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我的團長我的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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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反應過度了,安東尼奧,”在另一個房間裡,一個典型意大利特征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扶手椅上抱怨,“梵蒂岡又不全是神職人員,那個女人隻是一個普通的圖書館管理員而已。” “但這個圖書館管理員正好來到了佛羅倫薩!”另一個年紀稍大的男性則坐在書桌後,他對自己下屬的輕慢態度有些不滿,“克萊文,我們不能確定這是不是背信者在背後指使。” “隻派一個女的?而且還是正大光明的在大街上晃,就怕我們不知道麼?”克萊文對此不以為然,“如果非要說什麼陰謀論的話,他們用這個女人做誘餌把我們釣出來倒是可能。” “我們非常肯定沒有人跟著她。”不得不承認克萊文的話裡有一定的道理,安東尼奧的口氣也稍稍緩和了點。 克萊文依舊嗤之以鼻,他認為不管是自己的這個上級也好,也是上級的上級也好,都是謹慎過度小題大作,也不想想把梵蒂岡的人綁來後的後續處理有多麻煩,偽裝成自殺或者他殺都需要花費很大的精力:“如果是竊取者呢?如果真的是魚餌,你覺得他們隻會讓聖堂的修士跟著她嗎?” 安東尼奧沉默了下來,誠如克萊文所說,如果真的由神眷騎士負責暗中保護那個圖書館管理員,那他們現在的位置就已經暴露了,這就是最糟糕的情況。 “但也正因為存在這個可能,我們更需要弄清楚情況,才能做到提前準備。”一直在旁邊依靠書桌站立的塞勒涅終於開口了,她支持主動出擊就是為了消滅全部的不安定因素,不然等人真的打上門了就一切都晚了。 克萊文對塞勒涅的態度要明顯好上很多,果然糟老頭和美女的待遇也是有差彆的,他最後也隻是低聲嘀咕了幾句後選擇閉嘴,畢竟事情都已經做到這裡,再懊惱也沒什麼意義。 “我們必須撤掉在這裡的所有外圍警戒,”塞勒涅見沒有人提出異議,便進一步建議,“雖然隻是一個圖書館的工作人員,但如果背信者那邊派人來調查她的失蹤,說不定會發現我們的人。” “但那樣他們可能會發現……”克萊文還是表達了反對,但說了一半之後又立刻警覺,稍微四顧了一圈,“你很清楚我們的任務。” 比起房間裡的兩個男人,塞勒涅更加果決,在她看來任何猶豫都可能導致災難性的後果:“所以才需要把一切痕跡掩藏起來,不管這個女人到底知道什麼,任何暴露的可能都會是一個威脅。” 安東尼奧對塞勒涅的提議並沒有立刻表態,誠然如果教會那邊真的派出神眷騎士來地毯式搜索的話,這裡的人都可能會麵臨風險。但這畢竟這是極小概率的事件,隻要把事後工作做得漂亮點,理論上不太可能被人發現破綻。更何況還隻是一個小小的圖書館管理員,很難想象教會會為了這個小角色大動乾戈。 考慮再三,安東尼奧還是決定讓克萊文先把手頭的麻煩處理再做打算。 塞勒涅對兩個同事的優柔寡斷非常不滿,但她對此也無可奈何,隻是哼了一聲便離開了房間。 克萊文本想跟上,但剛剛起身的時候就感到了安東尼奧的注視,糾結了一下決定還是先乾正事。 先是用監控確認那個被關押的女人依舊老實地坐在地上,克萊文用機關重新回到房間。機關的開闔聲驚醒了沉思中的貝拉女士,她在確認依靠自己逃脫無望後一直在考慮怎樣才能給教會留下信息,也就是推理小說中常見的“死前留言”。 可供參考的有不少,美國著名偵探小說家埃勒裡·奎因是這個辦法的首創者,他的《希臘棺材之謎》、《暹羅雙胞胎之謎》、《半途之屋》等作品裡都是以被害者臨終時留下的如暗號般的線索作為突破口,例如在《暹羅雙胞胎之謎》裡,連續兩名死者都是在臨死前將一張撲克牌撕成兩半,揉成紙團的半張捏在右手,左手的那一半卻是平展的,這個奇怪的記號最終指向了凶手。rb作家橫溝正史的《假麵舞會》也是類似,死者用火柴梗拚圖暗示了凶手的身份。 隻不過那個構思應該是抄了埃勒裡奎因的《半途之屋》……貝拉女士心理素質應該很好,起碼現在她都還有心思去批判這種不道德的抄襲行為。