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天大地大,皇命最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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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未至,張廉崧那騷包的聲音,已然響徹整個雞鳴寺外! ‘砰!’ ‘轟……’ 原本,就嚴陣以待的眾僧,在渡厄的率領下,重重的把手中木棍,鑿在了地麵。 霎時間,引起的共鳴聲,夾雜著塵煙,回蕩在整個山巔! 都說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 此聲,響徹的的一刹那,在場圍觀的少林寺幾名高僧,不約而同的開口道:“達摩棍陣?” “什麼?這就是達摩棍陣?” “不是說,深處在棍陣之中的人,被梵音濁心,無法自拔嗎?” “我怎麼沒感覺到?” “那是因為身處在陣寰之中的渡厄大師,控製著梵音,沒有侵襲向我們罷了。” “而是襲向了山下。” “雞鳴寺眾高僧,上來就擺出此陣。態度很堅決啊!” 聽到這話,一名少林高僧回答道:“這也算是給錦衣衛一個台階下了。” “達摩棍陣,共分三式。濁心、傷神、猝體!” “前兩式以驅趕為主,最後,就是實打實的交手。” “出來擺陣之僧,皆是雞鳴寺武堂的高手。” “一式濁心,便已化無形為有形。極導向性的,回擊錦衣衛了。” “若他們有自知之明,這個時候就該望而卻步,彆叨擾佛門重地了。” 也就在這名高僧,剛說完這話,一道洪亮聲音,響徹整個全場。 “嗎的,這群禿驢,就喜歡玩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真給你們臉了?” ‘唰。’ 話落音,扛起大旗的張廉崧,一躍跨過了百十階。 直接衝到了山巔之上。 ‘砰!’ 迎風招展的飛魚旗,在他落地的一刹那,重重的鑿在了地麵上。 刹那間,所催出的浩然之氣,不僅阻斷了這些梵音,更是回擊著對方。 ‘轟。’ 麵對著這突如其來的氣勁,為首渡厄往前一步走。 以金身渡體的,站在最前沿,單手打著佛印,當即開口道:“阿彌陀佛!” “佛門重地,心不誠、念不達者,請退避三尺!” “嘛呢叭咪吽!” ‘噌。’ 待其話落音,隨行的眾僧,默念佛經。 雖未發聲,可眾人耳中,響起了刺耳的經文聲。 “啊……” “這,這是……” “陣法的第二式,傷神?” 當有來此朝拜的僧人,道出此玄機的說出這番話時,一道緋紅的身影,邁出了堅實的一步。 無懼迎麵而來的梵音,含笑迎上了金剛怒目的渡厄道:“我自貪念而來,有欲有求。何為心不誠?” “爾等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 “視為無城!” “可悲、可歎、可誅!” 伴隨著此話落音,那道緋紅的身影,傲然矗立於眾人眼簾之中。 ‘砰!’ ‘啪嗒嗒。’ 下一秒,包括渡厄在內的數名僧人,仿佛被此語擾心般,各個臉色煞白的蹣跚後退了數步。 境界較高的,後退數步而止;但境界較低的,手持達摩棍,在地麵上留下了一道刺目的劃痕後,才勉強站穩身姿。 ‘呼!’ 事後,更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雙眸不敢置信的望向眼前那道緋紅且年輕的身影。 “言出法隨?” “許,許山,不是問道嗎?他,他們會問禪的?” 當圍觀的僧人驚恐的道出此話時,旁邊不明覺厲的眾人,下意識詢問道:“啥,啥意思啊?” “‘爾等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乃是《金剛經》第二十六節的佛語四句歇之一,後麵還有一句是‘不能見如來’!” “他在以梵問禪,更問的是渡厄大師的佛心。” “一個問道之人,怎麼能問禪?而且,就禪意而言,不輸渡厄,甚至更高一籌。” ‘噝噝。’ 若是旁人說這話,眾人一定會有所質疑。可當這名少林寺的高僧,闡述出此間奧義之後,現場的眾人…… 哪怕是周芷若及躲在暗處的妲己、優優、露露都感到不可思議。 四十四米的佛塔之巔內,智純都驚愕的把木窗邊,抓的‘吱吱’作響。 “好渾厚的禪意!” “上一次在寧王府見到他時,還未感受到這一切。” “這才幾日?他怎麼做到佛、道雙悟的?” “到底經曆了什麼?” 而現場中,算是被‘啪啪’打臉的渡厄,怔在那裡數息,未曾回過神來。 你說人家心不誠? 人家禪意上上乘! 你說人家念不達? 人家心有貪念,坦言有欲有求! 心誠、念達,何懼濁心、怎會傷神? “阿彌陀佛!” “敢問許施主,入寺有何欲,有何求?” 渡厄剛說完這話,持旗而立的張廉崧,直接回懟道:“你耳朵長驢毛了?” “沒聽到我之前說的話嗎?” “錦衣衛,奉旨抓人!” 聽到張廉崧這話,許山當即笑著敲打道:“嘖!狗蛋,上山的時候,跟你怎麼說的來著?” “無論上哪座山,拜哪座廟,都要先禮後兵!” “大人教訓的是,通俗易懂的解釋,是不是……高手過招,得先把筆裝滿了,這樣出手才有逼格。” “是這個意思嗎?” 待其說完這些後,許山眼前一亮道:“通透!” “咱們是來砸場子的,怎麼說也得師出有名吧?” ‘轟。’ 當許山毫不隱瞞的道出此次登山入寺的目的時,偌大的現場一片嘩然! 浴佛日當天,你許山率部來砸場子? 還當眾說了出來? 你這已經不能囂張了,簡直是逆天! “我家主子,最近夜不能寐,寢食難安!” “問其原因,乃是天人下凡、作祟人間!” “主憂臣驚啊!” “故,登山入寺,替主分憂。” ‘咕嚕。’ 聽到許山這話,現場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深咽唾沫聲。 替主分憂? 斬天人,於人間? 你許山,也真敢說! “你……許施主,爾可知,此話一出,天人不容!” “哈哈。” 聽到渡厄這話,許山發出了刺耳的狂笑聲! “天人不容?” “於我錦衣衛而言……” “天大地大,皇命最大!” 說到這,許山拍了拍自己褶皺的官服,捋了捋淩亂的劉海。隨即,補充道:“老子命犯關煞,逆天而行!” “要是把天人當回事的話,特麼的早就神魂俱滅了。” “怎麼?許天人在寧王府給老子種下‘因’,就不許老子,登門要個‘果’嗎?” “你說呢,禿驢——智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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