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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係的能力者,很常見。 偵查類的能力,也很常見,但兩者綜合在一起,就變得十分稀有。 控製水的能力絕非南宮雨一家獨有,但能以水作為媒介進行感知,是十分反常識而稀少的能力,如果她不明確表明自己的能力,彆人光是猜到這個能力就十分麻煩,更彆提進行針對。 想要隱藏自己的能力還挺簡單的,至於違規對自己的能力進行錯誤上報……在守夜人內部是相當重的罪責,雖然江辰至今表現出的能力都十分特殊,但若是他想,說不定真的用某種方法隱藏了自己真正的能力。 那杯水就靜靜的放在自己身前,一時間,房間裡隻有火鍋的咕嘟聲。 “我姑且問一下。” 江辰沒有去拿,而是笑道:“你是因為什麼想問我這個呢?” “而且假如……我說假如,我真的瞞報了,你想怎麼處理呢?” “私人原因。” 南宮雨的回答十分迅捷,看來真的不是臨時起意。 “我對你瞞報的理由不感興趣,隻是想知道,你的真實能力,僅此而已。” 她的身體略微打直:“隻是私人原因。” “……眼神真嚇人啊,妹子。” 江辰笑了笑,身體反倒更加放鬆,靠在了椅子上笑到:“我很久之前就聽說過你在追查什麼了,在我身上找到線索了嗎?” “嗯。” 毫不避諱,南宮雨點點頭。 “殺死我父母的凶手,我記不清那人的臉,但記得請他的能力。” 十分危險的發言,隻是一句話,便足以讓過去三年的戰友情誼灰飛煙滅,江辰清楚這姑娘的性格,她在絕大多數時候都十分冷靜,但若真把她逼到了歇斯底裡的時候,她會比任何人都不計後果,不計代價。 摸了摸胸口,那裡沒有煙,江辰隻能歎口氣。 “抱歉提及讓你傷心的事,我的確不清楚你私下裡在查什麼……我一向是不乾涉你們私生活的,這一點你也清楚。” 他端起那杯水,直接仰頭一口悶……還因為喝的太快嗆到了,沒忍住咳嗽了好幾下,讓原本十分死寂的氣氛變得有點逗比起來。 “咳咳……我是無所謂了,實際上直接告訴你也成。” 拿張紙巾抹了抹狼藉的現場之後,江辰才解釋道:“你知道我是三階的能力者是吧?報上去那個能力是衍生用法,實際上的能力是短暫的高速恢複,代價是得消耗體內的能量,所以我平時都是吃飽了來乾活的。” 高速恢複嗎……南宮雨皺著眉頭,沒有因江辰的醜態而放鬆警惕,一邊進行著檢測,一邊問道:“理由呢?” “理由?當然是為了這個醫療兵的位置了,醫療兵的工資能比同行多個兩成左右……我現在的能力還比較像醫療兵,快速恢複什麼的,隻能當盾了吧?” 貪財,一個十分簡單,又在絕大多數時候完全合理的理由,至少對江辰來說,是個絕對合理的理由。 為了多掙幾千?對他而言絕對有可能乾出來這種事。 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南宮雨才皺起眉頭。 她感知到的能力與江辰所言一般無二,隻是個簡單的快速恢複能力而已,至於平常所見的那個……全是他自身練就的“衍生”能力。 能力者的強弱並無官方等級劃分,但能力者群體自己還是有一套的,也就是從弱到強,從一到四的階級。 剛剛覺醒的能力者,或者因意外獲得能力的能力者,能力在覺醒之時,擁有者便清楚那是一份怎樣的力量,但若是唐突覺醒,難免會使用不暢,無法發揮甚至因副作用沒掌控好而昏厥,這樣的“半吊子”就是一階。 已經對自己的能力完全了解,能像使用自己四肢一樣熟練的使用能力,也是這世界上絕大多數能力者的樣子,把能力隨時隨地運用在生活中的便是再尋常不過的二階。 如最優秀的柔術家可以靈活操縱自己的身軀,能夠將自己的能力運用自如,甚至開拓出許多種衍生用法的,便是三階,如楊建武便是三階,他“黑熊”的能力啟動時能大幅度增加其本體的身體素質,而副作用就是減少理智,在長久的鍛煉下,他可以進一步讓自己化為一頭真正的黑熊,擁有恐怖的爆發力和抗打擊能力,而代價也自然加深為全無理智。 三階的能力者通常是守夜人裡隊長的位置,象征著一支小隊的上限,強度和精神麵貌。 至於233這個人均三階的隊伍為什麼把江辰推舉為隊長……可能就和這支隊伍的精神麵貌有關。 而能力者的頂端,四階的能力者……那隻是一種概念和構想。 世界上,是不存在這種能力者的。 