可惜一直到聖殿騎士團的人回來,她還沒想出怎麼設計一個死前留言。 至少讓那個老家夥知道我死在這裡吧——貝拉女士在心中哀歎著。 “你很冷靜。”黑暗中的人再次發聲。 貝拉女士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鎮定,但又帶著那麼點驚慌:“我家不算有錢,但足夠支付我的贖金,隻要你們不傷害我。” 一副被黑手黨綁架的樣子起到了點偽裝的效果,克萊文不太能確定這個女人究竟是否知道真相,他甚至還有瞬間的衝動,既然她還被蒙在鼓裡,那麼就乾脆偽裝成一次綁票結束這件事,或許會比要偽造一起意外死亡會更好。 但最終他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念頭,這裡的位置決定了他們不能冒任何險,任何一點疏忽都可能會帶來安全上的隱患,隻有屍人才是最可靠的。 想到這裡,克萊文決定結束審問,不管這個女人抱著什麼目的來這裡,隻要她死了那就一切都結束了。而且距離她失蹤已經有幾個小時,她的親友可能會在這段時間聯係她,如果再拖晚點處理,到時候對不上屍體的死亡時間就會很麻煩。 深吸了口氣,克萊文準備上前先把人弄昏。 然後他就昏了過去。 ------------------------------------- “雖然這樣說不合適,”羅修使出亞洲蹲,不過看起來更像是蹲廁所,一邊把手裡的工兵鏟杵在地上轉圈,“但貝拉女士您來這裡不是為了寫論文吧?據我所知教會也沒有評職稱的需求。” “評職稱是什麼?”貝拉女士露出溫婉的笑容。 眼看著哈士奇要張口解釋,被站在身後的艾瑪按了一下腦袋,這代表兩人交接棒,由能力更強的那個來發言—— 顯而易見,艾瑪就是那個更有能力的。 “貝拉女士,”艾瑪與羅修肩並著肩席地而坐,兩人的手自然地牽在一起,“我記得你主攻的是羅馬時期的文學著作,我看過你發表的論文,都是和那時期有關,柏拉圖的《理想國》、荷馬的《伊利亞特》《奧德修紀》、赫西俄德《工作與時日》《神譜》、亞裡士多德的《雅典政製》《詩學》……” “果然是艾瑪·沃特森,”貝拉女士不再像是麵對羅修那樣從容不迫,臉上露出苦笑,“但為什麼我不能研究一下文藝複興時期呢?” “如果是參觀藝術品,那麼佛羅倫薩會是不錯的選擇,但從文學方麵的角度來說,在這裡簡直是浪費時間,梵蒂岡的圖書館裡的典籍足夠我讀上一輩子了。”艾瑪氣勢滿滿地宣布,徹底否定了佛羅倫薩在文學上的地位。 “這話讓佛羅倫薩人聽到了可是會出問題的啊。”貝拉女士輕聲歎道。 艾瑪沒有答話,隻是繼續盯著這位圖書館管理員,不讓她借機岔開話題。 見艾瑪沒上當,貝拉女士隻能又歎了口氣:“馬丁沒和你們說過嗎?” “說什麼?”這次是羅修忍不住開口了,他突然有非常不好的預感。 就連艾瑪也有類似的感覺,她總覺得貝拉女士看向自己的眼裡全是笑意,似乎有一個非常不得了的秘密即將揭開。 “嘿嘿,這可不是我能決定的,雖然我是……但畢竟還是應該由你的導師告訴你。”果然,貝拉女士像是惡作劇般故意不告訴他們答案。 羅修再次麵臨穿山甲的問題,不過幸好這次他可以直接去問穿山甲,於是立刻掏出手機撥了過去。 稍微等待了幾秒鐘就接通了,羅修迫不及待地詢問:“導師,我在佛羅倫薩,貝拉女士就在我的麵前,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吧!”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韋爾斯利主教的聲音依舊是那麼沉穩,但羅修直覺自家導師的表情有點尷尬:“我沒告訴過你麼?” “沒有!”果然,這個壞老頭子有事情瞞著自己! “咳咳,”韋爾斯利主教聽見羅修咬牙切齒的聲音,不由得咳嗽了一下,“其實說來話長。” 可惜自家徒弟根本就沒給麵子:“那就長話短說!” “好吧……”韋爾斯利主教被噎了一下後直接總結,“所以貝拉女士是你的團長?”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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