氣,一陣撕心裂肺的咳之後,緊緊抱住了君月月。 兩人隔著一輩子,終於把誤會解開了,兩小隻都哭得很厲害,但是外麵夜空中卻出現了星星。 癱在花架旁邊的午振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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