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武當生變,密鑰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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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說之前的百姓對女帝尊崇,多少還因有些怵怕身旁的錦衣衛話…… 可看到如此祥瑞之後,各個心悅誠服的跪在地上。 歇斯底裡的虔誠稱頌! 登基這麼久,執政數年有餘的朱幼薇,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擁戴。 神色有些激動的她,微微側頭望向了為自己籌劃這一切的許山。 四目相對的一刹那,她的心弦,仿佛被狠狠的撥動! 蕩起的漣漪,在心中久久的徜徉。 此時此刻,饒是波瀾不驚的袁天師,神色都有些動容。 側過頭的他,望向許山時,露出了讚許的笑容! 當初調他入京,多少有些私心。 說白了,就是單純的饞他先天純陽體,能為陛下祛毒。 可不曾想,紀綱把他調教的如此出色。 無論是東林黨,還是寧王府之人,雖各個對許山恨之入骨,可這一刻,他們也不得不承認…… 許山能被天師偏寵、皇恩浩蕩,絕對是實至名歸。 一般人,還真乾不出這麼漂亮的活! 緩緩起身的青龍,拍打著膝蓋上沾染的塵土,嘴角上揚的望向許山道:“自己溜須拍馬,還裹挾著我們為他造勢。” “兔崽子,算是把‘阿諛奉承’玩出了新高度。” 待到青龍說完這些後,一旁的白虎打趣道:“你就說陛下和天師,該不該寵他吧?” “事辦的沒話說。” 他的話剛說完,便看到許山搭在王啟年的肩膀上,不知在嘀咕著什麼。 “瞅瞅,這會兒估摸著又沒憋什麼好屁。” “東林黨和寧王府的人,看得臉都寒了。生怕這廝,再整出什麼花活來。” 正如他們幾人所說的那樣,當許山把王啟年喊到身旁,小聲嘀咕著什麼時,眾人耳朵豎的像天線,眼睛瞪的像銅鈴! “從明天開始,鎮撫司報連續頭版頭條的,大書特書此事!” “再花費些銀兩招募誦報人,最少要讓京城乃至周邊城鎮,都知道陛下引來了祥瑞。” 聽到許山說這些後,王啟年連忙點頭道:“是。” “緊挨頭版頭條的副版,知道寫什麼嗎?” 麵對自家大人的詢問,心領神會的王啟年,露出了奸詐的笑容道:“副版自然是寫,四海商會雇傭演員,為寧王喝彩。” “被英明神武的大人揭穿後,現場竟無一人擁戴。” “這與陛下的萬人空巷,才能形成強烈的對比嗎。” 待其說完這些後,許山會心一笑的拍著他肩膀道:“對,就這樣乾!” “其他版塊,也彆閒著。尼姑與藩王狗血的恩愛情仇,受眾也不小。” “我們得把‘靜玄’給捧紅。” “妙啊,大人!” “桀桀……” 當兩人一邊籌劃此事,一邊發出奸詐笑聲時,東林黨、寧王府的人,各個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真怕他們再整出什麼幺蛾子的兩派,明顯加快了回宮速度。 東林黨不敢再齜牙了。 寧王府沒有再作妖了! 現在,他們都想儘快的結束今天這一切。 “大人,許大人……” 即將入宮之際,外圍的呼喚聲,亦使得許山及離得近的數人,下意識扭頭望去。 ap “嗯?這不是大內高手(龍衛)乙承木嗎?”(感謝書友‘乙承木’的【角色召喚】) “他現在怎麼跟許山走這麼近?” 看到連忙下馬,大步流星的湊到乙承木身前時,玄武下意識詢問道。 “陛下,調了兩個龍衛給他。” “這個乙承木,我聽許山彙報過。元芳受傷後,由他監守六合。” “這麼急匆匆的趕過來,難道是六合那邊出事了?” 也就在青龍說這話之際,許山在聽完乙承木簡明扼要彙報後,猛然扭頭道:“誰死了?” “武當莫七俠,莫聲穀!” “發現他死後,武當第一時間,命人通知了錦衣衛。” 聽到這,許山嘀咕道:“之前天師的警告,宋遠橋算是記心裡了。” “但這事,也不值得你親自回來一趟吧?派人通報一聲就行了。” “大人,武當的密鑰也隨之被盜走了。” “什麼?” 待其說完這些後,許山的神情瞬間凝重起來。 開啟‘書山武海’需要五把秘鑰,少一把都不行。 朱無視的那把,才逼著其交出來。武當這邊的竟然被盜走了? 知道事情嚴重性的許山,連忙轉身對青龍彙報一番。 “你現在就去案發現場,六合的事,我得會兒彙報給天師。” “是。” 六合,武當山駐地內! 莫聲穀慘死的現場,被武當弟子封鎖了起來。 宋遠橋等人,還未從痛失師兄弟的悲慟中回過神。情緒激進的宋青書,連忙衝了進來。 “父親,我聽下麵的弟子說。你準備把這個案子,交給錦衣衛?” “是!”眼角通紅的宋遠橋,聲音沙啞的回答道。 “父親,糊塗啊!一旦錦衣衛介入,外麵該怎麼傳咱武當?” “會說咱們武當,怵怕朝廷鷹犬,辱了師公及武當的盛名啊!” “青山,還是覺得這事該我們自己查。” 聽到這話,宋遠橋恨鐵不成鋼的瞪向自家兒子道:“自己查?在此地,人生地不熟的你靠什麼查?” “還有,密鑰丟失。乃是大事,若不第一時間告知錦衣衛,造成惡劣後果,我們武當誰擔當的起?” 待其說完這些後,宋青書開口道:“我們武當隻要師公還在,他們真敢把我們怎麼樣嗎?” “你……” “宋公子,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 “嗯?許,許山?” 聽到這話的宋青書等人,下意識扭頭望去。隻見一身緋紅蟒袍的許山,率部大步流星的朝這邊走來。 “混賬東西,我們許大人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 麵對乙承木等人的嗬斥,剛剛還在自家老爹麵前大放厥詞的宋青書,本能的躲在了他身後。 他嘴上雖然教唆著自家父親,打著武當的名義與錦衣衛對著乾。 可這廝,也是打心眼裡對眼前這個小年輕,感到怵怕。 特彆是在督查司地牢裡,那‘賓至如歸’的經曆,讓他對許山恨之入骨,卻又驚恐不安。 “許大人,犬子口無遮攔,還請您海量。”連忙上前的宋遠橋,姿態很低的說道。 抱拳回禮的許山,笑著回答道:“我還能跟一個尚且年少的孩子置氣嗎?”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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