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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興,他覺得這幾天的時間,他所經曆的事情,說的話,比幾年還要精彩。 而且君月月太愛笑了,他被君月月給帶的,最近也總是會笑。 可君月月愛笑嗎?她在末世的時候有一個綽號,叫僵屍臉,實在是變異成那德行,要是不笑還能勉強算個酷,笑起來就是真傻逼。 長得跟金剛芭比似的,又總是冷著一張臉,這是直接導致連吃不上飯的人,都沒有幾個試圖勾引她的重要原因。 隻不過跟方安虞在一塊,她都不知道自己整天在傻笑什麼。 兩個人扶著肚子躺在床上,他們枕著一個枕頭,頭挨著頭身子挨著身子地躺著,許久都沒有說話,卻也沒有一丁點尷尬和無聊的感覺,外麵大雨下得天像漏了一樣,給人一種即將世界末日的感覺。 君月月不著邊際想起,似乎上一世在末日之前,也總是特彆地愛這樣下雨…… 君月月閉著眼睛,截斷自己的胡思亂想,感受身邊貼著的人體溫順著手臂傳過來。 方安虞竟然帶給君月月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這很詭異,方安虞不能說話也聽不到,不會打架,誰都能欺負他,他是最不應該帶給人安全感的人,但他隻是安安靜靜地在那躺著,就溫馨得讓君月月昏昏欲睡。 方安虞也覺得特彆特彆的開心,他從來沒這麼開心過,小的時候安宴會帶著他玩兒,但是因為他不會說話又聽不到,很多遊戲參與不了,再長大一些,安宴交了很多的朋友,帶著他出去總是會顧及不到他,方安虞也很自覺地不再跟著他出去。 媽媽和爸爸也會陪著他,但他們很少和他交流,方安虞確實從前交流起來更艱難,就算是親人也沒有耐心跟他說一句話要等上一兩個小時。 在身邊這個人沒有出現之前,安宴是陪著他最多的人,也是願意耐下心來和他艱難交流的人。 方安虞一直都是理解家人的,畢竟他自己也嫌棄自己,誰又願意和他這樣的人在一起呢。 但方安虞到現在才知道,原來會有人願意這麼耐心地和他說話,用非常漫長的時間陪伴他,幫他反複地訓練,不厭其煩地帶他嘗試各種新鮮的事…… 他太喜歡身邊這個人了,哪怕她先前對他凶巴巴的欺負他,方安虞也好喜歡她,方安虞希望她不要變回以前的樣子,她要是能一直這樣陪在他身邊就好了…… 方安虞想到君月月說的暫時先不離婚的事情,嘴角又翹起來。 如果等到時候,他不要那些錢,要求繼續和她在一塊,哪怕離婚了也可以,她會同意嗎? 方安虞側頭看一下君月月的側臉,慢慢地湊近一些,把嘴唇貼在她的臉蛋上,嘴角的梨渦深深,像盛著一汪引人沉醉的酒。 君月月呼吸延長,沒有感覺到有人在占她的便宜,早就已經睡著了。 方安虞也保持著親吻君月月的這個姿勢,很快睡著了。 外麵雨下得昏天暗地,屋裡麵兩個人睡得晝夜不分。 君月月的手機一直都是震動的狀態,方安虞新買了手機方安宴也還沒來得及存號碼。 君月月的手機一直都嗡嗡地在響,但是聲音太輕了,還不如外麵下雨的聲音來得大,她根本也沒聽到。 等到兩個人睡醒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君月月迷迷糊糊地爬起來,摸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之後,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12個未接來電,8個來自方安宴,剩下的來自君愉的? 她伸手推了推還在睡覺的方安虞,在考慮要不要回撥。 她想還是算了,肯定是君老爺子讓君愉給她打的電話,先不理,等明天回去再說。 方安虞很快讓君月月給推醒了,揉著眼睛坐起來,君月月把手機的時間指給他看,方安虞瞪了瞪眼睛,抓過手機給她發消息——這麼晚了,我們不回去嗎? 君月月按住語音,“今天晚上我們不回去,就在這裡住。” 方安虞又發——可是安宴會擔心。 “沒事的,”君月月說,“我一會兒給他回個電話就好了,你這麼大一個人了,他怎麼還像個老母雞似的護著。” 方安虞看著君月月說的話,反應了一會兒露出一點笑意,君月月伸手點在他梨窩上,用手指挖了挖,由衷道,“你笑起來真好看。” 這句話她沒有對著手機說,而是對著方安虞說的,方安虞睡得頭發亂糟糟,但是確實是好看的,有種淩亂美,如果要比喻的話就是剛讓人給糟蹋完。 這種不是特定的場景下,君月月說了什麼,方安虞看不懂,不懂他就問——你在說什麼? 君月月笑了笑,點住語音,“我在說,消化得差不多了吧,外麵的雨停了,咱們點點宵夜吃吧。” 方安虞當然對於點宵夜充滿熱情,但他覺得不太對,剛才君月月說的話雖然他沒有看懂,但明明就幾個字…… 不過方安虞沒有再問,他被君月月新下載的手機外賣軟件吸引了,上麵全都是各種各樣的吃的。 最後兩個人點了烤串,這家距離是最近的,點烤串送啤酒,下單之後,兩個人就分彆去洗漱,用的洗漱用品都是嶄新的,雖然質量不太好但還能湊合著用。 方安虞還在洗澡的時候,外賣到了,君月月裹著浴袍把門打開了一點,伸手去接袋子,但是因為點得太多了,還送了啤酒,兩個人換手的時候袋子破了—— “砰!”啤酒掉在地上,罐裝的直接崩開了,君月月朝後躲了一下,門就開大了一點,送外賣的男人根本沒穿著外賣服裝,他耷拉著一雙人字拖,腰上還係著圍裙,很顯然這種天氣送外賣沒人接單,麵前這個不是老板就是烤串師傅…… 他嘴裡叼著燒了一半的煙,啤酒就砸在他的腳邊,噴了他一腿,他罵了一聲“操!” 嘴裡的煙呸得吐在地上,彎腰撿起來但是瓶子已經壞了,滴滴嗒嗒地往下淌酒,他抬起臉對君月月抱歉地說,“對不起啊,啤酒沒了,要不然這樣吧,我賠你5塊錢,這操蛋的天我趟水來的,來回跑一趟也太費勁了……” 君月月手裡提著燒烤的袋子,站在半敞的門邊上,整個人像被點穴了一樣,一動不動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那種陰冷的,無所不在的恐懼又從脊背開始蔓延,周遭的一切似乎都變得不真實。 上一世的人,再一次真真切切地站在麵前,活蹦亂跳地對著自己說話,君月月感覺自己呼吸發窒,直挺挺地站著,根本不能反應。 隻不過這一次她沒有上一次表現得那麼激動,那麼憤怒,反倒是另一種奇異的情緒,眼中有驚悚和難以置信,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懷念。 麵前這個人滿臉不耐煩,但是強壓著脾氣,對著人好聲好氣說話的人,對於君月月來說,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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