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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他鼻子裡麵流出來的血已經順著下巴滴滴答答地沁濕了褲子,頭疼得要炸開似的,這種感覺他熟悉,是異能耗儘的前兆,他就要堅持不住了,隨時會昏死過去。 這時候,他身邊一直昏迷的君愉醒了,她扶著車座爬起來,先是看了一眼方安虞,看著他瀕死的樣子,震驚得張開嘴,接著,她扒著車窗,順著車窗朝外麵看去,密密麻麻的喪屍和艱難應對的眾人,君愉看到曆離被喪屍的血給糊滿了全身,乍一看簡直是個血葫蘆一樣。 可她能做什麼呢她甚至不敢出去,怕給彆人添亂。 君愉抓緊椅子,無法形容這一刻她心裡的絕望,她好不容易站起來了,卻依舊是個廢物,爺爺救不了,就連曆離現在這樣,她也幫不上忙…… 她模糊的視線越過喪屍群,突然間她的眼睛直勾勾地頓住了。 她的呼吸也跟著停住,一直到她憋得滿臉紅,眼淚湧出來,才深吸一口氣,抓住了門把手,打開車門下了車。 穿著假肢從車上跳下來,她疼得額角都繃起了一層小青筋,但是她顧不得了,快速且一瘸一拐地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車門離大門的方向很近,近得隻有幾步,但是對於一個雙腿不便,還發燒到眼前重影的人來說,這距離遠得讓她痛不欲生。 君愉下車沒有人注意到,但是她對著門外的一個喪屍喊爺爺的時候,眾人卻都注意到了。 那群人騙他們!君老爺子要是真的死於疾病,又怎麼可能會變成喪屍?! 君愉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到了門的旁邊,直愣愣地看著一個脖子上還掛著呼吸器的喪屍,淚眼模糊。 君月月這才看到,門外的那群喪屍裡麵,竟然站著君老爺子,而且相較於其他的喪屍,他竟然除了臟一些,眼睛變了顏色之外,沒有任何地方像其他喪屍一樣破破爛爛。 “愉兒……快,回車裡去。”曆離咬著牙對君愉說,“聽話。” 君愉卻站著沒動,眼睜睜地看著,君老爺子竟然像是聽到了她的聲音,從喪屍的後麵到了前麵,一雙灰白的眼睛盯著君愉,再也看不到往日的慈愛。 “爺爺……”君愉麵色近乎扭曲,忍不住走近一些,低低地又喊了一聲。 君老爺子也像是聽到了她的召喚,走到跟前來,甚至還朝著君愉的方向伸出手,姬菲生怕君愉真的把手遞給一個喪屍,正在她過來要拉君愉的時候,突然間君老爺子的手改變了方向,直直地朝著後背抵著門的曆離抓去―― “愉兒快走!”曆離口鼻湧出血,甚至連瞳孔都溢出了血似的紅,他堅持不住了! 君愉看了一眼曆離,曆離終於撐不住了,身上石化的皮膚在這瞬間全都褪去,他軟軟地滑下來,但是君老爺子的手正好在他脖子的位置,眼見著就要抓到他。 姬菲槍裡的子彈已經沒了,君月月確實看到了,但是她要是也鬆了力,這門瞬間就會被喪屍撐開。 方安宴一個火球甩出來,卻隻有指甲蓋那麼大小,落在君老爺子的身上,隻是短暫地讓他停滯了一下,絲毫沒有傷到他。 君愉試圖去扶倒下的曆離,卻因為他滿身是血,太滑了,沒能成功,最後她隻是撐住了門,聲嘶力竭地喊道,“爺爺!彆!” 