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狗都不信,你們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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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許山滿身煞氣的說完這些話之際,整個現場鴉雀無聲! 就連那躺在血泊之中,不斷哀嚎的金吾衛們,都瞬間停滯了喊叫。 生怕招惹了這尊煞神! 此次對壘,雖未完全使出全力的蒙山,但也對許山的成長速度感到驚愕,甚至可以說驚恐。 上一次,他們在朱雀大道對峙。眼前這小子,還需要四大同知來助陣。 可現在呢? 不僅僅是他本人,就連隨其一同的麾下,在實力上都有了質的飛躍。 否則,人均宗師境的金吾衛,不可能吃這麼大的虧。 而最為震驚的,要數朱幼凝及張廉崧了。 許山對外的態度,完完全全已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還真有人,敢在京城直接對金吾衛下死手,而且,不僅沒吃虧,還讓他們死傷近半。 甚至,連宣讀懿旨的宦官,都被晾在了一邊。 “送受傷的兄弟去就醫。每人予以上品丹藥一枚,功法任選一本。” “是!” “收刀,領旨!” ‘噌。’ 伴隨著許山的一聲令下,現場響起了刀刃歸鞘的共鳴聲。 緊接著,幾人中高層隨同許山,一起朝著已下馬的上官嫣兒走去。 “你,你……許山,爾敢對太後懿旨置若罔聞?” “咱家,要稟告太後,治你個大不敬之罪。” 完完全全被無視了的太監,在許山上前後,當即歇斯底裡的開口道。 ‘啪。’ 他的話剛說完,都不用許山出手,隨行的王啟年一巴掌,把這隻閹狗從馬背上扇了下來。 “哎呦呦。” 人落地的一刹那,手裡的懿旨,也隨之脫落。 “你個狗東西……” “什麼時候見過天子親兵,遵從懿旨的?” ‘呸!’ “一股子腥臊味。聞著就惡心!” “滾!” ‘砰。’ 邊吐唾沫,邊出腳的王啟年,直接把這隻閹狗踹飛。 旁若無人的做完這一切後,才跟著許山走到了上官嫣兒麵前接旨。 “小,小師叔,我,我要跟著他混。” “以後許大人身邊,最囂張跋扈的那個,一定是我張廉崧。” 聽到這話,狠狠瞪了他一眼的朱幼凝,連忙鑽進了車廂內,準備替許母解開睡穴。 剛剛看到許山動手後,生怕驚嚇到了老人家,便又擅作主張的下了黑手。 可一想到現場,還有那麼濃重的血腥味,又停下了手中動作。 “進了城再解吧。夫人,你再多睡會兒!” 自打翠花入了許府,許母多年的失眠,徹底被治愈了。 “這道聖旨,是冊封老夫人‘三品誥命’。現在宣讀,老夫人出來接旨,不合時宜。” 望著血腥的現場,上官嫣兒輕聲道。 “上官大人,考慮的很周全。許山在此謝過。” “你……”待到許山極具陌生感的說完這番話時,上官嫣兒的心瞬間‘咯噔’了一下。 連王啟年等人,都是一臉吃瓜的疑惑。 咋著? 深入鑽研後,發現周芷若更有性價比了? 不對啊! 自家大人可是京城第一深情,絕對乾不出移情彆戀的戲碼。 以他的性格,應該是從不做選擇,照單全收啊! 礙於還有他人在,即便心中有很多話要說,可上官嫣兒還是安耐住了。 “陛下口諭……” “命你送老夫人回府後,立刻入宮。” “臣,許山,領旨。” 說完,轉過身的許山擺了擺手,示意眾兄弟繼續入城。 望著這道冷漠的背影,上官嫣兒痛到無法呼吸。 他在怪自己,把其拱手讓給彆人嗎? 許山,我又何嘗不痛徹心扉呢? 把自家母親安頓好後,許山從側門佩刀入宮! 人還未至,便聽到裡麵林若芸的質問聲。 “陛下,這個許山也太目無尊卑了。” “膽敢在城門外,對金吾衛大開殺戒……” “此行此舉,若不嚴懲,難平眾怒。” 待其把話說完,林相及隨行的大臣,也都紛紛附和。 “夠了!” “這些都是你們的一麵之詞。” “朕,相信許卿,不會無緣無故的出手。” 禦書房內,直接表明態度的朱幼薇,當即說道。 “陛下,正是你的偏袒,才讓許山在京如此肆無忌憚。” “引得眾門派天怒人怨。” 當林若芸說完這些後,朱幼薇冷聲回懟道:“太後,你所說的那些眾門派,可曾在大明遇到危機的時候,也像許卿那樣,不顧生命的果斷出手?” “救萬民於水火之中?” 朱幼薇的這句話,懟的林若芸頓時啞口無言。 “哪怕是曹督公,都沒有這樣的勇氣吧?” 皇陵一事,朱幼薇自然耿耿於懷。 朕還沒給你們秋後算賬呢。你們反倒來,逼宮朕治罪許卿? 那可是朕的男人! “陛下,有功則賞,有罪則罰。而不是……” 都不等下麵人把話說完,紅姑直接進門打斷道:“陛下,許大人到了。” “宣。” ‘啪嗒。’ 伴隨著許山邁入禦書房,林若芸、林若浦乃至曹正淳等人,無不把犀利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臣,許山,參見陛下。” “免禮!” “老夫人入京,可安頓好?” “謝陛下關心。期間,雖有波折,但算是有驚無險。” 聽到這話,朱幼薇心領神會的直接追問道:“有驚無險?路上還有人,膽敢對朕冊封的三品誥命不敬嗎?” “回陛下的話,還真有!” “江南林氏,嫡孫林騰,以趕路為由,命人持刀欲要加害家母。” “更可氣的是,隨行的金吾衛助紂為虐,視若無睹!” “另外,在臣緝拿凶手之後,更是傾巢出動,逼著臣交出凶手。” “臣,就納了悶了。按照明律,隻負責內閣眾大臣安全的金吾衛,什麼時候淪為他人的鷹犬。” “不僅當街阻攔,更是逼迫天子親兵無條件釋放惡徒。” 說到這,許山目光冷厲的掃視著現場眾大臣,最終把目光停滯在了林若浦身上。 “明律的每一個字,都出自內閣!” “可偏偏給內閣看家護院的金吾衛卻置若罔聞。” “林相,你說這事諷不諷刺?” “你……” 聽到這話,林若浦氣急敗壞的剛準備回懟,許山直接打斷道:“另外,就惡徒林騰的抵京路線,應該是走南門的。” “怎麼就臨時改道,走了北門不說,還恰巧與家母碰麵?” “彆跟我說是巧合!” “這事狗都不信。” “太後,林相,你們信嗎?”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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