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吾之甘露,無恥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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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紀,睡不著嘞!” “陪我聊聊許山唄?” “他長啥樣?” 拉著紀綱,在屋簷坐下的朱幼凝,托著嬰兒肥的下巴,輕聲詢問道。 “長啥樣……這麼跟你說吧,許山這小子,頗有我年輕時的英姿。” “嗯?老紀,許夫人跟你……” “彆開這種倫理玩笑。我拿自己比喻,就是從長相和魅力方麵,能讓你有個具體的參照。” 聽到這,朱幼凝目不轉睛的盯著紀綱。 昂首挺胸的老紀,比劃著對號手勢搭在下巴處,近一步補充道:“丫頭,不是我吹啊!” “咱年輕的時候,可是京城貴婦們,永遠得不到的那個男人。” “就我的畫像,在京城都賣脫銷。” “多少深閨怨婦,對著我的畫像,用玉如意……” “算了,這個話題過於敏感。” “總之一句話,帥呆了。” “而許山完美的傳承了,我的衣缽。” “主打的就是一個耐操!” 待到紀綱一頓猛吹的說完這些後,朱幼凝眨巴著自己銅鈴般的大眼睛,深咽一口唾沫道:“老紀,經你這麼一說……” “我瞬間,對許山失去了所有幻想。” “啥意思啊?拐著彎的罵我呢?” ‘嘻嘻!’ “哪有!” 這一晚的老紀,宛如老鴇般極力為許山添光加彩。 一個天鳳體的上官嫣兒,若還不保險的話,那再綁上一個大明二公主…… 未來,大明軟飯界,絕對有他許山的一席之位。 京城,許山所下榻的庭院…… 月光如紗,映照在上官婉兒那著急的麵容上。 苦等不回的許山,讓她越發的焦慮和不安。 試圖用功法平複內心的波瀾,甚至跑到裡屋內,為許山收拾著床榻來轉移著注意力。 但效果甚微! 直至,在他書桌文本的夾頁內,找到了他的一幅墨寶,這才讓她短暫的失神。 “臨江仙寒柳憶嫣。” 看到這個詞牌名,上官嫣兒的身體猛然僵硬了些許。 許山寫給我的? “飛絮飛花何處是,層冰積雪摧殘!” “疏疏一樹五更寒。” “愛他明月好,憔悴也相關。” “最是繁絲搖落後,轉教人憶春山。” “湔裙夢斷續應難。” “西風多少恨,吹不散眉彎。” 都穿越了的許山,自然要整幾首小資情調的情詩,彰顯自己才華的同時,謔謔遲遲不肯放下身段的上官嫣兒。 大明之前的詩詞,他不敢用。 此詞,取自於大清納蘭性德的。 還未來得及塞給她,對方卻無意間看到。 此情此景,再看到此詞…… 上官嫣兒對許山的思憶,瞬間湧上心頭! “許山,你在哪?” ‘啪嗒。’ 也就在她淚眼朦朧的剛嘀咕完這話,庭院內響起了一道輕微的聲響。 “嗯?誰?” ‘唰。’ 疾步出屋的上官嫣兒,便看到滿身血跡、披頭散發的許山,踉踉蹌蹌的出現在了自己麵前。 “許……山……” “嫣兒?門口那些明崗暗哨,是你的人啊?” “我以為是他們的後手呢。” ‘噗通。’ 說完這話,許山一頭紮進上官嫣兒的懷中。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感受著他脈搏的平穩,喜極而泣的上官嫣兒,一邊攙扶他往裡走,一邊為其渡氣。 “身體,怎麼被掏空成這樣?”上官嫣兒哽咽的詢問道。 “能活著就不錯了!” “嗎的,五毒教先是下毒,又是下蠱。右輪法王,更是攜五毒教三使一起出手……” ‘噗!’ 話落音,許山傾吐了一口淤血。 “許山,我這就帶你入宮,讓天師親自出手為你療傷……” 邊說,上官嫣兒邊緊張的要帶他離開。 但卻被許山婉拒了。 “這口堵著的淤血,吐出來舒服多了。” “三個老娘們,給我下蠱,饞我先天純陽體的身子。一個老變態,更是要把我淬煉成魁屍。” “不用這口血壓著,老子的情蠱早就發作了。” “嫣兒,我找天師療傷,真不如你以身入局好的快。” 聽到許山這話,怔在那裡的上官嫣兒,麵帶局促、羞怯的不知所措。 看到這個表情,祭出‘情蠱’這個借口的許山,知道有門了。 “彆的女人,費儘心思的想要得到我……” “可我不為所動,唯有你——上官嫣兒,吾之甘露。” ‘嗚嗚!’ 麵對著許山霸道的侵襲,雙手無處安放的上官嫣兒,撐在了半空之中。 如果說上一次,她身陷情蠱意識模糊,很多記憶都是斷斷續續的話…… 那這一次,她全程參與其中。 沒有拒絕,但卻抿著嘴角,不敢高聲語,恐驚院外人。 當全京城的大佬,心係許山安危,而徹夜未眠之際…… 連續征戰多個沙場的許大官人,卻深陷溫柔鄉之內,無可自拔。 直至破曉,他才熟睡過去。 而穿戴衣服,都顯得有些費勁的上官嫣兒,麵色緋紅的狠狠瞪了這個男人一眼。 “混蛋!” “真中了情蠱,還有意識讓我換那麼多動作?” “無恥至極!” 話雖如此,可媚眼如絲的她,在離開時還是輕手輕腳,生怕驚擾了他的休息。 許山氣竭歸來的消息,在其離開後,才傳入皇宮。 當即出宮的朱幼薇,親自來許山獨居的小院探望。 隻不過,太久沒好好休息的許山,一直都處於深睡眠之中。 直到第二天下午,他才睡眼蒙忪的緩緩起身。 不過,在迎上朱雀近乎貼臉的注視後,這廝瞬間精神抖擻。 “阿姨,你沒趁人之危吧?” “咯咯!” “瞧你那德行。不過,看起來你很生猛嗎。” 被對方趁機揩油的許山,頓時欲哭無淚。 “刑同知,救我……” “今天你就是喊破喉嚨,龍哥也來不了了。” “咋了?” “咋了?為了你,衝冠一怒的龍哥,把雨化田打的差點沒靈魂出竅。如今受罰呢。” “有件事,他特地叮囑我,一定如實告知你。” “什麼事?” 在許山說完這些後,朱雀把餘杭那邊傳來的飛鴿傳書,遞給了他。 “嗯?東廠派人,對我娘動手了?” 看到這的許山,瞬間煞氣外露。 在這一刹那,就連朱雀都感受到了他的威壓。 “現在錦衣衛對外宣稱,你是臥傷在床。” “怎麼抉擇,你自己來定。” 收起玩味的朱雀,一臉慎重道。 “我要魏忠賢及其家人的所有資料。” 聽到這,朱雀指了指桌麵上的一疊資料,順手把一瓶補氣丹及象征著鎮撫司最高權力的象牙牌,壓在了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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