但是已經變成喪屍的人,又真的會聽從親人的召喚嗎? ap 君老爺子手朝著曆離抓過來的時候,君愉眼中漫上了絕望。 但是下一瞬間,欄杆的雕花突兀扭轉了方向,它在瞬間伸展拉長,變成了一杆鋒利的鐵刺,直直朝著君老爺子的腦袋紮進去―― 與此同時,方安虞和最後一個二階喪屍的搏鬥終於結束,他動了動嘴唇,心想著是誰殺了二階喪屍,這太好了……接著垂下了頭,意識終於崩塌,陷入一片黑沉。 天邊轟隆隆的雷聲響起來,雷聲響起來的那一刻,大雨瓢潑一樣地落下,門外的所有喪屍都失去了指揮,有了短暫的靜止,正在試圖攀爬門的掉下去,摔在了喪屍堆裡麵,很快被踩踏。 君愉閉著眼睛,緊緊地抓著鐵門的欄杆,她低低地哭起來,聲音輕不可聞,帶著心顫和絕望。 “嗚……”君愉委屈得像是被拋棄的幼崽,天邊的悶雷應和著她的哭聲,她手下的鐵門開始飛速地變形扭曲,從欄杆中生出尖刺,在門插的位置蔓延出了鐵藤蔓,一寸寸地勾纏而上,將兩扇鐵門串聯在一起。 君月月終於扔了手裡的石墩,轉頭抹了一把臉上的雨,看向君愉。 君愉微微地佝僂著脊背,她太瘦小了,衣服濕了之後,更是清瘦得脊骨像魚刺一樣的突出,她閉著眼睛,不敢睜開,睫毛顫動下比雨水還大顆的眼淚。 她的胸膛隻能擋住一小塊地方,隻夠為曆離擋住一小片天,讓已經昏死過去的他的臉不被大雨無情地拍打。 她保持著這樣佝僂的姿勢,鐵門在她手下不斷地變換交織,密密實實地遮蓋住了所有的欄杆縫隙,叢生的鐵藤蔓一直從大門蔓延到旁邊的牆上,勾纏住所有堅固的東西,轉眼間搖搖欲墜的大門,就變成了無堅不摧的鐵籬笆,徹底地將外麵的喪屍隔絕了。 然而不僅如此,這籬笆上又開始叢生尖刺,足有兩米長的鐵刺串糖葫蘆一樣貫穿了擠在鐵門周邊的喪屍,將它強硬地推離鐵門兩米之外,一直到這鐵門變成了一個像刺蝟一樣的東西,君愉才終於鬆開了抓著鐵門的手,睜開眼看了一眼被穿在鐵門上的君老爺子。 昏死過去之前,低低地說,“爺爺……我結婚了,你沒能去……”我知道你不喜歡他,可是我好喜歡…… 被偏愛的孩子,並沒有因為偏愛就多長幾兩肉,小小的一隻像狂風暴雨中再也飛不起來的蝴蝶,狼狽地跌落在地上。 蛹無論被纏縛得多麼嚴實,都終究會破開,隻是君愉不想這樣長大。 所有的危險被阻隔,大雨像是要洗去這天地間的汙穢一樣,下得瘋狂,但是所有人都沒有尋找避雨的地方,甚至有人張開嘴,無論是躺著是站著,都去接雨水。 世界製造了他們,現在又給他們無儘的磨難,但是眾人依舊像孩子愛慕長輩一樣,毫無芥蒂地接受著它的饋贈。 君月月倒在地上,她的渾身撕裂般的疼,但是她還是第一個撐著地上的石凳站起來了,扶著一切能扶的東西,朝著車頭顫巍巍地走去。 看到車座上的方安虞,君月月又瞬間以為他已經死了,她的心和外麵的大雨一樣冷,麻木地爬上了車座,試探他的鼻息抱住了他感覺到他的體溫,君月月才終於放鬆了所有的勁兒,就以這種半跪的姿勢,昏死在了方安虞的腿上。 幾乎所有人都昏死過去了,即便是沒有昏死的,也根本一個手指不想動,即便被大雨拍打,也連身都不想翻一個。 隻有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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