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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北境異聞
「移山填海大神通麽?」
武庸半身化作昭神態,離子態的天鉛玄黃之氣似雷漿一般環繞在身,三災異像顯化,金焰帝炎似龍紋輾轉,盤踞身側,黯雷霹靂,於握持的九節竹杖之上跳動不休,狂風呼嘯百裡不止。
眼見對麵三尊大聖登臨,武庸眸光微眯,打量起了那移山大聖。
不待眾人動手,武庸先行一指點出,隻見其指尖玄光亮起,下一瞬,三災神光一閃而過,三災異像環繞,駭人的氣機數霎時間升至頂點,當頭便是直取那移山大聖而去。
這神光自其指尖一點,迎風就化百十丈大的浩瀚光柱,倏忽間便洞穿百裡而去。
遠處那移山大聖似是嚇得呆傻了一般,一時間竟是反應不過來,呆愣在了原地。
好在下一瞬,一道湮殺金瞳猛然亮起,那蓐收氏眉心神瞳一睜,其中湮殺神光衝天而起,兩道神光正麵相對,轟然撞在一處。
那三災神光,似河漢宇宙運轉之間誕生的一縷光芒,若星鬥初分丶經緯劃定,生機與毀滅同存,黯淡神芒中刺目畢現,於彈指之間轟然爆炸。
金神蓐收,掌天之刑,居於西方,秋殺肅穆。蓐收氏,其神瞳微睜,便有肅殺光華顯化,眉心神瞳孔一凝,立時便是湮殺神光炸裂,其神光盈盈,演化極致,肅殺金光若離弦之箭,極致的金刑大道所掠,虛空幾儘坍塌,大道被湮滅,這是來自遠古秋神-金身蓐收的凝視。
兩道恐怖的光華互相交擊炸裂,整片天地陡然便被刺目的白光所覆蓋,隻那一瞬,萬物俱籟,大道為之傾覆,界域之外,無儘的地火風水暴動千百丈高,萬裡天穹化作一片真空,諸侯群王諸將儘皆失明丶失聰,不可避免的因此而耳鼻溢血。
他等無法理解穹空之上發生了什麽……
僅僅是那一瞬間,武庸自那白光中感受到了威脅,掌心節杖一指,將那正橫穿出來的湮殺餘光點殺破滅,同時左手握拳高舉,離子態的天鉛玄黃氣若雷漿纏繞在側,隻一拳砸在那片天穹之上,整片虛空因此轟然開裂,此拳力儘升華,一擊而空裂,前方萬裡虛空接連裂出道道大隙,無儘道則崩壞,化作最原始的地火風水暴走。
金焰焚空。
巨浪席卷。
黯雷跳動。
狂風呼嘯。
「啊……」
「吾祖救我。」
「這是,天裂了啊!」
萬裡穹空為武庸蓄力一擊而崩壞,其勢覆蓋王侯諸聖丶兩界界壁,諸多神魔與玄修為那道神光對撞雙目眩明,五感失聰,直接便是墜入了那片崩塌的虛空之間,為地火風水,三災異象席卷。
隻有那四轉之上的王侯才有餘力躲閃求救。
蓐收氏大聖微微側過頭來,與後方的陸吾大聖搖頭苦笑道:
「那諸般仙光與我金殺神瞳相對,或許尚有不如。」
「但那力道極儘,破碎虛空,橫推萬道,放眼聖域,隻有吾祖一人修得如此神軀,兵戈殺伐太盛。」
「喏……聽說目前是獨屬於他一人的仙道古法,似乎是修天地之道的,叫做神仙道?」
便如武庸以及三天仙主麾下收納了不少荒域神魔,荒域自禹餘境之戰後,也有自己的渠道,對這九州剖析頗深。
側麵魁梧的陸吾大聖,聞言亦是沉重的點頭,而後又是神軀一震,周身八萬四千大竅洞開,道音低語不斷,其中神明靈八萬四千尊,化作神兵神將,披堅執銳,掌戎掌祀,那諸神明靈萬化神兵,昆侖神域轟然洞開。
陸吾者,昆侖山神,人麵虎身而似九尾,因陸吾者,自此以後山君為虎狀。
萬裡虛空為其一域而鎮,其中有深山虛影接天而立,聳立蒼穹,氣機滔天,自那昆吾域上垂下神光萬道,將這天地虛空地火風水齊齊鎮壓,空間縫隙一一彌合,得神域加持,無量神兵鎮世,此般法域已經超越了洞天福地,幾近一個小世界了。
那陸吾定住萬裡虛空,一氣鎮壓地火風水,又有移山大聖環顧在側,蓐收氏雙手抱胸俯視眾人……
這是三尊血脈最頂級的大聖,縱使後天神魔之道隻是以遠古神靈的史詩以作藍本,又限於先天,難望至境,但此道應天地而生,那便注定有著一線生機。
何況,在真仙一境,那些真正的神明眷顧丶真名因果丶血脈遺澤,仍舊是此間諸修行中,最受眷顧的大道。
如此三聖,即使是那上境也得生出忌憚之心。
然,此三聖卻是並未繼續,短暫交手之後,那蓐收氏止住諸聖動作,與武庸隔空眺望,頷首道:
「旨玄,我知道你,星主眷顧,仙庭最年輕的天主,李績對你,頗為感恩,走投無路托族獻女。」
