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金剛怒目,淩遲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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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啪……’ 砸進忠君堂內的新鮮頭顱,瞬間砸翻了任風旁邊的茶水。 “啊!” 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嚇得任刺史,驚恐的連忙起身。 四濺的茶水、血漬,由上至下沾染著他的臉頰及官服。 餘勁未消下,南希仁死不瞑目的頭顱,還在桌麵上轉圈圈! 這猙獰、恐怖且刺目的一幕…… 莫說任風了,就連嗜殺成性的穀大用,都怔在那裡瞪大了瞳孔。 ‘啪嗒。’ 正堂外,已成為無頭屍的南希仁,連帶著他手中的斷刃,不堪重負的倒在了地上。 聲響的一刹那,原本靜謐的現場,迸發出了刺耳的嘩然聲。 瞪大眼睛的青鳥,身負劍傷的錦衣衛,在震驚之餘,望向身前這道年輕的身影時,眼中多了些許的敬畏。 先天九品的高手啊! 一刀就斬了? 哪怕他之前有輕敵之嫌,可不是實力的絕對碾壓,肯定做不到這一切。 按照這個推斷…… 許山,什麼境界? 宗師嗎? 不對,他沒引天地之力。 他也是先天九品! 可同為九品,為何他如此之強? “四哥……” 持越女劍,愣在原地數十息的韓小瑩,才歇斯底裡的喊出聲來。 因為她跟眾人一樣,不相信自己的師兄,竟被一個小年輕,僅用一刀便斬成了兩截。 “不是一直問我,是怎麼殺的田渤山那幫狗雜種的嗎?” “現在看到了嗎?” ‘啪!’ 踩著南希仁的屍體,許山持刀一步步朝著韓小瑩走去之際,冷聲補充道:“我就是這樣殺的。” “哦對了,準確的說田渤山是被淩遲的。” “接下來,你將有幸的感受到這一切。” ‘砰!’ ‘轟。’ 話落音,許山內勁外揚! 在金鐘罩的加持下,數道純陽的真氣繞體。 下一秒…… 許山的身影,瞬間消失。 當他再出現時。悍然已經浮現在了韓小瑩的麵前。 “好強!” “如果剛剛南希仁的出手,隻是讓我感到窒息的話……” “許山的出手,卻讓我徒生了一種無力感。” 在眾錦衣衛議論之際,瞪大明眸的青鳥,嘀咕道:“這樣霸道的威壓,我隻在父親身上見到過。” “他不是宗師,怎麼會有如此強橫的真氣?” 當南希仁的頭顱,砸進正堂時,任風就意識到,事態的發展已然超出了他們的可控範圍。 特彆是許山再次暴躁出手後,瞪大眼睛的他,疾步朝著正堂外衝去。 邊跑,邊歇斯底裡的嘶吼道:“住手!” “本官,讓你住手!” “刀分陰陽!” ‘砰!’ ‘滋啦。’ “啊……” “日月無光。” ‘噗嗤。’ 任風的人,都還沒跑出去…… 門外,已然響起了韓小瑩痛不欲生的慘叫聲。 ‘啪嗒。’ 儼然被眼前這血腥一幕所震住的任風,瞠目結舌的愣在了那裡。 此刻,雙臂儘被許山斬斷的韓小瑩,宛如木樁般被夯在了地表內! 刀光的殘影,伴隨著許山的揮臂,喋血的刮在了韓小瑩身上。 許山出手的每一刀,都極為有講究。 與剛剛自己的同僚,所受傷害的位置,完全一致。 這不僅僅是回擊,更是對挑釁之人,最為有力的宣戰。 飛濺的血肉,夾雜著布條,宛如噴湧的煙花般呈現在了眾人麵前。 “三十八,三十九……” ‘噗通。’ 直至最後一刀落下,早已被削成血人的韓小瑩,宛如死狗般倒在了血泊中,更猩紅的映入任風眼簾。 此時的現場…… 鴉雀無聲! 眾人,甚至連倒吸涼氣都小心翼翼,生怕引來這尊煞神的不滿。 ‘啪嗒嗒。’ 原本近在咫尺的任風,嚇得蹣跚後退了數步。 “任刺史……” 被小跑上來的穀大用攙扶住後,才勉強站穩了身子。 “許,許山,你,你敢對江南府的供奉下死手?” “你,你……罪無可恕!” 氣急敗壞的任風,歇斯底裡的咆哮道。 聽到這話,腳踩韓小瑩,把繡春刀架在她脖頸上的許山,第一次正眼望向對方。 也僅僅是一眼,便讓任風從心底感到怵怕。 可強裝鎮定的他,還是回瞪了過去。 看到的,則是許山那嗜血的冷笑。 “敢問任刺史,江南府的供奉在冊否?” “嗯?” 聽到此話,眾人劍眉緊皺。 所謂的供奉,不過是衙門為了威壓江湖,而收編的高手罷了。 在冊嗎? 肯定不在軍冊啊! 高級打手! 有牌麵的臨時工。 “不,不在冊,但……” 不等任風把話說完,許山繼續追問道:“有官位在身嗎?” 都不在冊,自然也沒官職嘍。 “既不在冊,又沒官位在身……” “是誰,給他們的勇氣,跑到我鎮撫司來作福作威的?” ‘滋啦。’ 突然拔高聲唄的許山,在問這話時,一點點的收起了繡春刀。 鋒利的刀刃,更是常人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割開了韓小瑩的脖頸。 鮮血噴湧,觸目驚心! ‘噝噝。’ 如此猙獰的一幕,讓現場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倒吸涼氣聲。 而側過身的許山,提著還在滴血的繡春刀,一步步走向了隨任風一起來的衙役及侍衛。 留守的錦衣衛,大麵積受傷,也有他們的一份‘功勞’。 ‘啪。’ “我在問你話呢!” “誰給你們的勇氣,敢對天子親兵拔刀的?” 直接把刀架在侍衛統領肩膀上的許山,一字一句的質問道。 ‘滋啦,滋啦!’ 借著對方的官服,擦拭刀身的聲音,在這般詭異、靜謐的現場,顯得如此刺耳。 這位不過先天五品的侍衛統領,額頭上布滿冷汗的瞥向刀刃。 生怕眼前這廝,稍不留神就把自己的腦袋砍了下來。 不知該如何作答的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任風及穀大用。 “我在問你話,你看任刺史和那隻閹狗作甚?” 說到這,一手架刀,一手指向任風及穀大用的許山,冷聲補充道:“老子要是他們的屁,當回事的話……” “現場就不會這麼血淋淋!” 被一名錦衣衛總旗,點著鼻子罵? 無論是任風,還是穀大用,都勃然大怒。 “許山,你不要太狂妄了。” ‘噌!’ ‘滋啦。’ “嗷嗷。” 對方的話剛說完,順勢一刀的許山,直接割掉了侍衛統領的耳朵。 當他捂著側臉,蹲下來慘叫之際。轉過身的許總旗,攤開雙手道:“我就這般狂妄了……” “你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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