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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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彆來給我添亂了,我的劫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了,接下來遇上的敵人,那肯定是比互助會主力還要狠十倍的角色,你來了,我還要分心管你。 她告訴我,她已經在昆明定居了,她租了套不錯的公寓,每天行走於各大廟宇中,修行佛光,這幾個月,她的道行精進了不少,已經接近黃泉境了,而且在非攻和節葬方麵,她也挖掘到了很多新鮮玩意。 隻是一個人的生活,實在枯燥無趣,昆明時常下雨,盧曉瑩喜歡雨天,經常一個人坐在茶館中,看著雨景發呆。 老有男的找她搭訕,讓她無比反感。 我沉默片刻,說:“你忘了我,找個人嫁了吧。” 我把電話掛了,所以你說,人可以無情到什麼份上?我和這姑娘一同經曆了那麼多的生死,我現在卻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掛完電話我就就哭了。 可是她跟在我身邊,她遲早要出事,我是個注定要殺穿地獄的人,她自個生活,要比跟在我身邊安全的多。 我開始討厭我自己了,是殺人殺太多,讓內心變得愈發陰鬱無情了嗎?我在製邪廟下,一抬手,就連殺了五十多人。 後來我才知道,我討厭的不是自己,而是這個江湖,以及江湖上的人和事。 我對這樣的人間,已經感到疲憊了,我想走,想去修羅道,這個念頭早就有了,卻從未像今天這般強烈。 於是這天早上,在深城的大街上,就有了這樣一個人,他的頭發像雞窩般亂炸著,他身上的衣服又臟又破,破著大洞的旅遊鞋上沾滿了黑褐色的血跡,他的長相竟這般醜陋,簡直醜到讓人發指,任何人看到他,都會本能地心生厭惡。 沒人願意把他當同類看待,人們隻想用最粗暴,最無理的方式來驅趕他,遠離他,但更多的目光來自於好奇——怎麼會有長成這樣的人啊?好奇怪。 他還是個獨眼,他左手拿著半截油條,右手夾著根煙,邊走邊哭,真是個可悲的家夥,沒人在乎他遭遇了怎樣的傷心事,他就算立刻死在路上,也不會有人在乎。 如果這時你跳出來辯解,你說這人是一位很了不起的風水大師,命理大師,一位大幻術師,一個黃泉境五重天的修行人,他摘下了自己的一顆眼睛,拯救了整個人間。 你瘋了吧? 文哥的電話打來了,我站在路邊接電話,人們看我的目光更奇怪了,這人居然還有手機? 文哥說,他這段時間一直在試圖聯係我,可我電話死活打不通,他好久沒見我了,挺想我的,我們就約了地方見麵聊。 文哥還是從前那樣,瘦巴巴,臉很白,穿戴的非常得體,戴一金絲眼鏡,他倒是被我嚇了一大跳: “李醜?你這是剛從哈爾科夫打仗回來?” 我說差不多吧,我去了趟西雙版納,在那邊遇到了些事。 文哥二話不說,攔了輛車,帶我去商場添置了一套行頭,從頭到腳花了七千多,還是他買的單。 我沒有跟他搶著買單,我知道,他肯定有求於我。 我穿上了和他一樣式的高檔皮鞋,黑西裝,白襯衣,筆挺的西褲,名牌皮帶,外加真絲襪子。 他還帶我去理了個發,給我刨了個精乾的圓寸。 這比我之前拾破爛的造型,好了不知多少倍,至少有了些人樣。 走出理發店,我摸著還有些濕的腦殼,和文哥在商場裡找了家咖啡店,文哥點了兩杯冰美式,又要了幾個剛烤出來的甜甜圈,我們坐下來開始聊。 他求我的這件事,和盜竊無關。 文哥有個遠方親戚,親戚是港城人,還是個很有錢的商人,但那邊和我們這邊不一樣,人家是很瞧不起大陸這幫窮親戚的。 也不是說瞧不起,就你能感覺到,他言談舉止之間,透著一種說不出的高高在上,他從不會說你沒文化,沒修養,沒素質,可他的眼神卻時時刻刻在告訴你,你就是沒文化沒修養沒素質。 當年有個紀錄片,講成龍去內地的哥哥家,那是他親哥哥,整個吃飯過程中,成龍沒看過他哥哥一眼,吃完一秒都沒多待,招呼都沒打就跑了。 兩個世界的人,即使有血緣,也存在著深深的阻隔。 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 文哥和這個親戚並不熟,總共也就見過回麵,每次親戚來深城,會包一個酒樓,把大陸的親戚都叫上,吃頓飯,文哥頭幾回去,後來覺得這人太裝比,沒勁,就每次都找借口推掉。 就這樣一個關係。 然後不久前,這個親戚突然主動聯係到文哥,拜托他在大陸幫著找一個厲害的風水師。 為什麼讓文哥去找呢?因為那親戚知道文哥是乾嘛的,行走江湖,刀尖上舔血,肯定認識這方麵的人。 文哥立刻就想到了我,但是他沒有急著答應親戚,他先問對方,你找風水師乾嘛? 親戚的語氣很焦急,有事,大事,隻有風水師能處理,按說港城那邊,厲害的風水師多的去了,很多都是海外華人,給大明星,或者華爾街頂級富豪當禦用風水師的,錢隻要給到位,沒有請不來的神仙,不至於來內地找啊? 具體什麼事,人家不講,反正急,文哥就說,我給你問問吧,人家不一定有空,有空也未必肯來。 結果電話一掛,親戚就轉賬過來一筆介紹費,具體數額文哥沒講,但肯定是超十萬了,不然他也看不上。 事大概就是這麼個事,我聽完就問他:“你親戚人在哪?” 他說在這,在深城,於是我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你安排見麵吧。” 文哥對我有恩,我不能不報,另外他這條因果線的儘頭,是外道法器,我雖然不知曉法器具體能乾啥,但這個機緣錯過了,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了,我勢在必得。 文哥麵露喜色,拍著我肩膀道:“有你出馬,我就放心了,百分百拿下!” 他站起身給親戚打電話:“喂?是我,小文,人我聯係上了,就在我身邊。” “好,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文哥帶著我離開商場,在外麵攔了輛車: “對方想先見你一麵。”路上他跟我講:“那邊的人你知道的,事多,又精明,各方麵都比較謹慎,相當於麵試吧。” 我說行,隨便他怎麼麵,我接著就是了。 文哥嘿嘿一笑:“等會你見到他,架子擺大點,臉色儘量陰沉,反正問啥就是有難度,不好辦,壓力上足!” “替我狠狠敲這狗日的一大筆!” 我注視著車外的陌生街景:“放心,我心裡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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