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環環相扣,隔空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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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噝噝!’ 待到許山分析完這些後,現場眾人…… 哪怕是青龍和金九齡,都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 春闈高中的五名書生先後暴斃,陛下盛怒,肯定會讓錦衣衛或是六扇門,著手調查此案! 如果不是許山懂得這其中的奧秘,一不小心觸碰了禁忌。 那死傷的將不止這些! 連環計,一環扣一環環。 此凶手,詭異。 可轉念又一想,能第一時間識破這些的許山,豈不是更妖孽? 不管金九齡、鐵手等人,對許山的印象如何,但這一刻,在業務和實力上都對他心悅誠服。 “許山,你覺得凶手針對的是誰?” 待到青龍說完這些後,許山笑著回答道:“此案的主辦人!” “我的幾率不小,你們也不少。” “這麼自信的一個凶手,也許就在我們眼皮底下,等著欣賞自己的‘傑作’。” 位於案發客棧間的裁縫鋪內,一道黑影透過木窗,望著斜對麵的捕快,不斷的從客棧內,抬出屍首。 ‘桀桀!’ 把這一幕儘收眼底後,發出陰冷笑聲的他,露出了發黃黢黑的牙齒。 “死了嗎?” “什麼天子親兵,朝廷之光……” “不過爾爾!” ‘啪嗒嗒。’ “籲。” 也就在他剛嘀咕完這話,從皇宮疾馳而至的李元芳,攜眾多卷宗及一個錦盒,折回了案發現場。 不多會兒,藏身於裁縫鋪的黑影,便看到自己的目標人物——許山,一躍竄出了客棧,矗立於屋頂之上。 待到他看到許山手持一個方盤,在四處張望尋找什麼之際,臉上自信的笑容,瞬間凝固在了那裡。 “星羅盤?” “星羅點坤!” “他在找我的位置?” “怎麼可能?” “他知道降痋術?也知道【骨笛招痋,死門占坤】?” 在說這話時,黑影宛如枯枝般的右手,把一旁用人骨製成的骨笛,攥得‘吱吱’作響。 自詡天衣無縫的算計,就這樣被對方化解了? 此刻,客棧內的青龍等人,仰望著矗立在屋頂之上的許山。 甚是詫異的詢問著李元芳道:“元芳,天師是怎麼說的?” “天師,得知可能是【降痋術】後,便第一時間命人把卷宗交給了屬下。臨行前,把這個星羅盤鄭重其事的交到我手裡。” “說是許大人,能判斷出是降痋術,就識的此物。” “還嘀咕了一句‘招痋占坤’!” 聽到這話的青龍,望向一旁的金九齡,兩人不約而同道:“坤宮,死門!” “對啊!能在同一時間內,為五名受害者同時招痋……” “凶手選擇的位置,一定是位於三家客棧之間的‘死門’。” “這玩意,可是玄學啊!” 下麵人議論紛紛之際,處於屋頂處的許山,根據腦海裡的記憶,一邊看著星羅盤,一邊嘴裡碎碎叨叨著。 “死門,五行屬土!” “相於夏,囚於冬,死於春。” “艮宮反吟,巽宮入墓,震宮受克……” “西南坤宮為伏吟!” ‘唰!’ 根據羅盤、周圍地勢及方位,甄彆出死門方向的許山,目光如炬的緊盯著那閉門的裁縫鋪。 緊握正陽刀柄的他,一躍從屋頂著地。 在此期間,朝著李元芳喊道:“以這個裁縫鋪為中心,周圍道街全部封鎖。” “是。” 乍一聽此話,青龍、金九齡乃至鐵手等人,紛紛騰空躍過客棧,直抵裁縫鋪前。 ‘砰。’ 伴隨著許山一腳踹開房門,一股怪異的氣味夾雜著血腥撲鼻而來。 “死了!屍體都有屍斑了。” “這麼冷的天氣,最少六個時辰以上!” 確定裁縫鋪內人走樓空之後,找到原掌櫃及店員屍體的青龍等人,輕聲交談著。 說這話時,他們的目光,也都隨許山的身影,鎖定在閣樓處。 緊跟著上去之後,他們便看到許山,正在打量著一個用人頭骨製成的香爐。 “招痋香!” 細嗅一番後,許山嘴裡嘀咕道。 “香灰還有溫度!” 說這話時,許山就站在黑影之前的位置處,透過木窗的鏤空花雕,望著外麵的一舉一動。 “剛剛他就站在這裡,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真特麼的囂張。” 在許山說完這話後,青龍及金九齡,立刻命人徹查周圍街道上的所有形跡可疑之人。 與掌櫃和店員通靈之後,一無所獲的許山,在屍體的斜角處,看到了一張血淋淋的畫像。 “大人,這,這是……” 陪在旁邊的王啟年,瞪大眼睛的沒把話說完。 ‘滋啦。’ 撕下這張畫像的許山,放在自己臉龐。冷笑的對比道:“特麼的真像啊!” “老子要不把你的頭擰下來,都對不起你環環相扣的算計。” 街道的儘頭! 錦衣衛、捕快的突然封街,讓看熱鬨的群眾們,頓時慌了神。 “為什麼不讓我們離開?” “放我們出去。” “是啊,我們是今年春闈的學生啊。” 任由這些人,不管怎麼嘶喊,負責封鎖之人,沒有放行! 而此刻,封鎖線外,一名蹣跚往前走的佝僂乞丐,停下了腳步,扭頭回望裁縫鋪方向。 咧開嘴角的他,露出了發黃黢黑的牙齒。 “許大人,你讓本薩滿很驚豔啊!” “對降痋術這麼了解……案子,你會繼續查下去,不是嗎?” “我在下一個環節等你,彆讓我失望。” ‘桀桀!’ 冷笑的轉過身後,衣履闌珊的他消失在人群之中! 再出現時,已在秦淮河對岸…… …… “大人,線索斷了?” 緊跟著許山出了裁縫鋪的王啟年,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招痋的線索,是斷了。” “可下降的卻沒有。” “嗯?” “降痋術,分為下降和招痋兩步。” “五人是同時被人下降的。所以,才會被集體招痋!” 待到許山說完這些後,王啟年幡然醒悟道:“是啊!他們五人,昨晚都被紅袖招的花魁,喊去秦淮河吟詩作對了。” ‘啪嗒。’ 聽到這話的許山,停下了腳步,望向秦淮河方向。 嘴角微微上揚的他,嘴裡嘀咕道:“你這麼自信,應該在等我自投羅網吧!” “在京城,老子不允許還有誰比我更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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