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浹背嘴唇通紅。 結賬之後,兩個人從屋子裡出去,夜風帶著涼意,迅速把身上的熱度卷走,舒適得不得了,君月月又給方安虞買了末世之前她最喜歡的肥宅快樂水,兩個人人手一瓶,走在光影閃爍交錯的小鎮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空著的那隻手,自然而然地拉在一塊,她手心有傷,還包著紗布,方安虞就隻捏著她的指尖,相貼的指尖濕漉漉的,卻誰也沒鬆開。 這種最平凡最普通的生活,是君月月無論末世之前還是之後,都可夢不可求的,她放慢了腳步,拇指不斷地搓著方安虞的手背,速度非常地快,那一小塊皮膚,讓她搓得非常熱。 她走在前麵,差不多是後腦勺對著方安虞,視線沒什麼聚焦地到處亂劃拉,其實這時候,該想辦法回去了,讓君老爺子生氣,但也不能做得太過火,但是她不知道自己漫無目的地在晃什麼,不想回去…… 小鎮不長,亮燈的地方更沒多長,再往前,就是一片黑漆漆的土路,但是她都走到邊緣了,還在慢吞吞地朝前走。 她知道,隻要她走,手裡這個人就會這樣跟著,不管前麵是閃爍著彩色燈光的街道,還是一片漆黑。 她似乎有點明白了,她白天的時候為什麼會從醫院的牆上跳下來…… 在兩個人徹底走到一片漆黑的地方時候,君月月終於站定,她回過頭,看不清方安虞的表情,但是能感覺到方安虞在看著她。 她非常緩慢地,一點點地幾乎是用挪的,走到方安虞的麵前,伸出手…… 手裡喝了一半的飲料阻礙了她去擁抱方安虞的動作,君月月有些焦躁地送到嘴邊喝了一口,冰涼辛辣的液體在她喉間火辣辣地滑下去,像入喉的酒,給了她無限的勇氣。 沒有人知道,她走出這一步,要多大的勇氣,是怎樣在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才敢違背她原本的打算,走向一個會有數不清的麻煩,不知道會是什麼結局的選擇。 君月月知道自己這時候是不理智的,她或許沒多久,就會後悔她現在的選擇,甚至她在決定之後,就已經開始後悔,方安虞這個人,代表著和她的夢想生活背道而馳。 “方安虞……”君月月在離他一些距離的地方,輕聲叫他,她知道他聽不到,也不想讓他聽到,她此刻帶著搖擺和顫栗的聲音。 但是當她艱難掙紮著再度向前,朝著方安虞伸出手的時候——卻突然間被兩道刺眼的燈光差點閃瞎了眼睛。 “操,”君月月伸手擋了下眼睛,提到嗓子咽的情緒驟然間咽回去,她忍不住罵出聲。 很快,那車子開到了兩人的身邊,停了下來。 方安宴從車裡下來,看著站在黑暗裡麵姿勢怪異的兩個人,眉頭緊皺,習慣性地想要對著君月月發火,又是她!把他哥哥拐跑! 但是對上君月月不耐煩的視線,他不受控製地想起那天晚上,君月月在涼亭裡麵說的那些話,方安宴忍不住後頸皮一緊,到嘴邊的惡劣的話被他咽回去,隻是沉聲道,“打電話為什麼不接?君阿姨已經等了很久了,走吧。” 君月月在這樣一個夜晚,沒有人的野外悄無聲息從殼子裡麵伸出了觸角,還沒等碰到她想觸碰的人,就嗖地一下縮了回去。 她沒說什麼,直接繞過方安虞上了車,方安虞不知道她剛才錯過了什麼,也跟著君月月的身後上了車。 一路上君月月一句話都沒有說,方安虞給她發了兩次消息,她聽到了卻沒有回複也沒有看。 她在後悔。 後悔得看都不想看方安虞一眼,就在剛才她差一點就去抱方安虞了,這可能對於方安虞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因為兩個人做都已經做過了,一個擁抱能算什麼。 但那對君月月的意義卻和那混亂的一個晚上天壤之彆,她沒有意識和有意識去接近一個人,根本就是兩個極端。 她不在乎自己跟誰睡上一覺,但她不能不在乎自己想要主動地跟誰睡上一覺。 而且像剛才那樣,如果她真的伸出了手,那並不是和方安虞睡上一覺那麼簡單的事。 如果換成是其他的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君月月就算是主動了,隨時反悔又能怎麼樣,誰許隻有男人能提上褲子不認人。 但是方安虞不行,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的心裡麵他的眼睛裡麵,純淨得跟喪屍晶核似的,他根本就是個傻的,君月月能去戲耍一個理智健全的人,朝令夕改,爽完拉倒,頂多被人罵一句人渣,她無所謂。 但人總是要有底線的,人渣也是,她要是對著方安虞這樣一個人伸出手,那就不是睡一覺,而是睡一輩子的事。 她是被什麼蠱惑了?要跟一個又聾又啞又傻的人睡一輩子? 是晚上吃的米線嗦到腦子裡去了嗎,還是他媽的辣椒吃多了把腦子給燒壞了。 君月月不光後悔還後怕,方安虞對她來說,是不能擺脫主線的男配,他和女主之間還有戲份,是推動男女主感情的重要人物,如果強行去拆分,誰知道最後會是什麼結果? 這是一個小說世界,如果男女主之間出了問題的話,世界會不會崩塌? 方安虞這三個字,就是無窮無儘的麻煩,她要敢真的沾上這麼一個人,她自由自在拿著錢肆意揮霍的人生設想,就是純粹扯淡。 君月月越想越後怕,她剛才差一點就過界了,君月月緊靠著門的一側坐著,和方安虞拉開了很大的距離,前麵就是方安宴的後腦勺,她現在看著方安宴的後腦勺竟然覺得有點親切。 幸虧剛才他的及時出現,簡直神兵天降! 方安虞坐在車座的另一邊,他沒有接到君月月的回複,也沒看到君月月看他的信息,滿臉不明所以,一直在看著君月月。 他能感覺到君月月情緒不對,兩個人平時坐在車後座,中間也從來不會隔這麼寬的距離。 方安虞看著君月月的側臉,君月月一直看著黑漆漆的窗外,一路上沒有回頭看過他一次。 他雖然這些天在君月月有意無意的訓練下,反應快了不少,但本身對於這種不明根源的情緒反饋,還是非常地遲鈍。 他不知道君月月怎麼了,下著車跟著方安宴朝一間小院子裡走的時候,他在心裡麵猜測,她應該是生他的氣了。 但為什麼會生氣呢? 方安虞跟在君月月的身後,快走了兩步,伸手碰了碰她的肩膀,他是想直接問一問她,為什麼生氣,他可以道歉。 但君月月感覺到方安虞的觸碰之後,連頭都沒回,心比腎還虛,加快腳步從屋裡走進去。 這算是個比較普通的農村瓦房,屋子裡收拾得挺乾淨的,空間也足夠大,一進屋就是大長鋪的那種炕,但炕尾用隔扇隔出了一間小屋子。 炕邊上坐著一個年歲看上去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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