「蓐雅雖是我族旁係,但也行金神血脈,族中待她視若嫡女,一視同仁,李績如今也列聖了,蓐收一係-金凰氏。」
「今日,本尊給你一個麵子,暫且休戰吧!」
「扶搖與我蓐收一係,今後,或還有些相通的利益呢?」
蓐收氏抬掌敕令,頷首輕言,那戰火紛爭的萬萬裡站在那,隻因其一指,天鼓嘶鳴,鳴金收兵,令行禁止。
這便是荒域第一神係,蓐收神係,掌天刑丶五行金殺丶四時之秋,五方之西,攝龍蛇,禦兵戈……便是其附屬的祖血一係便有山君丶陸吾丶金凰丶騰蛇等,可謂是真正的神中之神,聖中之聖。
他自然有足夠的能力,隨意勒令整座戰線的變化。
隻是,這卻是令武庸有些警惕了,連李績也能歸為大聖?莫非,也是那祖神手筆?
若是如此,那位荒域的祖神就有些恐怖了啊!
那稷侯剛剛自武庸與那蓐收對戰的餘波中趕上,得聞止戰,一時間的眼神也不由得有些怪異,看來,仙庭與荒域並非是勢同水火?還是……
見武庸仍舊警惕,那蓐收氏反手一推,將一道流光投向武庸,隻是這流光不快不慢,恰好讓人望見那是一尊納戒。
「金凰家的小女娃得你庇佑百餘年,但無祖血源果,怕不是修行跟不上了罷?」
「這納戒中有祖血源果萬方,聖器一尊,可勞煩轉交於她?」
蓐收氏將這流光不偏不倚的直朝武庸身前投出,見其不躲不避,單手接住了這納戒之後,終是微微頷首,輕笑離去。
遠處的天鼓金鐘嘶鳴不斷,那億萬神魔就此收兵,真就因武庸這道麵子而退走。
而那蓐收四聖正退走間,亦是心頭打鼓,旨玄,那是尊很恐怖的仙主,是有資格與帝並立,與上境同位的人物。
便是剛剛那一指破碎百裡天災神光,一拳崩滅天穹的神力,以及那被他一掌拍落為諸侯戰帥斬首分屍了的大聖,無時無刻不在向諸聖預告著其恐怖。
好在那位旨玄仙主亦是一手接過那尊納戒,眸光鎖定著四聖背影,最終也未動手留下他等。
而便是此刻,遙望著遠遠退走,那幾乎消失不見的神魔大軍。
「你覺得蓐收此舉是什麽意思?」
武庸冷不丁的一言讓稷侯一驚,他怎知曉這是何意,何況,他在此之前都未聽聞過旨玄之名,什麽蓐收丶蓐雅,金凰氏更是不知。
「或許是離間?」
稷侯不確定之言剛剛出口,立刻便被另一道清冷的篤定之音否決。
「這是捧殺!」
「昔年本宮在萬聖龍宮,與某位兄長鬥,也是此法,捧殺而絕,使得他與龍宮之眾不合,最終眾叛親離,飄零身死在外,這才由我掌龍宮諸事。」
「若是所料不差的話,那位金凰氏怕是就成了一位棄子,他或許會沾染了某位仙主的子嗣丶門人鮮血?道君,那位金凰氏不在大夏對嗎?」
萬聖龍女與龍太子自一道玄黃天門中緩緩邁出,二人對視一眼,這龍女當著長兄的麵,毫不掩蓋其當初是如何以一道陽謀設計另一位天資璀璨的兄長,畢竟龍宮之間,本業就是一個小朝廷。
「當然,也或許那位僅僅隻是忌憚道君,畢竟,喏……這具屍裂而不死的大聖就是招牌!」
這龍女若說在大勢上能做何等幕僚,恐怕未必,但凡是這般算計,這掌事碧波潭龍宮,東接積雷山丶翠雲山,近鄰祭賽國金光寺,甚至時時能邀諸山鬼君妖王入龍宮宴飲的大龍女,自然是嗅覺敏銳。
陽謀最難解決,也最容易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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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將那麾下與金凰蓐收有關的神魔諸王隨意賜死,自然一切無虞。
隻是……
萬聖龍女眸光微垂,這位道君恐怕不是那種人
「不妨就將那蓐收旁支的女子,或一令賜死?」
她如今很是明白自己的身份,結下了這般因果,若不能有合用的價值……
隻是武庸聽聞之後,嘴角輕勾,腳下金雲渾然舒展,以一朵金雲承接四人往那最近的界壁高原落下去。
「或許,你說得對!」
他那道果之上環繞的歲月支流與星辰相映,似是已經預見到了將會發生的未來一角。
「但我,無所謂。」
隻留下這一言,金雲落地,與大夏北境諸王侯相聚,北境諸侯,稍有道行的,方才那般景象無人不識丶無人不驚,隻手打落一尊大聖,兩招點退神魔諸軍,這就是來自九州的強援嗎?
