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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就是所謂“相對論”的直觀體現吧? 曾經有個段子,說是有人詢問愛因斯坦,怎麼才能簡單了解,你提出的相對論? 愛因斯坦就給對方打了一個比喻。 講一個人如果坐在火堆上麵,就會覺得每一秒鐘,都是那麼漫長無比,難以度過。 隨時隨刻都會跳起來,離開屁股下麵的火堆,免得把自己屁股給燒紅燒焦了。 但如果這個人,幸運地和相愛的姑娘,坐在一起談情說愛,就會覺得時間飛逝。 消失得十分迅速,一個小時都眨眼即過,似乎完全注意不到,時間的流逝。 這種一慢和一快的形象對比,就是“相對論”。 之前那場比賽,在趙雲明沒有替換上場之前,雙方小隊的實力十分接近。 打得可謂是如火如荼,彼此你爭我奪,比分十分接近,緊緊咬住不放。 讓觀看者都有種意猶未儘的感覺。 因為趙雲明私自和李玉琳交談,被朱標林抓包,主動要求替換侯景耀上場前。 雙方比分是八比六,這還是周群倫趁機抓住一個機會,才讓兩隊比分首次拉大。 如此激烈的比賽,看得觀戰的新生球員,以及曾圖昌和朱標林兩位教練。 都不敢輕易眨一下眼珠,唯恐錯過精彩畫麵。 渾然不覺雙方打成八比六,每一個得分的爭奪,都需要耗費諸多的時間和精力。 不知不覺間,雙方球隊竟然都有好幾分入賬,彼此之間還是相互膠著不下。 而現在這場比賽,因為實力懸殊,就顯得枯燥無味,沒有任何觀看興趣可言。 讓人覺得每一分鐘都是浪費,有坐立不安的錯覺,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 但再怎麼漫長的比賽,也有結束的時候,隨著朱標林奮力吹響寇仲哨子。 喊出“三隊十一比五二隊”的結果,早已看得乏味的新生球員,才猛然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結束比賽了。 趙雲明也跟李玉琳告彆,踱著慢悠悠的四方步,回到了選拔訓練隊伍當中。 周群倫等人見趙雲明重新歸來,紛紛對趙雲明擠眉弄眼,假扮鬼臉故意揶揄。 趙雲明也佯裝露出惱怒神色。 幾個人互相開著無傷大雅的小玩笑,讓靜靜觀看他們小動作的朱標林臉色一變。 就想要動怒,斥責趙雲明小隊注意環境時,卻被曾圖昌搶先一步開口。 “好了,今天的三場比賽,無論是哪個隊伍,不管你最後是獲得勝利,還是不幸落敗。” “大家都聯手各自奉獻了精彩的表現。” 他說到這裡,突然語氣一轉,“作為一名新生球員,你們可能已經察覺。” “和其他人相比,自身能力的不足。” 曾圖昌諄諄教誨,仿佛化身貼心大哥哥,“但能力上的不足,可以通過不斷學習,逐漸縮短差距。” “可如果從最開始階段,就決定直接放棄的話,那麼就永遠都沒有進步的可能。” 曾圖昌大約是覺察到,接連兩次遭到失敗的第二小隊,人心浮動的不安情緒。 所帶來的退避,想要脫身而走心態,說話一改平時溫和,略顯語重心長。 “認識不足,才能夠改進,然後才有進步,是每一個人,都需要麵對的事情。” “一味地逃避,固然可以暫時性不需要麵對困境,可心安理得享受虛假的安寧。” “可如果你的天賦和學習能力,都在逃避當中消失殆儘時,等到再避無可避。” “難道就要真的等死嗎?” 曾圖昌一邊對著新生球員們講道理,一邊逐漸回憶,眼前這些新生球員們。 碰到不適,就想要逃避的風氣,究竟是來源於什麼緣故? 他思來想去,腦海中突然掠過王朗俊被趙雲明擊敗後,斷然離場的身影。 好家夥,原來都是趙雲明的罪過! 曾圖昌狠狠一瞪人群中的趙雲明身影,嗔怪就是這個家夥,帶壞了球隊的風氣。 趙雲明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壓根就不清楚,自己在哪裡,得罪了這位老師? 不談其他人的看法,趙雲明就覺得,曾圖昌的說教,聽起來空洞無用。 或許是因為,趙雲明有足夠可以倚仗的“係統”,所以很難和彆人有相同心態。 他站在新生球員裡頭,放眼望去,隻見人人臉色肅穆,很難看出來內心想法。 然而每個人固然可以用全程冷漠臉,掩蓋自身情緒,雙眸中的眼神卻不會作弊。 有句話說的就是,“眼睛乃心靈之窗”。 第三小隊的無名新生球員,對於自身實力,擁有足夠信心,並且還取得了一勝一負的成績。 一方麵,對戰實力孱弱的第二小隊時,因為實力差距,不僅形成壓倒性的狀況。 而且和第二小隊中,幾位鬥誌全無的球員相比,第三小隊成員,都是十分良好的表現。 至於和趙雲明小隊的比賽,在趙雲明上場前,雙方隊員打得旗鼓相當。 硬撐到趙雲明登場,以遠超他們的實力,才帶領著小隊球員,戰勝第三小隊。 實在是趙雲明的實力過於逆天,好像是滿級神號,跑回新手村虐待新手。 他們的落敗,非戰之罪! 全在趙雲明不講武德,沒有耗子尾汁。 所以每個人都覺得,自己實力和表現擺在那裡,最終留隊成為籃球隊正式球員。 絕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所以第三小隊中的五名新生球員,每個人眼眸中,都帶著自己對於未來。 即將參加“新生杯籃球大賽”的憧憬。 反觀第二小隊,接連遭遇兩次慘敗,本身表現不佳,綜合實力又倒數。 對於留隊成為正式球員,參加“新生杯籃球大賽”的可能性,早就已經感到絕望。 縱然曾圖昌說得十分感人,也無法引起他們共鳴,甚至還覺得有些吵。 就像魯大師說的那樣,每個人的悲歡各不相通。 第三小隊的成員,雖然神色肅穆,看起來認真聽講,但趙雲明還是能夠察覺。 幾人眼眸中,一掠而過的不以為然。 隻有那位,被其他人叫做“阿標”的新生球員,是第二小隊所有人當中的一個例外。 和小隊隊友相比,“阿標”聽得格外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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