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效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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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軒，”文燦輕聲打斷了文軒的思緒，語氣中透著急切，“你可知嬌玲瓏已經在那一群罪犯中挑選了效命者？”
文軒麵露詫異，微微皺眉，似乎早有預感。“你是說她已經下定決心與他們結盟了？”
“正是如此。”文燦點了點頭，眸中流露出一絲不安，“她已尋得個名叫黑龍的主兒，此人權勢滔天，雖手段凶狠，卻能許以千萬的利益。”
文軒搖頭，心頭一緊，歎道：“如此一來，她即將被他們牢牢控製住。若她意欲反悔，恐怕已無可能。”
“我知曉此理，然她卻選擇此條路。”文燦咬牙切齒，低聲說道，“我們絕不能讓她再繼續下去。”
“那我們該如何是好？”文軒急促開口，“難道就眼睜睜看著她步入深淵嗎？”
文燦沉吟片刻，堅定說道：“首先，必須找到嬌玲瓏，告之她此乃死胡同。她需要我等的幫助。”
忽然，一陣細微的腳步聲自黑暗處傳來，文燦與文軒心中一緊，警覺起來。片刻之後，嬌玲瓏的身影出現在眼前，她麵帶淡淡笑意，仿佛方才經曆了一場輕鬆的聚會。
“喲，我還以為你們要等到天明呢。”嬌玲瓏聲音甜美而輕快，與此地氣氛形成鮮明對比，“怎會這般快便聚於此？”
“嬌玲瓏，你來了。”文軒的聲音微微顫抖，如同在緊張的弦樂中一躍而起，“我們正在談論你。”
嬌玲瓏微微一愣，隨即挑眉，似有調侃之意。“談我？談什麼？難道說我與黑龍親善嗎？”
文燦終於忍不住，語氣冷如冰霜：“嬌玲瓏，你可知你所行之事？那等人根本不值得你去依附！”
“值不值得，是我自有主見。”嬌玲瓏神色堅定，帶著倔強的色彩，“我隻是追尋我渴望的生活，爾等根本無從理解。”
“我們無從理解？”文軒的怒火漸漸上升，聲調提高幾分，“嬌玲瓏，你在與一群亡命之徒打交道，他們隻會把你視做工具，絕非會將你放於心間！”
“工具？”嬌玲瓏的臉色微微一變，一絲痛楚閃現，然而片刻後又恢複平靜。她紅唇輕啟：“我清楚我所做之事，我並非工具，我隻想改變我的命運！”
“改變命運之法，豈能如斯？”文燦聲勢愈加堅定，“你需明白，與黑龍合作隻是在走向毀滅！”
嬌玲瓏沉默，眼神漸漸暗淡，隨之，她低聲問道：“為何爾等不能理解我的願望？我所渴求之非爾等所料之常規，我欲掌權力，求真正的自由！”
文燦與文軒相視一眼，心中頓覺無力。文燦低聲道：“自由，非貪圖罪孽所得，嬌玲瓏，踏此路，最終隻會失去一切。”
“失去一切？”嬌玲瓏冷笑，語調中透著一絲不屑，“我見慣了窮困潦倒，酸楚無門。爾等因畏懼痛苦，才選擇安逸的生活，而我絕不能如此度日。”
“你不可用極端之法獲取渴求。”文軒咬咬嘴唇，續道，“我等可助你，給予你其他的選擇！”
“爾等幫我？以爾等之方式？我連份正經工作皆無，又何以期待？”嬌玲瓏語氣充滿譏諷，“爾等真以為我會回歸那困頓的生活嗎？”
文燦握緊雙拳，心中怒火與失望交織，他緩緩道：“我們不欲見你受傷，嬌玲瓏。與黑龍同夥，唯將你推向泥潭，若被利用，絕無翻身之日。”
“爾等的關心我心領，但我無需爾等的意見。”嬌玲瓏卸去一身堅硬，轉身欲走，決然道：“我已做出決定。”
文軒急忙抓住她的手臂，聲音溫柔而堅定：“嬌玲瓏，再給我們一次機會，至少與我們聊聊，有些事是你未曾想到的！”
“放手！”嬌玲瓏怒吼，海一般的情緒虛席以待，滿臉驕傲，“爾等無法理解我的選擇，亦無權乾預！”
“我隻是企圖保護你。”文軒柔聲道，透著無儘的關切，“我絕不甘屈服於爾等的選擇。”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三人之間似乎形成了一道無形的壁壘。嬌玲瓏的臉色忽而複雜，憤怒與傷痛交織，似乎難以抉擇。
“爾等真以為我在黑龍其地會受傷乎？”嬌玲瓏低聲問，語氣中隱藏著倔強，卻透露出隱隱的不甘。
“危險難以預知，尤其是與此類人交鋒之時。”文燦漸漸放緩語氣，試圖以更具說服力之言語引導她，“一旦你墜入險境，絕無援手相助，你終將孤立無援。”
嬌玲瓏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思索之光，良久，她輕聲道：“我知黑龍手法犀利，然我自信可掌控局麵。”
“爾欲以力量抵抗他，而他或許是你絕無所覺之危險。”文軒悲切地凝望著她，心中深感不安，嬌玲瓏倘若繼續此路，後果將無比堪憂。
“我會自有辦法應對。”嬌玲瓏搖頭，雖嘴角勉強揚起一抹笑意，卻難掩其倔強之色，“願爾等能支持我，而非將我推向絕境。”
文燦閉上雙眼，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緩緩道：“好吧，我明白了，但我希望你能少一份傲慢，聽聽他人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