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情報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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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木並沒有直接回答艾瑪的問題，她在思考了一會後反問：“除了造訪陣內容外，你們今天的還去過了哪些地方？”
按照規定，笛木並不會過問羅修一行人的行程計劃，這也是為了防止g4s的rb分部被聖殿騎士團滲透的可能。
艾瑪把從姬路城開始的路線詳細地告訴了笛木，然而後者聽完後的反應出乎艾瑪的預料。
通過屏幕，艾瑪看到這位情報官的臉色都變了：“如果你們今天沒有在姬路城暴露身份的話，那就是安全屋暴露了！”
艾瑪聽到後略一沉吟，她不得不承認笛木說得很有可能。羅修的群體催眠術一直都很有效且可靠，而且今天姬路城的遊客並不多，她很有自信沒被發現。如果不是自己兩人露出馬腳的話，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聖殿騎士團從安全屋開始就在跟蹤他們了！
艾瑪飛快地看了羅修一眼，後者會意地搖搖頭，示意他沒發現有人跟蹤他們。
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就一定是安全的，羅修的戰場直覺又不是真的燈泡技能，被發現後會有點亮提示。要觸發這個技能必需有明顯的“惡意”前提，而根據反複測試，這個惡意的程度差不多相當於直接攻擊。
所以隻要聖殿騎士團的人隻是在遠方監視，或者通過監控係統監視羅修，那羅修是沒法發現對方存在的，就像上次和馬丁在牛津的咖啡店一樣。
“但那樣的話，主動進攻豈不是更直接，”羅修反倒覺得5號設施的遇襲讓笛木有些草木皆兵，“繞這麼大一個圈子引誘我們上鉤，他們會不會太閒了點？”
艾瑪知道羅修走入思維誤區了：“你們……都習慣於進攻，但對聖殿騎士團來說，上次因為情報失誤導致損失慘重，又不知道安全屋的防禦手段，不確定性因素太多，他們更會傾向於保守，儘量讓戰場發生在他們的控製範圍內。”
羅修想了想，覺得艾瑪說的有道理。神眷騎士曆來強調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在曆史上也都是主動出擊，就連君士坦丁堡戰役中都是以四千兵力出城迎戰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的十萬大軍。所以神眷騎士很少等人打上門來，向來都是打上人家的門去……
“需要我們提供新的安全屋嗎？雖然這有點不符合規定。”笛木詢問。
“無需，”一直在前排副駕駛座警戒的47先生否決了情報官小姐的提議，“給我們一輛車即可。”
笛木也沒堅持：“excellent，本部有幾輛沒注冊在c4s名下的車子，我會在一個小時內準備好。”
艾瑪看了47先生一眼，見他沒再反對，便答應了下來。
關閉視頻會議後，艾瑪向47先生詢問：“你懷疑rb分部有問題？”
“標準程序。”47先生頭也沒回。
艾瑪這才稍微放心下來，她很清楚自己經驗不足，這方麵應該多聽取專業人士的意見。
接下來的行程也不得不重新考慮，如果真的是車輛被跟蹤的話，那麼四個人目前的處境會有些危險，艾瑪必需假設前進的路線上會遭遇到k的埋伏，這讓情況一下子變得嚴峻起來。
慎重權衡後，女孩最終下定決心：“我們還是去寶塚。”
“正合我意。”羅修微笑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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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塚大劇院爆炸未遂事件發生的第二天一早，寶塚市瓦卡米祖酒店的一間客房內。
“好的……謝謝……好的……非常感謝……那就這樣，再見，古畑先生。”
羅修掛掉電話後，告訴艾瑪：“已經鎖定嫌犯了，是一名私家偵探，名叫小野寺安努，曾在海外當過雇傭兵。警察廳高層考慮到國家形象問題，暫時不會公開發布通緝令。”
艾瑪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笛木小姐的聯絡還沒來，還是古畑先生那邊的消息更快。”
羅修也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手機短信，確認沒有遺漏：“古畑先生是通過兵庫縣警察本部的一個朋友提供的消息，也許比g4s的渠道快一點。”
“嗯，”艾瑪回想起與古畑的兩次交集，都見識到了這位刑警的風采，“古畑先生的個人能力非常優秀，他一定有很多朋友。”
才怪……羅修默默吐槽，按照古畑那性格，能有今泉這個忠心耿耿的小跟班就已經完全是劇情需要了，不然他怎麼能做了十幾年的警部補，這完全就是把搜查科的人都得罪光了嘛。
不過這次古畑拜托的人倒是死心塌地幫他做事，羅修剛從今泉那裡聽到了不少八卦：“據說是兵庫縣警察本部生活經濟課的一名警察，晚上喝醉後直接在人行道睡著了，醒來時發現隨身攜帶的調查文件丟失，大概有幾百份詳儘的個人信息。最後是古畑先生幫他找了回來，所以那個人對古畑先生完全就是有求必應。”
艾瑪聞言後嘴唇微動，但當她想說什麼的時候想起之前看到過的新聞，英國一個社區服務警察也是醉酒執勤，鬨了一堆笑話後反被逮捕，所以英國人也沒資格嘲笑rb人。
有了古畑那邊的情報渠道，艾瑪的信心更加堅定了，而且現在思路更加清晰，她明確了接下來的方向：“如果可以的話，我們要在警方之前找到這個小野寺安努，既然是私家偵探，那他的背後一定會有雇主。”
羅修也是這個看法，但現在警方都沒還找到這個私家偵探，讓自己這幾個外來人去找就更難了。
這時，笛木的電話打到了47先生的手機上，47先生接起接聽了片刻，掛斷後告訴羅修和艾瑪：“笛木已經大致鎖定小野寺安努的位置。”
“看來我們搞錯了，笛木小姐的渠道並不是比古畑先生慢，這根本完全就是走在前麵了！”羅修相當吃驚，“他們rb分部的效率很高嘛，我還以為他們需要調查很久。”
艾瑪部分讚同羅修的意見，不過她認為其中有些不妥：“你不該輕視g4s在rb的情報網，雖然我沒有完整接觸過，但單從笛木小姐的表現來看，rb分部應該是非常優秀的。”
羅修聳聳肩：“但這麼多年了，他們沒抓到過聖殿騎士團總是真的，英國的聖殿騎士團都快被抓乾淨了。”
艾瑪對此無話可說，畢竟目前找到聖殿騎士團的行蹤才是頭等大事。關於這方麵的成績，rb分部在全球都是倒數的，僅次於意大利和法國……
“也許確實有一個強有力的財閥在協助聖殿騎士團，”艾瑪開始重新考慮昨天笛木的話，“rb的政界和企業一直牽扯很深，如果有地頭蛇做掩護，g4s作為外來者也很難有所突破……例如基恩士這樣的。”
羅修低頭想了一會：“那黑幫呢？rb黑社會的曆史也很悠久，我之前看到過新聞，山口組的財富有800億美元，就算意大利黑手黨都沒這麼有錢。”
“的確也有這個可能……”艾瑪發現自己對rb的了解還是太少，“不過也許很快就弄清楚了。”
羅修明白了艾瑪的意思：“嗯，那就讓我們出發去抓捕小野寺安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