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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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經暗了,門外也徹底靜了下來,紅衣總算是知難而退了,這屋他進不來,他再怎麼鬨也進不來。 桑楠楠說,她媽媽肯定會趕在天黑前回來,每次都是媽媽做晚飯,我尋思紅衣可能是出於這一點,而選擇了退讓。 桑楠楠趴在窗戶邊,不停向外張望著,神色有些焦急:“媽媽怎麼還不回來呢?” “我早說過!你媽媽回不來了!” 伴隨著一陣來自陰間的惡笑,一道濃鬱的紅霧,順著門縫湧進了屋裡。 我們都以為紅衣走遠了,可他沒有,他一直像個雕像一個守在外邊,偷聽著屋裡的動靜,這並不是所謂的紅霧,而是由無數隻紅色小飛蟲組成的蟲群! 我們三人驚恐地後退著,蟲群數量太多,連白蜘蛛都吞不過來了。 上千億的飛蟲在半空中凝結,幻化出一個陰慘慘的人形,凝實後,現出紅衣蠱師的本體。 桑楠楠躲在盧曉瑩懷裡,看到眼前的陰間畫麵後,小姑娘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哭的那叫個慘啊: “你騙人,媽媽好端端的,怎能回不來呢?” 凝實後的紅衣,將剩餘的飛蟲吸入口中,晃動著僵硬的脖子:“我剛在外麵遇上了她,我把她活活弄死了!” 桑楠楠哭的更淒慘了。 盧曉瑩端起火雷弩,對準紅衣,搖頭冷道:“你真是個沒底線的人渣!” 我站在最前麵,用身體擋住二女,眸子細細地打量著紅衣,毒菌子液對他造成了猛烈的殺傷,他一隻眼睛已經徹底失明了,剩餘的那隻眼睛半睜著,不斷往外流著血淚。 鵝膏屬菌子所引發的幻覺類劇毒,也給此人製造了極大的困擾,他微微彎著腰,雙手邊做著采摘鮮花的詭異動作,嘴角邊浮現出陰森又癡傻的笑容,哈喇子流的滿下巴都是。 “我這手鬼穀蟲解,是壓箱底的保命遁形術,是苗疆新來的大幻術師親傳給我的。” 紅衣蠱師布滿血絲的單眼,怨毒而憎恨地注視我們三人:“使用它,是要付出極度慘烈的代價的……嘻嘻,無所謂,隻要能殺你們這三個小賤人,再大的代價也值得。” 鬼穀蟲解?遁形術? 這不是我第一次接觸遁形術,雞爪村的守村人龍婆木也會,泰國佬用的是骨灰遁,這種術的原理,是將肉身粒子化,達到逃走,或者穿越極狹窄地形的目的。 連桑家的禁製都阻擋不了鬼穀蟲解,可見此術的可怕了,紅衣是真的恨透了我們,要不是被逼無奈,他也不會用出這種巨大損耗的術。 我讓盧曉瑩帶著桑楠楠去裡屋躲藏,黑暗的房間中,我獨自麵對紅衣,我牙齒都快咬出血了,我要是個大修行人該多好?我和紅衣道行對等,我的人皮陰燈能立即置他於死地! 可我依舊隻是個小修行人,肉身比之前強悍了些,但這依舊改變不了可悲的現實。 大境界的差距,讓陰燈失去了用武之地。 陰燈的白光照在他身上,燈罩上反射出清晰的投影,我拚了命地用手去掐,猶如在掐一把鋒利的金屬刀刃,手指立刻流出鮮血。 “省省力氣吧,你這盞小破燈,也就能欺負欺負我師妹了,對我是無效的。” 紅衣歎息著搖頭:“孩子,你跪下求我,說不定我能給你個痛快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門外的黝黑森林深處,傳來一道輕柔且空靈的女聲:“楠楠?家裡怎麼開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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