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陳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十一章 我隻記得她的名字 其八,零號守夜人,江陳瑜,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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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叫人驚訝。” 老人輕微的咳嗽的兩聲,似乎剛才的激動讓他有些失態。 “你知道楓島的名字,卻不懂它的曆史?” “我打小就不喜歡曆史課。” 隨意說著批話周旋,江辰的已開始尋找破局的方法。 這如人般的玩意有些非比尋常的速度與硬度,想要硬懟過去,除非是楊建武那種專精於肉體的家夥開了暴走形態才有可能,自己……還是換種方式好些。 這造物明明看起來極為柔軟,在她運動的時候,甚至隱隱能觀察到她的胸口蕩漾,但碰撞的一瞬間卻無比堅硬,完全看不懂是什麼路數。 還有,她傷口流出來那種粘稠的黑色液體,江辰很在意那東西,此刻眼神掃過地板,卻驚訝的發現那東西已不知所蹤。 怪了,剛剛明明是流出來了才對,是被碎石掩埋了?還是說…… “楓島還是什麼的,我也隻不過才聽說而已。” 他將目光越過造物,看向她的主人:“但,你應該不是頭一次聽說東夏吧?” “就在不久之前,有個類似的家夥乾了個類似的事情,不巧的是,那件事基本也是我來解決的,所以印象還挺深,我很好奇啊,整個地球這麼大,你們這些不長眼的家夥去哪裡作妖不好,偏偏要來東夏是為什麼?” “是太久沒挨過打皮癢癢了,還是……看不起這裡啊?” 江辰是真的看不懂,現在整個地球,東半區就數東夏占地最廣,能力最強, 這句話一問出來,老者反倒是露出無奈的表情。 “東夏的確是古老的土地……若非必要,我也不想打擾這片土地的寧靜。” “但……孵化我的孩子最重要的條件就在這裡,成果就在眼前,哪怕是閻羅殿我也要闖一闖。” 他看著麵前的造物,透露出欣賞的神態:“一切都是值得的,能見證這樣的藝術品誕生,所有一切全都是值得的,能見證初代目的餘蔭——我將探求生命的奧秘!” “很遺憾,沒那個機會了!” 江辰在他話音落下的同一瞬間已經出手,但這一次卻並非橫衝直撞,而是一腳踹向了身邊的牆壁! 砰的一聲,碎石飛濺,瞬間揚起的塵煙遮蔽了他的身體,與眾人的視線。 當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他在乾什麼的時候,率先飛出煙霧的,是一根鐵筷。 在灰塵之中依然閃爍著寒光,比之銳箭所飛行的速度更甚,它這一次並沒我發出任何聲音,那是江辰更注重技巧,而非攻擊力的代表。 雖然速度絕倫,但依舊能被造物所捕捉,隻需伸出手臂即可攔截,然而,就在這個瞬間,另一道寒光幾乎以一模一樣的角度飛出! 第二根!雖然軌跡完全相同,但若是能做到第二根打在第一根尾部那種精準度,說不定也能穿過造物的手掌! 但造物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原本的單手遮擋已變為了身體的阻礙,似乎隨意命中她任何部位都無所謂一般,隻要保護身後的造物主即可。 砰! 一聲悶響響起,那是踏步的聲音。 第一根鐵筷,第二根,二者飛出的間隙還不足一個呼吸,而江辰衝出煙霧的速度更甚,他甚至後發先至,以更快的速度向著麵前的造物攻去! 最開始那一下突襲,絕對是沒有第二次的身體撞擊更重的,但第二次卻沒能造成任何傷害,反倒是第一次的戳刺打出了傷口,這是為什麼? 江辰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直到他這一次出手之前,才想通了答案。 這玩意,相比於“鈍器”,更怕“利器”,而且不是銀用的武士刀所打出的“劈砍”,而是“戳刺”。 也就是說,必須以點破麵才行,但對方肯定會特彆提防他的戳刺,如果能展現出那次碰撞中的強度,哪怕是自己用手握著筷子戳過去也極有可能被打斷。 所以江辰十分難得的用了“技術”,存在於他的肌肉記憶中,但本人卻早已忘記是在何處習得的技巧。 