縱使是諸王也沒這般神威啊?如此強援到達,北境王侯無人不振奮。
黑帝一脈-鎮海王親臨邊界,親眼目睹著那被諸戰帥大裂數塊,欲重生而不得的赤麵大聖一眼,心頭亦是大讚,將稷侯與武庸迎入了他那座王城之中……
鎮海王城所在的天地,幽幽晦暗一片,天穹之上陰雲遍布,地平線的四方儘是無邊大澤。
隻見這幽淵海澤之上虛空一陣扭曲,若波紋震蕩,諸王侯同行,與武庸四人蒞臨王城。
這是黑帝一脈的的大界,整座王城便似存於此無邊黑淵之上,此海為名靜淵,臨靜淵而有謀,舉瀚海若小流,謂之黑帝鎮淵。
「稷侯辛勞了,仙主遠跨億萬裡而來,此恩我大夏諸王侯皆銘記在心。」
「此方北境為那蓐收氏族相戰,正……」
這威嚴王者入得王城,立時便是舉宴相迎,又是推心置腹將此間難言之與其二人訴,若再添兩位強力的幫手,他這北境可未必擋不住那神魔兵鋒。
「北王……吾乃奉帝令,入九州商洽,卻是無法久駐北境,」
稷侯卻是搖了搖頭,沒有再與這鎮海王來個王侯奏對,當即打斷了他的部署。
總歸帝都凶險,此方稍一停駐,他等便要再西去。
這確實令鎮海王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你也是這樣,帝朝上下這般,宓皇亦是這般。」
「獨你帝境的王公貴族是人命,諸境的兒郎便不是人命了?」
「諸多王侯拱衛帝境,西境北境連援軍都見不到幾支,哼哼,剛才的話你可敢再說一遍?徐稷!」
誰人不知荒域兵鋒指向,那最龐大的蓐收氏族便是與他北境對上,鎮海王一脈以七尊天人八百世界,勉力相抗?
這鎮海王出身行伍,戾氣亦是頗深,手下的兵將亦是一個比一個橫,這般好事一言不合便是起了反效果。
場中氣氛瞬間凝滯,唯有武庸恍若無事,舉起茶盞對著那鎮海王輕輕地一點,再小榷上一口。
「諸王侯何必如此?」
「不妨且先論北境戰況如何,既然來了,庸能助便助,隻是此行,庸亦是帶著三天仙諭,要入帝境與夏帝麵見,聽聞大夏帝朝有人皇氏傳承,亦是欲訪稷下學院,探討一二……」
武庸輕笑一聲,閣樓穹頂垂下萬旒金雲,立時便將那般氣機驅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更加浩瀚的氣息,縈繞在諸王侯頭頂,讓他等儘皆為此側目。
行伍之中,自是強者為尊,武庸一力震退諸氣,諸侯戰帥亦是不得不起身,自罰一杯致歉。
「我等絕無冒犯仙主之意,隻是稷侯此言太過令人寒心,南境淪陷,帝境無有動容,此番北境抗衡諸神魔六百餘日,精銳的諸侯皆在帝境屯駐,所來者皆是吾等各域戰帥……」
稷侯是帝境的掌事,此刻自然也就成了諸王侯聲討的對象,似這般三千大界,縱使是荒域也難以短時間攻伐下來,諸上境與那夏帝交手數次,各有勝負,那夏帝以一當二不落下風,又有精銳屯師,荒域也隻能將北境丶南境一一隔絕作孤島,徐徐遞進了。
此行無法,武庸二人若是直接離開,後腳這北境八百大界也撐不住多久,徒之奈何?
「仙主公義,不若將那仙諭與本王?屆時可以符令傳書以寄帝境,人皇氏經文,勒令那稷下學宮抄眷一份便可,那權當仙主此行的酬勞如何?」
鎮海王大馬金刀橫坐,卻是一言向武庸許下大諾,這般兵痞貌,看的那稷侯眉首暴跳。
好不容易盼來兩尊天人,他們便是耍潑也得先留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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