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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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何月娥和馬老太太,我內心湧現出深深的悲涼,緩步走到懸崖邊,盤腿坐地。 我伸手撫摸著寬廣結實的胸膛,三年飲冰,熱血難涼,隻是傷疤這東西最有意思,我能用佛光修複斷骨,讓一切形式的傷口急速愈合,甚至一隻手掌被思維子彈打成粉碎,也能發動因果律來複原,隻有這些傷疤,它們似乎永遠無法被修複,臉上的傷疤總能消退,可胸膛和後背上這些觸目驚森的傷疤,卻不但沒有要走的意思,顏色反而變得更加深刻了。 我能說出每一道傷疤的來曆,肩膀上這十幾條出自舅姥姥之手,脖子上的那幾條來自蛇相,左胸的來自呂俑,手背上的來自歡喜佛,雙臂上的則大多來自陰間之戰。 後背上的一百多道傷疤可就有意思了,它們幾乎全部來自西雙版納,李醜死後,它們居然也一路跟隨到了我的本體。 我並不為此感到苦惱,我深信,這些傷疤一定蘊含著某種高維含義,我現在還看不太懂,但有一天我會懂的。 我讓陰冷的陽光儘情傾瀉在我身上,我看向懸崖下方的墨綠森林,它們一眼望不到頭,於是我閉上雙眼,認真聆聽著大自然的野性之聲: 樹葉們彼此摩擦著,悄聲細語著,聽著林濤的聲音,我回到了兒時,每到天陰要下雨時,我總是搬來個小凳,獨自一人坐在林海前,聽樹葉嘩啦啦的響聲,那是我就在想,我為啥不是彆人,偏偏是李三坡?世界請我來,一定是有事吧?沒事它請我來乾嘛呢? 我聽到了鳥雀的叫聲,鬆鼠用榛子打磨牙齒的聲音,遠處雪山冰川融化的水聲,一隻老虎和一條蛇,正朝著相反的方向快速奔行,我漸漸進入了禪的境界,身心徹底放鬆下來,身體的酸疼也漸漸消失。 到後來,我乾脆聽到了雲層經過太陽時,棉花糖被烤化的嘶嘶聲,在天空之上,宇宙射線們正在演奏著一場永不停止的管弦樂。 在這片千瘡百孔的土地上,永遠上演著無止境的血腥壓迫和朝代更迭,從來沒有一個朝代能存活超過三百年,唯有苦難才是永恒的。 不幸的是,我們隻能稱這苦難為“時代的悲哀”。 我回憶著在秦嶺留下的每一個腳印,原來六道並不曾虧待我,我在這裡所邁出的每一步,都伴隨著巨大的提升。 先是從應龍手中得到了【原始龍種】,擁有此物之人,將來有大概率會成為修羅王。 【金甲兵符】我第一次有了兵權,能隨時調動三千金甲兵,日後可憑借此物殺穿整個陰間。 在第二封鎖圈麵對蜀山劍塚,我解鎖了【推演】,能夠在腦海中反複橫推鬥法的細節,並為其增加難度。 在第三封鎖圈對抗馬殿英時,我獲得了青瓷戒指,接下來遇到李誌文,我又獲得了朱雀火和因果本源,並從中領悟出縮地成寸。 在第四封鎖圈,我以一第二,將思維之槍和不存在者斬落馬下,於是我又從馬老太太手中學會了青花刀,並將此術封印在了山波晃的思維黑洞中。 可惜的是,青瓷幻境徹底被毀,再也無法使用了,另外還搭進去一個手術師。 每一次變強,都能助我在修行之路上走的更遠,沒必要給這場龍脈保衛戰,賦予任何虛假偉大的意義,這隻是一場屬於我個人的修行,我能活著走到最後,我就能脫胎換骨,以更強硬的姿態進入修羅道。 並在那裡稱王! 我打坐到下午那會,天陰了下來,在某一刻,宇宙萬物的聲音統統消失了,在永恒的寂靜中,我耳邊突然出現了嘩啦啦的紙片抖動聲。 我皺了皺眉,側耳傾聽,不,那不是紙片,而是撲克牌洗牌的聲音,聲源出現在西北方四公裡多遠的地方,這種距離發出的聲響,我在平時根本聽不到,借助這偶然獲得的禪境,我聽到了。 於是我睜開眼站起身,向前邁出一步,立刻瞬移到了聲源所在。 這是一片非常罕見的竹林,說它罕見,是因為秦嶺並不生長竹子,可這裡卻長了,竹林綠意盎然,景色優美,一條溪流靜靜地流淌著,蛙鳴的池塘邊,水車卷著水花,發出劈裡啪啦的竹響聲。 在竹林正中,有一座臨時搭建起的小涼亭,一個麵色白淨的年輕人,正坐在涼亭的石台邊洗著一副撲克牌,我的突然出現驚嚇到了他,撲克脫手,撒的滿地都是。 我仔細觀察這人,他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長相俊美,臉上帶著三分少年感,可眼角淡淡的皺紋卻出賣了他的真實年齡,這是個老登,隻是保養的極好,好到都保養出少年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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