如果說如今的世界,能力和科技的比重還是後者較高,那四階的能力者就是突破低魔的框架,成為能夠移山填海,飛天遁地的存在。 直到目前為止,都完全不存在這種小說裡才會出現的狠角色,所以“四階”這個等級大多數隻是用來調侃,和作為一種概念進行傳播,鼓勵著已經到達三階的能力者繼續勇攀高峰。 說回正題,南宮雨緊繃的身體已經逐漸放鬆下來,低著頭,語氣也低沉了許多。 “抱歉,我唐突了。” “要道歉也是我來道歉才對。” 江辰一邊擦著被自己咳了一片的桌子,一邊有些不好意思道:“不是有意瞞著你,實在是不算什麼光彩的事,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抱歉。” 火鍋咕嘟咕嘟冒,兩個人一言不發,氣氛好像一直是這樣僵硬。 “雖然有些唐突。” 還是江辰先開口:“關於你……在追查的事,能和我詳細說說嗎?我有些朋友,或許能幫幫你的忙。” 南宮雨搖搖頭,又點點頭,似乎自己也在猶豫。 “改日吧。” 她突然站起身來,背上自己的挎包,身形透露出些許疲憊之態。 “我有些累了……先走了。” “我送送你……” 下意識站起身,又看到她十分難得可見憔悴的麵容,江辰猶豫著重新坐了下來。 “那就……改日再聊吧。” “嗯。” 已無更多言語,南宮雨離開了,原本兩個人的房間隻剩下一個人,江辰望著火鍋,有點發愣。 半晌,他才拿起筷子,一邊給自己夾菜,一邊腦子裡有一茬沒一茬的過著什麼。 她現在,約莫二十多歲,那她父母滿打滿算也四十多歲,四十多,上下二十年,嗯…… 咬著筷子,木頭的味道在嘴裡發散,江辰皺起眉頭。 得找機會問一下左老板了。 一個人吃了半個鐘頭,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江辰還多灌了兩瓶啤酒,才一個人晃晃悠悠的從火鍋店往自己的小出租房走去。 半夜的廣陵還是十分喧鬨,夜店,酒吧……有的時候江辰走在街上,看著這些比他還有迷離的人們,也會想想,從異常口中把他們拽出來,對這個城市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燈光越亮,天色越暗。 當江辰經過一條無人小巷時,幾道身影堵住了他的去路。 是幾個醉酒的混混,深更半夜無人處,想要做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看著這些滿口臟話的家夥們朝著自己逼近,江辰反倒有些不解。 楊建武,唐宇晴,南宮雨……當那些為了人們安居樂業,而拚死搏殺的人們,在病床上躺著的時候,這些被他們所保護的渣子卻在行如此愚蠢之事? 人與人的差距真大啊。 回過神來時,這些剛才還張牙舞爪的混混們已經被自己拗斷了幾根肢體,江辰也懶得打理這些亂像,隨意將其踹開,便繼續往家裡走。 隱隱約約的,他好像聽見那些被自己放倒的混混罵著什麼,回頭看過去時,便看到這些橫七豎八躺在一起還口裡不停輸出的家夥們。 嘶…… 眉毛一挑,原本有些渾渾噩噩的腦子逐漸清醒。 這個構圖讓他隱隱約約想起了什麼,似乎自己腦子裡曾經有過這個畫麵的。 “南宮雨,南宮雨……” 他試著去找自己記憶的深處,在認識她之前,在她成為自己的同事,隊友之前,自己是否在哪聽過這個名字。 殺了她父母的人是不是自己?江辰,不敢確定。 “擾我清淨……煩心事也越來越多。” 撓了撓頭,從酒精的自我麻醉中清醒,他重新走上前,一腳踩在混混的胸口。 “喂,有刀片嗎?” “啥……啥?” 剛才還一言不發的沉默怪胎突然說出了相當危險的話,混混當時就心裡一涼。 “你們這些街溜子出門,帶把刀不是常有的事嗎?拿出來給我用用,彆讓我自己動手。” 說是這麼說,江辰的眼光已經掃過他身上,然後熟練的伸手從內兜摸出了他身上藏著的匕首。 “刀都鈍了,當街溜子也不勤快點?” 一刀劃過,鮮血淋漓,將自己手掌切開,挑挑揀揀兩下,便從血肉之中挑出了一抹漆黑。 在路燈下看不清楚是什麼東西,隻能勉強看到,是如鐵一般,某種利器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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