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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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夜修羅發動的驚鴻足夠快,要不是他的本我早已在現實中死去,我麵對的幻象,可就不是剛才那麼簡單的了。 背靠在純鉛的牆壁上,我內心百感交集,調整好情緒後,走進手術師的房間。 經曆了前兩次,我對手術師已經不抱絲毫希望了,看到這有人不禁會問,你擱這費什麼勁啊? 那怎麼辦?人間高層集團昏庸,腐朽無能,中陰又忙於內鬥,國內的修行界又是一盤散沙,人人隻想著自己,眼下大敵當前,龍脈保衛戰即將爆發,我們這邊就這麼幾個人,你說我擱這費什麼勁? 要不是缺人缺急眼了,我至於跟這些畜生不如的東西浪費口舌嗎? 馬義曾說,人間每一個有良知的修行人,都是我堅強的後盾,他們人呢? 手術師丟掉了他那件沾滿血的白大褂,換上了便裝,這人30出頭,下巴帶著一圈胡茬子,長得還算帥氣,一見麵他就熱情地握住我的手: “你是李三坡吧?我聽說你要來見我,就特地申請了洗澡,減發和剃須,我不想給你留下不好的第一印象。” 我抓著他冰冷刺骨的手,先是看向他的手指甲,這人指甲縫裡塞滿了乾涸的血,我再看他的眸子,這個人的眼神和告密者類似,內心的混沌和扭曲毫無遮掩,但同時他又有著仇攻的冷靜和睿智,算是兩者的結合體了。 手術師同樣是人世間最危險的人魔,我不想在此人身上浪費時間,抽回手,我開門見山地問他: “願不願意跟我殺小鬼子?” 出人意料的是,如此可怕的人魔,在我麵前卻把姿態放的很低,他笑著衝我點頭哈腰,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道:“你知道嗎,每個人的身體裡或大或小都有瘤體,要麼有結石。” “我本想給你取出的,當做見麵禮送給你,可我發現,你的整個內臟體係,都散發著琉璃色的七彩光澤……你的身體很乾淨,比冰山融化的雪水還要乾淨,簡直堪稱完美!” 我頭皮一跳,下意識地後退半步:“你特麼的?” “是的。”手術師很有禮貌地衝我鞠躬:“我的雙眼生下來就自帶強烈的輻射,我能看清人體內的一切組織,甚至連最細小的血管斑塊,也難逃我的掃視。” 他又向我伸出他的雙手,不得不說,這人的手指修長又潔白,長的非常好看。 “我這雙手,能在五百米之外,精準摘取任意活物的器官,精彩的是,這個過程是完全無痛的,且不被察覺的。” 他走上前來,神色變得深邃起來,突然問我:“你說,一個人的肝臟被無痛摘除後,過多久他才能意識到?” 他嘴裡一股血味,仿佛不久前剛生吞了一塊肝臟似的。 就如果有的選,我是真不想跟這種人打交道,和手術師共處一室,對我精神層麵的殺傷,那是真的太猛烈了。 心態差的人,回去就得做噩夢。 有個叫張寶勝的特異功能人員,感興趣的可以上網查查,上世紀八十年代,當時負責該項目的507所,針對張寶勝開展了一係列實驗,當時最大的老板也在場,當著大老板的麵,張寶勝從完全密封的容器中,隔空取出了容器裡的紙條。 紙條上,有大老板的親筆簽名。 晚年後,張寶勝隔空取物的能力漸漸衰弱,消失,也漸漸淡出了曆史舞台。 手術師摘取內臟的能力,相當於張寶勝的加強版,此人不但能在五百米外,準確摘取他人的內臟,骨骼,還能將外物隔空塞入受害者體內。 “最後再問你一遍,願不願意跟我殺小鬼子?”我手摸向刀柄,向手術師發出最後通牒,我用不上的,國家也用不上,那還留他乾嘛? 手術師拚了命地點頭:“願意!但我有兩個條件。” 我:“你說。” 手術師:“第一,我隻聽命於你一人,749無權向我發號施令。” “可以。” 他激動地在屋裡來回踱步,繞著圈來到我身後,在我耳畔陰惻惻道: “第二,你必須保證,我每天都能吃到最新鮮的內臟。” 我皺了皺眉:“你這人到底有什麼大病?你究竟經曆了怎樣的陰暗童年啊?” 手術師擦著嘴角的口水:“動物的就可以,當然,如果是人的,那當然最好了。” 我強忍著不適:“羊肝牛肝豬肝雞肝,隨便你吃好吧,人的免談。” 我轉身看向他:“你要是敢背著我偷吃,相信我,我會讓你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於是,我和手術師達成了約定,他將加入我的隊伍,和我共同對抗血雨,但鑒於此人的致命性,749會為他佩戴一套特質的“指銬”,以確保他雙手的每一根手指,都無法活動分毫。 指銬的遙控開關,由我保管。 而且血雨事件結束後,如果手術師還存活的話,那麼他將返回749繼續服刑。 另外,我不確定手術師的內臟摘取能力,能否對最頂級的修行人生效,如果該能力無法發揮出理想的實戰效果,我也會毫不留情地殺死手術師,以確保他不會對人間秩序構成威脅。 手術師欣然答應了我的全部要求,他被鉛房關押了太久,他早渴望著能呼吸到外邊的新鮮空氣了。 出門前我問他:“咱倆不認識,你乾嘛見麵就舔我?” 手術師回答道:“剛才馬義告訴我,說你殺死了仇攻,感謝你,讓我從仇攻的精神囚籠中解脫了出來,在這裡的每一天,我都在他的精神控製之下。” 他用手指敲打著厚重的鉛牆:“它們,根本無法阻擋仇攻的意識,這些年,我一直被這個人操控著,影響著,他希望我徹底墮落,成為我最害怕的模樣……” “另外。”手術師指了指桌上的幾頁資料:“馬義希望我能加入到保護龍脈的隊伍中,特地向我發來了你的資料。” “我看完你的生平過往後,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 我看向他指甲縫裡的汙血:“你在從醫期間,殺害了不少醫護,為什麼?” 手術師的回答是,那些醫生貪得無厭地向病人索取紅包,那些護士更齷齪怨毒,它們都該死。 我說:“資料顯示,你還殺了不少病人和家屬?” 手術師死咬著牙,額頭青筋亂跳:“相信我,它們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個世界最肮臟,人性最渾濁的地方,永遠是醫院。” “可悲的是,人們一生的辛苦積蓄,最後往往都要在醫院花完。” 我沒去鑒彆手術師對自己所犯罪行的辯解,也沒鑒彆的必要,對我而言,手術師隻是一件武器,僅此而已。 如果形勢不是這般緊迫,我也不會招攬他。 告彆手術師後,我回到走廊,劉能已經在其中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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