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衣錦還家,八方來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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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許山這震耳欲聾的一番話,著實讓現場眾人一片嘩然。 而腦瓜子‘嗡嗡’作響的蘇月梅,在回過神後,疾步衝上前去。 麵目猙獰的她,戟指怒目的點向許山道:“誰給你的膽子,敢查抄西門家?” “你有幾條命,夠東廠穀掌事砍的?” ‘啪。’ 一點都不慣著對方的許山,揚手就是一巴掌。 ‘噗通。’ “嗷嗷。” 硬生生被扇翻在地的蘇月梅,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一臉冷厲的許山,開口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再膽敢阻撓執法……” “格殺勿論!” 油然而發的殺意,亦使得現場眾嘉賓及西門家的人,感到驚恐。 半張臉被扇成豬頭的蘇月梅,在被下人攙扶起來後,眼中雖然寫著驚恐,可仍舊強裝鎮定的嘶吼道:“你,你敢不敢告訴我,你是誰?” “等,等穀掌事來了,一定要你好看。” “嗬!” 聽到這話,許山冷笑道:“錦衣衛,許山!” ‘咕嚕。’ 待到現場眾人,聽到這個名字後,不少人忍俊不住的深咽一口吐沫。 許山? 他不是被穀掌事針對,說是萬劫不複了嗎? 怎麼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 竟還率部,要抄西門家? “老,老爺……” “渡口那邊有結果了,衙門和東廠聯手,都沒保住漕幫。” “錦衣衛全場抓捕漕幫弟子。” “什麼?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 “還,還有,鎮撫司紀千戶,徹底與東廠穀掌事鬨翻了。” “責令錦衣衛總旗許山,來抄家。” “咱彆杵在這了,趕緊走吧!神仙打架,蹦出來一個屁,都夠咱萬劫不複的。” 靈堂外,刺耳的交談聲,在如此靜謐的環境下,傳到了所有人耳中。 霎時間,原本還舉棋不定的西門家外戚、旁親們,都第一時間選擇離開。 連他們都跟跑的跟兔子似的,更不用說現場的嘉賓。 不多會兒…… 剛剛還人潮湧動的西門家,再次人跡罕見。 “都愣著乾嘛?” “抄家。” “是。” 伴隨著許山的一聲令下,數十名錦衣衛,直接動手。 與其說抄家,還不如說是把西門家給掀翻了。 知道自家總旗,與西門家恩怨的錦衣衛,在這個過程中,多少都帶著個人情緒。 ‘哇……’ “土匪,土匪啊!” “你,你們還讓不讓我們活了。” “我,我死在你們麵前。” 看到自己的靠山,在許山麵前不好使後,蘇月梅開始上演一哭二鬨三上吊。 “要死就麻利兒點,正好與你家老爺、少爺合葬,還省一副棺材錢。” 冷冰冰的扔下這句話後,許山轉身拉著凳子,直接堵在了正門口。 他這架勢,顯然是在告誡所有的西門家人,你們死不死跟老子沒關係。但既然,我來抄家了,你們特麼的一樣東西,都帶不出去。 許山的決絕,徹底讓西門家的人,感到了絕望! 閒來無事…… ap 趁這個時間,許山把自己所獲的二十年修為,全都推演到了新武學——金鐘罩內! 伴隨著推演開始,關於金鐘罩的所有精髓,都一一灌入許山腦海之中。 金鐘罩,共分為四式,十二層! 分彆是:煉體【銅牆鐵壁】。 煉氣:【護身真氣】。 煉勁:【降龍伏虎】。 以及最後一式,氣勁合一的【金剛護體】。 此功法,前三式九層,隻能稱為上乘功法。 可若是,能被第四式練就大圓滿,將超脫絕世武學,直逼至臻! 【淬煉金鐘罩第一年,擁有絕世內功心法的你事半功倍,快速的掌握了銅牆鐵壁的第一層。】 【風雨無阻的第五年,體魄得到極大淬煉的你,儼然掌握了銅牆鐵壁第三層。】 【天道酬勤的第十載,對於氣力有了更深一層領悟的你,掌握了內勁外揚,體表之外溢出氣力。】 【悠悠二十載,打煞練氣不曾停歇的你,終把金鐘罩淬煉到第六層。至此,真氣外放,收縮自如。】 ‘轟。’ 伴隨著推演完成,已然領悟金鐘罩前兩層的許山,完全釋放著真氣。 在陽光的映照一下,一道道紫色的氣力,縈繞在他的身體之外。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防禦力,達到了驚人的境界。 “先天五品大圓滿?” 可擁有眾多神功的加持,讓許山麵對先天七品,乃至八品,都有一戰之力! 也就在許山推演金鐘罩之際,他率部抄西門家的消息,已傳遍了十裡八街。 當然,隨之一起傳開的,還是有他晉升錦衣衛總旗的消息。 正七品的官階,也讓他邁入了‘官老爺’的行列。 “你說什麼?許山帶人抄了西門家,他現在已經晉升錦衣衛總旗了?” 城東金家內,小腹微隆的金蓮,表情誇張的詢問著自家父親金山。 “是啊!是鎮撫司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總旗,聽說從京城來的欽差還極為器重。” “外界都盛傳,他之所以不惜得罪東廠之人抄西門家,就是為了你衝冠一怒為紅顏。” 聽到這,金蓮自信一笑的回答道:“必須的,許山可是為我死過呢。” “爹爹,我梳妝打扮一番,咱們拿著婚書去許家。” “我相信,他看到我親自到場給他道賀,絕對能再續前緣。” “那,那你肚子裡的孩子……” “嗬嗬,西門家的孽種,不要也罷。許郎,要是知道,我為他連彆人的孩子都不要的話,一定感動的稀裡嘩啦。” 抄完家,交完差的許山,便一身黑衣的策馬歸家。 “回來了,回來了。” ‘劈裡啪啦。’ ‘咣當。’ 他剛回巷弄,便有守在這裡的左鄰右舍,燃放著鞭炮。 沒有托大的許山,連忙下馬。 一一作揖的客套一番。 “娘,我回來了。” “好,好。待會兒給你爹上炷香,告訴他喜訊。” “娘,彆哭。咱不是苦儘甘來了嗎?” “對,對!那啥,今天擺桌,誰都不準走。” “好。” 也就在眾人擁簇著許山、許官老爺往院內走去時,一道嗲啦的聲音,乍然響徹在眾人耳邊。 “許……郎……” “嗯?” 聞聲望去,隻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金蓮,扭著腰朝他走來。 “大喜的日子,這娘們是來惡心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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