飛在空中的鐵筷不出意料的被她揮臂擋下,在江辰近身之時,那如墨般漆黑的顏色已再次蓋上了她的身體。 那種硬的不像話的狀態又來了嗎? 但,江辰等的就是這一刻! 在碰撞前的間隙,他原本抱懷的雙手猛然架開,在空中握住了那被彈飛的鐵筷! 對衝擊力的吸收卓越,但穿刺卻依然有效,那這就是江辰的突破口!淩空握住擊飛的利器?對他而言算不了什麼。 重點是接下來。 保持反握,讓自己可以在近距離拉滿力量,僅剩的右臂自胸前逆向而出,僅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便完成了變位,讓手中的鐵筷指著對方的脖頸旁。 角度不錯。 隻有一隻手沒法完成整套的“十字處決”,但隻要變通一下即可。 入肉的聲音微不可查,在江辰施以巨力之下,鐵筷近乎是毫無阻力的插入了對方的脖子裡,隻留下一點點在外頭,被江辰雙指捏住。 人是不可能被穿刺了脖子還活著的,但這家夥貌似完全不受影響的樣子。 也就是說……她沒有要害這一說嗎? 不過無所謂,江辰也沒打算靠著要害打擊乾掉這玩意,不如說他打從一開始,想解決這東西的方法就不是殺。 而是“拆”。 急停,但並非單純遏製自己的衝擊力,而是在近乎不能變招的距離抬起一腳,飛在了對方肚子上。 一個簡單的力學小問題,她脖子被江辰穿刺了,下半身遭受重擊而向後倒飛,一來一回拉扯之下最終會怎麼樣呢? 答案很簡單——場麵會立刻變的相當精彩。 巨力和抓緊的筷子讓這懷疑的武器生生從她的脖子裡拽出一道傷口,直接從中間將她的脖子分割成兩半,大片大片的黑色濃漿瘋狂噴湧而出,絕大部分都直接懟在了凶手江辰身上,有一小部分濺射到了一旁的武見身上。 “クソ野郎!” 她飛快的罵了一句家鄉の語言,腳步連退,但還是不免被潑了半身。 江辰躲也不多,隻是沐浴在這怪異的黑血中,看著那個女人被自己一腳送走,血漿爆射,甚至連她的身體都掩蓋起來。 乾掉了嗎? 手裡的鐵筷握的有點發虛,江辰已用這東西捅過許多人了,他非常清楚刺入人體和拉出血肉該是怎樣的手感,但剛才那玩意完全不是人肉的手感。 極為相近,又完全不同,就好像是……乳膠之類的東西。 為了模擬成“人”費儘心思,但從一開始就是死物,完全沒有能變作人類的可能,就是這種感覺。 思索之間,那被漆黑血液覆蓋的皮囊竟然開始蠕動,那些粘稠的黑色血液竟然如沸騰一般,開始不住翻湧。 “沒用的。” 老人隻是靜默的看著一切發生,卻什麼都沒有做,仿佛他勝券在握,又仿佛他隻是單純的在欣賞而已。 欣賞自己“女兒”的表演。 “她是不朽不滅的,若欲將她摧毀,也隻會見到她的複蘇。” 老人嗬嗬笑著,黑色血液在他背後翻湧,似乎要將他吞噬。 似乎要吞噬一切。 江辰感覺到有微弱的拉扯傳來,低頭一看,那些粘在自己身上的黑色粘稠血液,竟然開始朝著那沸騰的液池而去了。 就好像這些東西有自己的生命,或者說,它們受到了那“女兒”的引導一般。 “啊,乾淨了。” 不僅是他,武見身上的也一並被吸走,幫她剩下了事後洗個澡的功夫。 不過江辰眼尖,一眼便注意到她身上還殘存著一些黑色的血液。 準確來說不是身上,而是武器,她那把武士刀上零零星星還有一些粘稠的黑血殘存,就好像這些小玩意十分喜愛她的利刃,不願鬆手一般。 那自己的…… 他低下頭,鐵筷上並沒有殘存,看來還是刀這種傳統派武器更吸引它們。 不不不,肯定和外形沒關係,那有什麼不同?為什麼這些小玩意會攀附在那把刀上不離開?但對自己的鐵筷沒興趣? 大小?長度?還是使用者?這玩意分公母的嗎? 思緒越發紊亂,正在此時,一個微弱的聲音從頭上傳來。 嗤—— 他抬頭看去,是火災報警裝置,不知道這玩意怎麼觸發了,像花灑一樣衝刷著整個房間。 剛才的戰鬥影響到這東西的電路了嗎?不對,那也沒說法現在才失靈,在被淋濕的一瞬間,江辰反應過來了。 “讓人不省心的家夥……” 一把扯下左臂的紮帶,傷口已經鎖死,這玩意已經讓他感覺有些不舒服了,不知是因痛還是因惱,江辰沒來由的露出了不爽的表情。 “回去之後我要讓左老板關你禁閉。” “回去再說。” 熟悉的聲音自耳畔響起,是南宮雨。 她不在這裡,但到處都是水,她無處不在。 精神強度足以支撐著她從幾十米之外透過歪歪扭扭的下水道穿過來,發揮自己偵察兵的價值。 “是磁流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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